魔千夜那发出斗气的手麻痹,让他动弹不得,不得不收回手指,滔天的光明犹如一个星球坠落,光环,火花,电流还有那阵阵狂乱的风之声。79阅
群魔乱舞……整个这一方太骇人了,比之那妖魔鬼怪还要恐怖……
“轰隆隆……咔嚓……咔嚓……”光明大放,声音震天,顷刻之间这个皇城,包括城外十里之内全部炸开……
地面轰隆隆的裂开,形成一个巨大的凹凸之处……
距离穆诗诗十步之远的花泽冥和炎辰洛虽然没有受到重大的创伤,但也禁不住如此强烈的气息,两人就这么活生生的给震晕了过去。
整个皇城,包括之外的十里都承受到巨大的震动,所有事物在这一刻全部毁灭。
这样的毁灭太过骇人,魔千夜站着的身子都是一晃,上空巨大的飞行魔兽,都被震晕从上面掉落下来。
穆诗诗手指落下,整个身子也随之落下,雪玲珑晃着脑袋,显然也是被巨大的冲击,震的还没反映过来,眼看穆诗诗的身子落下,他心中急躁。
啪嗒着翅膀晃着身子朝着穆诗诗抓去,五色色如今已被震晕,依旧紧紧的缠绕在穆诗诗的胳膊之上。
撕心裂肺的喊声,疯狂的背后……是一副自残的身体……
如今穆诗诗整个人没有半点的朝气……阴森的身体缓缓倒下,仰着脑袋保持着嘶喊的状态……
雪玲珑张嘴鸣叫,那声音悦耳,叫声直飞天际……
魔千夜一惊,伸手便要去接住她的身子,岂料一道光明从穆诗诗的周身射出,那落下的身子缓缓的上升……
被阻挡住了手指,魔千夜僵持着伸出的手指,目光紧紧的盯着穆诗诗。
淡淡的白色光芒环绕着穆诗诗的身体缓缓上升,她那发丝在空中飞扬,痛苦的身上依旧在她的脸上。
天空之上,大红的骄子急速而来,八个小娃娃驾着轿子身上环绕着斗气保护层,刚刚的爆炸气息太过惊人,就连他们不用斗气护住身体都无法进入皇城。
“主人,你看。”突然肚兜娃娃叫到,口气之中带着震惊。
画卷,主人的画卷,不,是主人画卷之中的人!
千里半眯着眼睛,手指一挥那轿帘子掀开,清冷的视线望向那缓缓上升的光芒……
一眼,只是一眼,冰冷的男子那眼眸瞪大,带着震惊,世间有什么东西,能让如此无欲无求的男子震惊……
‘唰’轿帘子一动,那坐在轿子之中的人依旧消失不见。
穆诗诗的身子不断上升,发丝凌乱,那一身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如此狼狈的她,此时被光明包裹着,却高贵的神圣不可犯。
“碰。”一道斗气朝着那缓缓上升的光明而去。
穆诗诗的身子一晃,那光芒却不曾被打穿,雪玲珑站在上空,猩红的眼睛盯着那攻击的人,若非他此时还幼小如何能让这些人伤害主人。
魔千夜转头看着千里飞身而去,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莫不是千里认得穆诗诗?
那样一个不为任何事情所动的男子,此时却如此失态,到底是为什么?
斗气被光芒反弹了回来,光芒越飞越快,不带千里发出第二击,那光芒已经消失在他的眼前。
快,太快了,是谁,到底是谁,这世间能躲过他的斗气没有几个,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千里眼眸瞪大,素儿?像,却又不像,素儿生性温和,而且此时这个女人杀气太重,虽然样貌一样,这气息却相差好甚远……
不过,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似之人?
“她是谁!”千里转头眼睛血红。
魔千夜双手拢入秀中,冷冷道:“穆诗诗。”
他回之后,视线落在地上,顿时一愣,白慕绯的尸体不见了!
刚刚还完好的躺在这里,眨眼之间却不见了,诡异,太过诡异了……
“穆诗诗,穆诗诗,穆诗诗……”千里不断重复着,眼眸看相那光明消失的方向,他不会就此罢休,就算将整个天地反过来,他也会找到她!
魔千夜漂亮的眉头皱起,穆诗诗和白慕绯同时消失,绝非偶然,穆诗诗的身体受到眼中的重创,就那样昏死过去,能不能醒过来就连他都没有把握。
内伤太重,心脉被震,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倘若他没有松开,倘若他没有松开穆诗诗便不会爆发,便不会受到如此重创……
吵杂之后便是安静,周围除了烧焦的东西嘎吱嘎吱的声音再无其他,毁灭,一个城池,几万百姓,无辜送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这个问题此时已没有人能去询问,整个皇城百姓无一生还,帝都,皇宫百年基业都毁于此时。
撞击后产生的硝烟四起,风小了,天空的黑云消失,露出一丝白色。
这个夜晚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天高云淡,风徐徐的刮着。
高山之下的山谷之中,一条白色的小蛇‘刺溜’迅速的在草丛内爬行,嘴中叼着一个长长似乎山参的东西,小小的身影极快,转眼便消失了。
“你又找了芝麻草,先生说已经不需要了。”一只鸟儿拍打着翅膀,盯着下方满身伤痕的小蛇说道。
小蛇没理会头顶上的鸟儿,咬着那根草,朝着不远处的茅屋迅速爬去。
鸟儿在后方跟着见他没有理会,再次说道:“你听没听到,先生说芝麻草已经不要了,今后不用去找了。”
小蛇的身子爬的更快,将鸟儿甩在伸手,眨眼之间便进了草屋。
鸟儿不悦的叽叽叫了一声,啪嗒着翅膀也进了茅屋。
茅屋内,一袭白色衣袍的男子坐在桌前,摆弄着药材,将药材捣碎,倒入罐子之中,沾上水轻轻撵了起来。
“嘶嘶……”白色的小蛇爬上了桌子将嘴中的草药放在桌上,朝着白衣男子嘶嘶的叫着。
男子见此一笑,放下手中的药撵,伸手抚摸一下他的脑袋:“真是一只衷心的家伙,芝麻草已经够了。”看着小蛇身上的伤痕,转而他又叹息一声:“今后莫要去那么危险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