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我可是又重要的事要办,你若是插手搞砸了,看我不电死你。”说不通,穆诗诗改为威胁,眯着眼睛,小手上的电流咔嚓的作响。
花泽冥立直身子,那咔嚓的声音让他心中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吃过她的亏,他可是记得很清楚。
“真有事?”他抿了抿唇疑问。
“嗯,有正事。”穆诗诗见起到了作用,手中小小的电流收了回来。
花泽冥这反复思索,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我和一起去?”
闻,穆诗诗眼睛一瞪:“想感受一下你所谓的妖术?”
“别,别,那你去,你去吧,我吃饭去。”花泽冥立马跳开堆积着笑容道。
穆诗诗收回手,转身朝着炎广赛道:“走吧,太子殿下。”
炎广赛笑着点头,眼神扫过不远处的炎辰洛,一抹杀意闪过,他太碍事了,早晚他都会将他除掉!
一行人离去,花泽冥撇嘴盯着穆诗诗的背影,就算她那么对他说,但是这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哎,他花泽冥何时变得如此多事了。
他转身见炎辰洛脸色难看,心中自然知道为何。
“哪个女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别看她那样子,可那心中还是挺关心你的。”花泽冥伸手拍拍炎辰洛的肩膀。
炎辰洛嘴唇抿了抿,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他都知道……
“走吧,看来现在是没心吃饭了,喝酒去。”花泽冥推着他走进酒楼。
太子府小厮进进出出,由于皇宫大部分的宫女太监,皇后妃子都住了进来,所以府上每日都犹如赶集一样。
“太子您回来了。”小太监上前行礼。
炎广赛看都未看一眼,便进了府中,穆诗诗跟在后面,仰头打量了一下太子府的大小。
小太监抬眼便看到穆诗诗的面容顿时心中一突,我的神啊,这个祖宗怎么来了。
“怎么?你很怕我?”穆诗诗打量完,不经意的瞥见一旁的小太监,双腿哆嗦个不停。
小太监绷着一张惊恐的脸,连连摇头。
“啧,说谎可不好。”穆诗诗啧了一声,走进院子。
段逍遥对于穆诗诗可是一步不离,面色很是不好,显然还生刚刚的气,走过小太监,他的视线朝着他冷眼一瞪,过去了……
小太监迎上那一瞪心都快蹦出来了,穆诗诗皇宫之人谁不认得,毁了整个皇宫,打的皇上现在还重伤呢,如今她来了太子府这是要坏事啊!
“完了完了,这下要出大事了……”小太监反应过来,边跑边喊的朝着北翼皇的院子跑。
太子府偏西的位置,是府中最安静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凄凉的地方。
每一个府中都会有这么一个地方,凄凉安静,院子杂草丛生,这种地方往往是给府中废弃的姬妾居住的。
而如今,太子领着她穆诗诗却走入这样的糟糕的院子。
穆诗诗看向四周,这样的环境真是让人有些作呕的难受,空气中传来难闻的味道,好在此时是冬天,若是夏天这院子几十米几乎都不能呆人。
炎广赛将南遥公主扔到这种地方,他还想算计什么,就他能算计什么,口中说一国公主一国公主的,私下却将一国公主安置在这种地方。
他这岂不是自打自己的脸!
进入院子,太子妃便用帕子掩住鼻子,脸上露出恶心之色。
“来人将南侧妃带出来。”炎广赛吩咐。
穆诗诗盯着眼前的三间古房笑道:“看来太子很是宠爱这南遥公主啊。”
她故意加重宠爱两个字,任谁都听出那讽刺的味道。
炎广赛脸色尴尬解释道:“我到也不想如此对待,只是南侧妃实让我头疼。”
不只是头疼,还带着恼怒,样貌美若天仙,让他看一眼都升起**。
但,这个女人在床上犹如一个死鱼一样,无论他如何她都不会出一丝的反应,犹如一个玩偶一样。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如此,他们希望女人在他们身下出满足的尖叫,如此才让他们得到心理的满足。
南灵儿冰美人,却不懂得取悦,就连他费尽心机去取悦她,她都没有反应,如此,他才会恼怒,自尊心似受到了打击。
连连几次都是如此,他再也忍受不了,将她扔到这个地方。
头疼?穆诗诗似乎能猜出是什么原因,那个冰美人的性子很烈性呢,被折磨到这种地步都能忍得住,她的心底在意的到底是什么?
她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想要保护什么人,又是什么事能让她心甘愿的受着这些罪?
侍卫将南灵儿架出来,南灵儿一身破衣,身上似乎有些抓伤,丝凌乱,一双眼睛却极其有神。
“哼,杀了我,有本事你便杀了我。”她干涩的声音,在一群人耳边响起。
侍卫松开她,她摇摇晃晃的站着,倔强的站着。
炎广赛闻脸色变得铁青,似乎在她的面前,他就是一个不行男人……
“住嘴,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炎广赛一瞬间被激怒了,瞪着一双眼睛。
“呵。”南灵儿呛呛的上前几步,直视炎广赛:“杀啊,倘若你真的有种的话就别光说不做,杀啊,来杀了我啊……”
她眼神泛着寒光,带着浓烈的恨意,那种气息穆诗诗很清楚,很清楚。
穆诗诗盯着哪个倔强冰冷的女人,她知道,她是想要死,却又不能自己寻死……她那背后隐藏了太多的东西,是她珍贵想要保护的。
从使馆听到她和南岳的谈话,她便知道,她有把柄在南岳手中攥着,她想要保护就不能反抗。
段逍遥皱着眉头,皇族的事他们隐族很少插入,所以对于几国的事他知道也是寥寥无几。
不过,就算知道的再少,他有些事他还是知道的,南遥王爷颇多,公主却只有两位,听闻南遥皇帝极其溺爱女儿。
两位公主就算要天上的月亮,南遥皇也会亲手给她们摘下来。
眼下,南遥公主和亲嫁的人是太子,受到这种待遇,他有些难以相信那堂堂的皇室公主会带着如此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