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你可回来了!再晚一步,秦大学士管保会吃了你爹这身老骨架!”抬眼看到宝贝儿子,国公爷一个纵身跳起,紧紧抱住他不松手。
“让开,琅琊除了是你宇文家骨血,也有我秦家一半血脉好不好?”
一向以斯文儒雅着称的大学士一把推开他,霸道地将某人往自己怀里一拉:“好小子,怎么忍心骗舅舅二十年?”
只是,这句话已然带了哭腔。
望着对方清隽出尘,与自己有些相似的眉眼,宇文琅琊也忍不住眼眶一热,随手揭下脸上的**哑声道:“舅舅,琅琊也不想这样,我和爹爹做梦都盼着这一天呢!”
“好好,这眉眼长得和你娘亲一模一样!”凝视着外甥俊逸无双的面容,秦大学士含笑啜泪,赞不绝口。
半晌,他抬起手抹了一把眼泪看向某人:“姐夫,这样大的事你为何不说一声,害得我白白恨你这么多年?”
“说?你让我怎么说?!”宇文定远双手一摊,嘴角牵起一抹无可奈何:“就你那性子,只要有一丝破绽被东方敬识破,琅琊哪能活到今天!”
“那现在呢?”大学士一听急忙追问:“现在琅琊体内的毒解了没有?”
见其着急,宇文琅琊连忙说了上次江南之行阴差阳错服下还魂草和长生果之事。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可惜那昭阳公主竟然有眼不识金镶玉……”秦欲晓听得叹息不已。
听对方如此说,宇文琅琊知道自家老爹已经说了昭阳和二弟的事,眸子暗了暗没有吱声。
虽然说已经放下,但对方到底是自己喜欢了十几年的女子,心里不自在太正常不过。
屋子里一时有些沉闷,宇文琅琊眼眸一转,拉住大学士追问如何发现余生是假的。
提起这事秦欲晓眼神突然变得黯淡,一脸的痛色。
说当年宇文琅琊出生是其外祖母亲自接的生,因为爱女的离世老太太大受刺激,不吃不喝,弥留之时抓住他的手说:“儿啊!那孩子和你一样,屁股蛋儿上长了一个心形胎印呢!”
听到这里,几个大男人不约而同红了眼。
一时间,屋子里变得有些沉闷。还是余生脑子转得快,赶紧拉拉某人的衣袖,让他说说宫里有什么发现。
被他一提醒,宇文琅琊连忙把那东方父子二人的对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什么?陛下没有拿到血隐令符?”秦欲晓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
这东方铭虽然不得太后喜欢,但好歹是先皇的亲儿子,又是对方亲自指定的接班人,怎么可能还留有后手?
宇文琅琊看了一眼自家老爹,见其朝自己点头,随即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递过去:“舅舅,您看看这个!”
“让我看看……咦,这……这不是……”等看清手上的东西,大学士失口低呼,随即把脸一板:“琅琊,你不要命进宫就是为了偷这个?”
偷?!宇文父子顿时哭笑不得。
“不是吗?那你从哪里得到的?”看两个的神情知道自己猜错,大学士连忙追问。
国公爷嘴角弯了弯,慢条斯理答道:“其实,先帝给我这半块令符时你也在场。”
我在场?!秦欲晓一愣,随即朝他摆摆手:等等,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