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尧华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这其中的心思早已让我猜透,但是想来她也不是一个很坏的人。
“哦,是吗?我今日看着妹妹写些,也觉得像个故人,不过呀不知杜鹃和德公共是如何说的,本宫也想来听听。”
说罢,我回头看了杜鹃一眼,眼神中似乎他也明了了我的意思。我与杜娟之间像是很好的朋友,却又能表明各自的心意,倒不像是主仆二人。
“但是第一面见了我家娘娘还以为是见了从前的四姑娘。因为名字相同,当时让我们都吓了一跳。但是仔细想想四姑娘都已经不在了多久,我们家娘娘才年仅16。这世上物有相同人有相似也是常有的事。”
我且装作不知,要问问她那四姑娘在她口中是何人?
“可不是嘛,问他们这四姑娘是谁都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也不不敢去问陛下。不知道皇后娘娘可见过这四姑娘与她熟识。”
起先梦玲的脸上还是淡眉微蹙,如今听着杜鹃说完便展了笑颜,原本就是圆圆的脸,随时不胖,但也瞧着和气,如今笑起来更是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原来这四姑娘啊,其实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一个宫女,那时候我们陛下还是五皇子,常日里去给太后娘娘请安时,便遇上过这年纪相仿的四姑娘,四姑娘在太后娘娘身边十分得宠。虽是宫女,但又像是太后娘娘养女一般,便与我们殿下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但是后来嘛,太后娘娘不同意四姑娘同我们陛下的事,说起来,还是陛下年幼,与太后娘娘也是大闹了一场,但是后来四姑娘还是被送出了宫。陛下四处寻找也没找到下落。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还好妹妹长得像四姑娘,倒也是让陛下了了一桩心事罢了。”
知道他开口的第一句起,这听起来并有一些不着调,这话是些糊弄人的罢了。太后娘娘身边哪有年轻的宫女,不过是她杜撰出来的。我在宫里这么多年都没听过许世说出这么一个四姑娘,可以让我在姚华面前多吃些醋,然后两人吵架罢了。
表面与我姐妹相称。其实心里巴不得我搬出重华殿。
瞧着他这张和善的脸,但是心里怎么也踏实不下来,总是对她提起防备。
“竟是这样,原来陛下当年也是个用情至深的男子。”
为了让她开心些,我便装作心里有些芥蒂的样子。
又与梦玲说了几句闲话,我便说有些累了,要回重华殿,与他说起话来,委实有些累人,整个人说什么之前还要想一想。
回重华殿的路上,杜鹃与我面前邀功问我她说的是否满意。
自然是满意的,杜鹃是尧华身边的掌事宫女,我想孟玲也更多愿意相信我不是从前的那个阿肆。所以才将这话说,说给我听哄骗我一个16岁的小姑娘罢了。
本来今儿上午是晴光好,但是回重华殿的时候,偶的瞧见上一缕九色的云彩。其实九色是阳光照着于天上散发出的颜色,大致看来分为九路,所以变为九路云彩。
心里总觉得不安生,看着天上的九路云彩似乎形成了一个狐狸状,让我偶然想起了前几日见到的白慕言。
难道他也来人间了?
我晃了晃脑袋,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了,这怎么可能?
他一个妖界的妖君哪能平日里来这么闲总往人间跑呢。
“娘娘在看什么?”
杜鹃顺着我瞧向的方向也抬起头看着天。
“今日的天气果真好,刚刚是万里无云,现在虽然飘了几片云彩来,但瞧着倒像是彩虹颜色。”
我笑了笑,这傻丫头,什么都不懂,真好。我心里倒是有坠坠的不安。经济是瑶华,夜里睡觉皱眉也让我觉得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他却不曾于我说,瞧着不好的天象,让我有些愁上心头。
重华殿外跪着一众的奴才,就连德公公也被关在了外头,我心觉有大事要发生。
“娘娘回来了。”
德公公向我踱步走开。
“这是怎么了,陛下呢。”
附耳在德公公面前说到。
“娘娘,陛下现在有些不太痛快,奴才们都等着您回来呢,您快进去瞧瞧吧。”
他知道尧华生气的时候,就我过去能不被恼出来。
“放宽心,我去看看。”
前些日子不让他叫我娘娘,但是最后总是叫也没法子,便惯了。
提起我的暗金丝线蝴蝶对襟裙,三两步上了大殿台阶,敲了敲门。
“陛下,我进去了。”
尧华在里面没出声,我晓得他听见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以为你要在花园里逛到晌午。”尧华从桌案上起身过来,我倒是没瞧出来有什么生气后的迹象。
“这不是感受到某人在重华殿发脾气,我怎么敢在外面玩闹。”
尧华从身后抱着我,重华殿里漆红的大柱子抵着我的前身,尧华将脸埋入我的发间,痒痒的,见他吸了一口气。
“很痒,尧华你好讨厌。”
他手也不老实,在身后从腰身开始向上抚摸。
“别离开我,阿肆。”
双手绕道我胸前,将我抱的很紧,险些要透不过气。
“怎的说了这样的胡话,我不离开尧华,永远都不离开,可你清些抱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摆脱尧华的手,我猛的咳了两下。
肩膀被人转过来,还没开口讲话,尧华的唇就附上来,棱角分明的下颚线,虽然面容上不苟言笑,但是刚刚的眼神已让我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我这个不争气的,每次遇到尧华这样以身相许,我便再无力量抵抗分毫,只能在尧华怀里任由摆布,他比我力气大,我挂在他的身上,双手搂着尧华脖颈。
人也落入他怀中,背后抵着柱子。
“尧华,外面还是白天呢。”
我虽不知每次尧华吻我时我会不会害羞,但每次尧华的耳根都会微微红了,看着像樱桃,像让人咬一口。
本殿下也没闲着,刚说了是白天,尧华停住了,我便出其不意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是你逼着朕白日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