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勤瞪大眼睛,“这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们在陷害我们!”
“掌嘴!”皇后冷喝道,“本宫那么闲去陷害你一个小丫头!如果不是你说这件事情和海蓝有关,本宫会见你这样的丫头吗?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竟然还敢构陷王妃!你该当何罪!”
“我没有!”甄勤急声道,“那手绢儿就是…”
“就是什么?”皇后冷笑,“就是贺海蓝的是吗?你还想继续再给自己多加一个罪名是吗?”
“不,这不可能!”甄勤使劲的摇头,这不可能,那个手绢儿上为什么有名字呢?为什么那个名字还是她甄勤的名字呢!这不可能的!那手绢儿不可能是她的名字啊!为什么会是这样!她不是已经是算计好了的吗?只要说出贺海蓝的名字,拿出这张手绢儿,贺海蓝就会身败名裂的?
“甄勤,你自己和谢公子有私情被撞破就勇敢的承认了,然后来找本宫成全你们的情义,那本宫还会念在你们两个的感情真挚的份上祝福你们一下,可是你们却!”皇后语气猛然顿住,冷声喝道,“还有你,竟然敢用自己绣的手绢儿来陷害王妃,你该当何罪!”
“皇后娘娘,这不是我绣的!”甄勤忽然大声喊道,“这个手绢儿是甄艾绣的,当时我只是觉得好看,让甄艾给我…不是,是我从甄艾那里抢了送给贺海蓝,后来看贺海蓝经常用,就想…”
“就想在这个手绢儿上做文章,可是我没想到这手绢儿上居然绣着我的名字!”
“不,这手绢是我给姐妹们一个人绣了张的,可是你却想用这张手绢儿陷害王妃!”甄艾忽然从外面走进来,扑通一下在皇后面前跪下,急声道,“娘娘,这张手绢儿是我亲手所绣,原本想着姐妹几人一人一张,可是想到容易混淆,就绣了一个名字在上面,细心的人都可以看到上面的名字,奈何大姐从小就不喜欢我,所以把手绢儿丢到了一边,直到王妃及笄那日,她看到我把那个手绢儿送给了王妃…”
“你胡说八道!”
“我没有!”甄艾说着眼泪从眼眶里面一滴一滴的滑落,“从小到大我的一切东西你都抢,只要是好东西谁的东西你都抢,然后直到你听到表妹居然要嫁给王爷了,你就编着祖母让祖母带你去晋安侯府,你甚至要祖母说出让表妹和你共侍一夫的话来,让表没同意你过门做妾,表妹眼里容不得沙子自然不会同意,你就和祖母找上了王爷,王爷义正言辞的拒绝你之后,你就对表妹他们心怀怨恨,巴不得表妹死,你早就已经想致表妹于死地了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而已,而当我把那张手绢儿拿出来要送给表妹的时候,你就已经做好决定要害表妹了!”
“你胡说,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你给我的手绢儿!一定是你陷害我的!”甄勤目赤欲裂的喊道,一边抬头看着皇后,急声道,“皇后娘娘,她从小到大都在记恨我,就仅仅是因为我是父亲母亲的嫡女,她是一个庶女,她心中不平衡就想要来害我!”
“事情真相是什么样子的,你自己心中清楚!”甄艾冷冷的看了甄勤一眼,冷声道,“皇后娘娘也自然知道事情真相是如何的!”
“娘娘,我们可以做主,这手绢儿的确是我们一人一条,都是二姐姐送我们的。”甄欣和甄艺两人也在宫女的带领之下走了进来,两人把话说完之后跪下给皇后行礼,一边垂首把自己的手绢儿奉上。
慕容怜星把手绢儿递上去,皇后打开,廖夫人看着手绢儿,简直是一模一样!可是这…廖夫人猛地站起来一把揪起甄勤的头发,怒骂道,“你这个贱婢!好大的胆子,做了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居然还敢陷害王妃!”
甄勤没想到廖夫人居然在皇后面前就大人,一时之间忘了忘了反应,等反应过来之后她一把推开廖夫人冲向甄欣三人,“你们三个联手害我!因为你们和贺海蓝的关系好,就联手害我是吗!你们…”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和贺海蓝的关系不好,就联合和贺海蓝有仇的人,一起还贺海蓝了是啊?”皇后并没有发怒的让人把甄勤抓起来,而是坐在那里冷冷的问道。
众人皆是一怔,他们没想到皇后居然这么犀利,廖夫人看向皇后,皇后娘娘因为某些原因常年不理后宫事物,都是万贵妃理事,每年皇宫的宫宴他们这些外命妇虽然进宫了,但是也只是去见了太后之后,都是贵妃在招待,从未见过皇后娘娘,以至于这些年她都不怎么记得皇后长什么样了。没想到皇后娘娘多年不曾出现在他们面前,不但没有变得胆小亦或者小七,反而更…更杀伐果断了一样。
就像现在的皇后娘娘就是要甄勤承认自己陷害王妃,构陷王妃可是死罪!
廖夫人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皇后,皇后娘娘这是要让甄勤死!
“不,皇后娘娘不是这样的!”
“那你来说!”皇后看向谢华,“你来说说,你是构陷贤王妃,还是这个女人构陷贤王妃!”
“这个女人!”谢华猛地喊道,“这个女人忽然出现在我们府上,给了我一碗药我喝了之后人就可以站起来了,这个女人就以恩人的态度每日出现在我府上,然后让我帮她害贺海蓝,我不同意!她就说要杀了…”
“胡说!”皇后冷声喝道,“她在你们丞相府难道她一个弱女子还能奈何得了你们吗?”
“是他们逼我的,他们要我去偷药…”
“你们还不说实话是吗?”皇后冷声打断两人的对话,“秦王妃那边都招供了,你们还想隐瞒吗?”
众人一怔,站在屏风后面的贺海星却笑了,这才是她最近认识的皇后娘娘,什么皇上审讯,她不管,那也不过是说着玩而已。
既然有机会了,有的人自然要一起打死了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