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勤面色不改,看着谢华,挑眉道,“谢公子你不敢,而且你如今说的话,应该没有多少人相信了,外面如今谁都知道你和贺海蓝又过节,而且你如今可是得了花柳病的人,大家可不愿意和你接触,你这样捅出去,别人只会说你是恨贺海蓝,所以故意挑拨我们姐妹之间的关系,你觉得,世人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这个什么污点都没有的姑娘呢?”
谢华眼睛一眯,看着甄勤,“你说什么?”
“我说你认为他们会相信谁?”甄勤看着谢华面色,眉头微蹙,但是还是把话说了一遍。
“我不是说这个!”谢华面色微沉,冷声道,“我说你前面说的花柳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老子的了花柳病?”
甄勤眉头微挑,“谢公子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吗?您常常流连于烟花之所,烟花之所的女人又不是多干净的,得了那种病也是很正常的,如今您不是好了吗?”
谢华猛地站起来,一把捏住甄勤的脖子,阴沉道,“你再说一边,老子是什么病?”
甄勤没想到这谢华居然会忽然发疯,连忙喊救命,外面的丫鬟听到跑进来,谢华爆喝道,“滚出去!”
丫鬟们不敢再上前,只能怯生生的退出去,一个丫鬟去找人,另外两个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甄勤知道自己指望那些丫鬟是没用了,急声道,“但是我可以帮你治好这种病,你之前一直昏迷,都是我给你的药,你吃了才醒过来的!”
谢华闻言手一松,冷冷的看着甄勤,“你能治病?”
“当然不是。”甄勤道,“我从贺海蓝那里偷了药方,只要按照那个药方吃药,绝对没问题的!”
谢华眼睛一眯,反而倒是冷静下来了,他在软榻上坐下,看着甄勤,冷声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甄勤瞧着这个容易暴怒的男人终于扯上正事了,赶紧道,“就如刚刚说的,我想和谢公子联手,把贺海蓝打入深渊。”
“和我联手?”谢华冷笑一声,“我可是一个被她踩在脚底的人,就算和你联手又怎么可能斗得过她呢?你是在和我开玩笑?”
“不。”甄勤面色沉沉,“昨日贺海蓝已经和贤王殿下成亲了,我们就有了共同的两个敌人,而我和公子联手的话,我们两个还有共同的朋友,我知道秦王殿下,其实一直对贤王都有成见的,如果我们和秦王他们合作的话,我想,应该不成问题。”
“你这是什么意思?”谢华看着甄勤。
甄勤微微一笑,拿出一张手绢儿,笑道,“这是贺海蓝用的手绢儿,这张手绢儿她在她的及笄礼上用过,之后也有很多人见她用过,我把这张手绢儿交给你,改日你让秦王妃组织一个宴席,邀请到贺海蓝就可以了。”
谢华眯着眼睛,没一会儿他挑眉看了甄勤一眼,“哟,打算让人失了贞洁?顺便把我给拖累了?”
“谢公子,一个失了贞洁的女人,皇家还会要她当儿媳妇吗?还会为她说话吗?贤王还会要她吗?”甄勤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冷声道,“不会,但是你不一样,你是丞相的儿子,是秦王妃唯一的弟弟,你有人护着,最重要的时候,到时候她被人扫地出门了,你可以大发慈悲的把她收来当妾,到时候她不是随你折磨吗?”
一个女人没有了贞洁就什么都没有了,她就不相信贺海蓝到时候还怎么好好地在京城活下去!
谢华深深地看着甄勤,眸光意味深长,他敲了敲矮几,哈哈笑出了声音,“都说女人狠起来男人都害怕,果然啊,你们女人的心机果然够深,可是我又怎么相信你呢?你就拿出这一张帕子就告诉我说这是贺海蓝的?如果到时候不是呢?”
“这是我从贺海蓝那里偷来的,绝对不会错的!”甄勤略微有一点就一定可以办得成,谢公子你也不想自己就这样留一个坏名声在所有人的印象中吧?你应该也不想,自己还是那个被贺海蓝两巴掌打晕的弱者吧?”
谢华双手一握,“好,如果这件事情不成的话,你要如何给本公子一个交代?”
“到时候甄勤任由谢公子才惩罚。”谢华看着甄勤的小脸蛋儿,笑了,“虽然你长得的确不怎么样,但是却有一双好眼睛,如果你不能做到的话,本公子就要了你这双眼睛!”
甄勤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但是想到贺海蓝即将经历的事情,她果断道,“好!”
这边贺海蓝刚刚下了马车,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唐谨锐让碧儿拿披风来,“是不是昨晚着凉了?”
贺海蓝拒绝了碧儿给自己披上披风,抿嘴道,“没有啊,你别大惊小怪的,这么热的天气,批什么披风啊,我之所以打喷嚏,是有人在说我的坏话了,或者又有人在算计我了。”
唐谨锐眉头微蹙,贺海蓝撇嘴,“有一件事情我还没跟你说呢,说了你也别大惊小怪的。”
“所以,你想引蛇出洞?”听了贺海蓝的话,唐谨锐有些意外,他倒是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来筹谋这些事情,而且还没有告诉他。
贺海蓝颔首,“这两天应该有效果了,而且我的药的确少了,看类甄勤是真的打算要和我站在对立面啊,只是不知道,如果他们俩两个联手的话,会找谁当帮手呢。”
“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用想吗?”唐谨锐伸手拉着贺海蓝的手,轻声道,“很快了,再等等,很快我就会让那些人该消失的消失,再也不会打扰我们两个之间的清净日子。”
贺海蓝抿嘴一笑,一同去了皇后那里,皇后那里皇帝早已经下了朝在等着了,瞧着两人进来,面上的笑容绷都绷不住,贺海蓝和唐谨锐给两人敬了茶,皇帝笑道,“不错不错,老七媳妇啊,以后老七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