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痴呆,等回过神时,那少年已经走到她面前,声音很冷地开口:“你是谁?谁让你到这里来的?”
“我……我叫唐月……”她往后退了一步,很害怕这个冷冰冰的少年。。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少年念了一声她的名字,她听着,从来都没觉得自己的名字那般好听过。
少年见她还在发呆,便‘露’出很生气的样子,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跟我走!”
尽管内心里知道他是讨厌她侵犯了他的独处,可小唐月依旧觉得,那一声“跟我走”十分动听。
她乖巧地看着他解开拴在榕树下的小船,继而听话地上了他的船,坐在船尾,看着他抱着桨,慢慢将小船驶离岸边。
那一夜,夜空的焰火比皇宫的灯火更加绚烂。
那一夜,他站立在船头的身姿比任何人都要酷。
再后来,她默默看着他成长为护国将军,那么厉害的男人,却又那么年轻,且身边又很干净,从不拈‘花’惹草。
她常常会想,那么好的一个男人,大约只为她一个人划过船。
而这座灯岛,也成了她记忆中最美的地方。
那是梦境开始的地方。
唐月走在小路上,鹅黄的曳地襦裙扫过青草,静静回想着当初的一切。
然后没等她走上几步,手腕一紧,她整个人被往后拉去。
幕炎紧紧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好看而‘精’致的眉‘毛’紧紧皱起。
他贴着她的耳畔,声音极轻:“我很小的时候,不小心闯进皇伯伯的书房,那里面,挂满了他的手绘画像,画像上,全都是同一个‘女’人。”
“或颦或笑,或嗔或怒,或站或坐,全是同一个‘女’人……你能想象吗?我皇伯伯那样权倾天下的一个男人,竟也有得不到的‘女’人……”
“那天傍晚,我呆呆望着那些画像,画像上的‘女’子真美。皇伯伯发现了我,却并未责罚我,只是很平静地跟我讲述了那一位‘女’子,不错,正是当今的东临皇后。”
“我问皇伯伯,为何不将她抢过来,皇伯伯说,她如今过得很好,他的出现,只会让她徒增烦恼。他还说,北幕皇族的人,皆是一生痴情之人。他告诉我,他这一生都得不到爱情,我若是遇到喜欢的,一定要好好珍惜。”
“唐月,你既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就休想毫无痕迹地淡出。我幕炎,不允许。”
“赫连城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那么,就由我来给你。”
幕炎说着,将她扳到面前,直接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唐月整个人都处于震惊状态,她紧紧盯着面前放大的脸,她知道北幕皇族的人素来痴情,可是,幕炎不可能真的娶一个不能为他带来任何利益、反而是他的拖累的‘女’人啊!
像他这样的人,难道不该娶一位北幕权臣的‘女’儿吗?或者,娶一位他国的公主?
她向来以利益的目光衡量人,所以这一刻,她无法‘弄’清楚为什么幕炎会这么认真。
幕炎的东宫中也是有‘侍’妾的,所以他的‘吻’技很好,不过一时半刻,就‘吻’得唐月喘不过气来。
他终于结束这个‘吻’时,唐月扬手,对着他就是一巴掌。
只是她的手掌在半空中就被握住,幕炎将她抵在一盏硕大的红琉璃宫灯上,膝盖抵在她的双‘腿’之间:“唐月,我要你。”
他很冷静地说着,话音落地,就去解唐月的衣扣。
唐月被吓得不轻,连忙伸手去挡:“幕炎,你疯了?!”
“我会对你负责,以太子妃之礼迎娶你。”幕炎说着,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直接就解了唐月的衣裳。
唐月被他制住,整个人都‘蒙’了,她从未想过,看起来是个翩翩君子的幕炎,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她再一次后悔听从母妃的话,去招惹了他……
她低垂着头,整个人因为后悔而微微颤抖起来。
半晌后,在她被脱得只剩下中衣中‘裤’时,声音极轻地出声:“你等等。”
幕炎抬眸看她,她‘胸’口剧烈起伏着:“我并非清白姑娘。你确定,要娶我?”
幕炎脱下她的中衣,就看见她藕臂雪白,上面朱红的守宫砂早已不见。
他的目光顿了顿,只这一瞬的功夫,唐月挣脱开他,俏脸上的笑容冷了几分:“介意了吗?若是介意,本郡主就不奉陪了。”
说罢,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裳,胡‘乱’往自己身上一套,就打算离去。
可幕炎哪里肯让她走,他一把将她拽回来,猛地将她压在了一旁平坦的石头上,直接用内力震碎了她的所有衣裳。
‘女’子美好的**,就这么出现在幕炎眼中。
他没有丝毫前戏,直接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是看上了她不错,可这并不代表,他能够容忍她之前的荒唐。
一个未婚少‘女’,竟然就直接将清白身子给了别人……
他想着,怒意更重,身下动作毫不怜惜。
唐月紧紧抱着他,长长的指甲从他后背划过,留下一道道血痕。
她很疼,这一次的疼,并不亚于第一次在赫连城身下的疼痛。
这些男人,从来都不知道怜惜是何物。
她想着,眼泪瞬间就溢了出来,顺着雪腮缓缓落下。
幕炎盯着她的眼泪,身下动作放缓了些,声音低沉沙哑:“你哭什么?”
“你是疯子。”
唐月哑声。
这话将幕炎‘激’怒,他毫不留情地贯穿着身下少‘女’的身子,这样的动作,使得唐月疼痛,他也疼痛。
可他就是想做。
“你的心上人,是赫连城?”
他问,身下动作毫不停歇,一次又一次地索要她的美好。
唐月的身体逐渐瘫软下来,双手轻轻抠着石面,眼泪肆意流淌着,却依旧倔强:“与你何干……”
她是喜欢赫连城,几近卑微地喜欢着。
她知道像赫连城那般的少年英雄,所爱的大约都是温婉如‘玉’的大家闺秀,是绝对看不上她这样的人的。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绣‘花’枕头,表面上‘花’团锦簇光鲜亮丽,可是内里却充斥着腐坏的棉芯。
为了王府,她不停地算计人,不停地使用各种肮脏的手段。
甚至,她其实并非王妃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