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情吗?”跟着巧力言走出来的连云站在隔了几大步远的地方,站在窗前,冷眼望着窗外问。
心爱的人又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连云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牵扯,巧力言不应该现身。
“我们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你一定要得闹僵?就当是与一个老朋友见面也可以啊。”巧力言目不转睛的凝望心中珍藏多年的人,语气激动,有股情不自禁。连云的骄傲,一点没因时间变化流逝。
想抱着、告诉她、分开的一千多个日子里经常会梦见她,不是听连云说两个人毫无相干系。
甚至靠着从她身上拿走的那块玉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无眠之夜。巧力言好想抓住连云的双肩摇晃,问问她的心是什么做的,对他这么狠心,一点都不顾忌他的感受。
当年连云不见,巧力言在美国东部大街小巷疯狂的寻找连云。直到几个月后,得知她离开美国回国,为她高兴,同时又为自己难过,高兴她还活着,为自己的爱悲伤,巧力言不相信连云玶就这样不告而别,被甩下,那段时间巧力言醉生梦死,一天中有二十个小时都是醉鬼一只。
不是没有想过放弃从新再找一个人,好好过日子,巧力言试过很多次,放不下连云,就像别人说的应该是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
“老朋友?你这样的朋友我可高攀不起。”连云可没有忘记巧力言曾经做过的好事情,让她做恶梦的事,如果时光能倒流,她会选择不认识巧力言。
不提不代表忘记,时隔几年,在同一个无底抗连云是不会掉两次进去的。她会很聪明的远离危险物品,巧力言就是达到巅峰造及的晚期类型,能避则避。
“连云,我求你别这样说好不好,我知道当年都是我不好,不应该趁人之危,你就原谅我好不好啊?”巧力言嘶哑着嗓音,冲过去拉住连云的手,这是他见到连去后一直想做而没有的事情,现在不想管会不会有人看见,他只知道他此刻心满意足。
“你在干什么?巧力言……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要叫了。”连云又气又急想挣开巧言力中挣扎着的手,无奈男女的力气相差太远没法挣开,毫不客气的一抓子抓在他的脸上。
天下那么多人,洒后乱性后,得到的是真爱,为什么独她不行,她不仅没有得到真爱,失去了自己的最爱,把他拱手让出去。
看到他,几年前的事情又翻江倒海的浮现在眼前,还记得那天一大早醒过来这个人给自己的‘惊’喜有多大。
连云和平时一样伸着兰花指揉着朦胧的睡眼,一只手伸出被子去摸手机,手刚出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掌握住。吓得连云当时就清醒的睁开了双眼,动也不敢动,那时她很想直接就蹦起来,但无奈身体却似乎被束缚了。
回忆慢慢回笼,想起昨天晚上不知喝了多少,迷糊的记忆中是和她心爱的男人在一起渡过的。她低着头,不肯抬头,或许因为害怕,也或者是害羞吧。
一双大掌握着连云的手掌像握着稀世珍宝一样轻轻把她拉了过去,连云只是轻轻的象征性推了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紧紧的静静地抱着,男人有力的臂膀抱得她有点疼,谁都没有说话。连云她笑得像个傻瓜做了一个梦,一觉醒过来仿佛就拥有了全世界,怀抱的温度让她好觉得温暖又有安全感,前所未有的满足。
现实和梦境往往都是背道而驰。
“顷……”情意绵绵的呼唤在鼓起勇气抬头的瞬间灰飞烟灭,支离破碎,原来天堂和地狱离的如此的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感受它的美好,由天堂跌入地狱。
连云拼命叫自己冷静,冷静,头脑里面像放电影一样,昨天晚上在酒吧和自己喝酒人,根本不是顷,是这个一直讨好自己而不被自己接受的男人——巧力言。
脑子里乱哄哄的连云,担心会被传绍顷知道,到时候他更加不会理她,看不起她,她该怎么办,连云没有想到,绍顷会出现,来的那么快,亲眼目睹她的不堪。
“你这个趁人之危卑鄙你无耻的小人,伪君子。”这一秒的改变让连云措手不及,她叫骂着,撕打着身边的人。
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巧力言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他只是个可悲的替代品,可能,能替代品都不是,只能算个意外。
房间里的声音在打开那一刻消失,两个人同时朝门口看去,传绍顷走了进来,淡淡的看他们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如同一个不小心走错了门的过路人,转身走之前,他留下一句话:“老师叫我过来把这份资料给你。”
回忆被现实取代,当时的她肝肠寸断、悲痛欲绝,也没有什么比传绍顷眼中的释然更伤人。那时的连去有多痛,就有多恨。
“啊……”叫嚷着的连云在巧力言的强迫下瑟瑟发抖,吸引了一些好事者,在旁边指手画脚。
晨星不放心自己的妹妹连云一个人出去,和男朋友打过招呼,心急火燎的追了上去,走廊两边都没有看到人,听到拐角有动静,朝着那个方向奔过去。
“你在做什么?拿开你的脏手。”晨星人没有到,声先到,高跟鞋在瓷地板上面发出序乱毫节奏的响声。
巧力言被连云的激动吓了一跳,这姐妹两人一个比一个能折腾,还没有来得及放手,晨星就冲到了他和连云面前,一把掌把巧力言的手拍了下去。
就算没有看见,晨星也能联想得到发生了什么,果然这个人是不安好心的。
“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你离我们家连云远点,不要不知好歹,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晨星像个母老虎一样,把连云拉到身后,指着巧力言的鼻子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