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事情可以先走,我没有关系的,刚才说你们在这里,叫绍顷回去只是权益之计。”她可不想硬赖着他们呢,这样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他们好心过来看她,她受的教育课中,没有要人家百忙中抽出时间来陪她的一项。
小诺三个人好话说尽,终于把绍顷说回去休息了,在绍顷走之前,小诺偷偷把他的手机拿过来关机了。他还让他们一有什么状况就打他的手机,他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如果让他手机开机,他那还会待她们这边打电话给他,直接性的就三不五时打个电话过来,最多一两个小时后又回来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睡久点,他一般不会注意自己的手机有没有关机的,也许是因为太相信小诺的关系吧,这可让小诺有机可乘了。
“我们是特意过来陪你的,你可以把我们当成你的朋友吗?”宇斯诚恳的问,他不想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摇远,他承受不起,别人都说距离产生美,他们之间已经产生距离了,他们之间该是那产生的美,而不是那比天还高的距离。
“呵呵,那你们随便吧,我想休息一下。”他们坚持,她又何必呢。
她好累,得好好睡一觉,看来她真的老了,身体越来越差,这可怎么是好呢。
“你休息,我们就在旁边,有事情你就叫我们。”
西迪和宇斯帮小诺拿开身后的枕头,让她躺下来睡觉,她好瘦弱,一阵风吹来,她都会被吹跑吧。
他们心里想的都是她,有关她的一切,宇斯也想起了刚才西迪说那句:好心差点把人送上西天。
是他真的错了,还是她太脆弱了,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他的宛若身体一向都很好的,一定是那里出错了,不该是这样的。
他要她好好的,她只能躺在他的身边,他的床上,而不是别人的身边,别人的床上,这让他妒忌得发狂,却无能为力。
他不能就这样等着她某天记起来了来恨他,他要她从新接受他,爱他,他要她只能做她的宝,不是别人的宝,是世交的朋友也不可以。
西迪似雕像一样站在床旁边,看着闭上眼睛渐渐沉入梦中的人,心失控的跳动,他无法想像几年前她到底受过怎么样的伤害,导致她现在这样的体弱多病。
他心中的她,那么美好善良一个人,是应该让人好好的放在手上,疼在心上的,绝对不是做睡美人一样。
旁边宇斯真的很爱她,他的表情告诉了他,这些年来宇斯的作风也告诉了他,但是越是这样,她越承受不住再次降落在她头上的不知道名的伤害。
有一就有二,宇斯跟本就保护不了她也罢了,居然还误会她,他有钱有势力又怎么了?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时候,那还能称为爱?他根本不配拥有小诺。
他不会承认自己做了个插足别人夫妻之间的第三者的,他们已经离婚很多年了,他们谁都不是谁的谁了。多年前不是,现在更加不是了。他现在做的只是在帮小诺,让她不要重蹈覆彻而已。
小诺这一睡,睡到了晚上,中午也没有起来吃饭,绍顷也没有来,传家两老倒是来过,只不过那时候的小诺没有醒,他们又被两个居心叵测的两个家伙赶了回去,理由就是这有他们两个年轻人照料着。
西迪出去买晚餐的时候,小诺缓缓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见灯光有瞬间的不适应。她的床边站着一个人,穿着白色的大衣,看样子是医院的医生,很年轻嘛,长得还人模人样的。
“你醒啦。”他不是问她,而是肯定。
他盯着她从头打量了她一眼,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嘛,昨天进来还是死了一半的人,现在就已经像个没有事情的人一样了。
他学长的眼光真不错,她现在生着病,看起来还是很漂亮,而且没有时下女孩子的做作,看得出来是个好女人,就不知道谁娶了她,是福是祸了。
“你好,麻烦你了。”她不喜欢这个人,也不喜欢他看她的眼光,太放肆了,一点风度都没有。现在她感觉自己就像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任人解刨。
“一点都不麻烦,这是我的职业,应该的,再说,没有像你这样的病人,我们不是混不下去了。”他说的这也是实话,她爱不爱听,可不是她可以选择的了。
“你说得对,没有病人,医生要靠什么活下去啊,医不了别人,也救不了自己了。”她可是喜欢得紧他这样说呢,看他的样子不就是一个小人吗?让她可以不用当心得罪一个小人了。
“你嘴巴倒是很能干啊,就不知道你是不是和你朋友手中的那瓶花一样了。”一样是个花瓶,只供人观赏,她有的价值不就是这样。哼,女人不都一个样吗?有例外吗?怕是他也是冲着她这点来的吧。
宇斯担忧小诺醒过来没看见他们,会着急,匆匆忙忙的换了水,就拿了花瓶走了进病房。
一进去,就看见里面有个不速之客,他担心的看了一眼床上,看到小诺醒过来了。
小诺看着花瓶里面插着各种花朵,想着这个医生说的话,说她中看不中用吗?是这意思吧。不过,这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看来她得和顷商量一下出院的事情了。
宇斯顺着小诺的眼光看过去,发现小诺盯着那瓶花在发呆,他想她应该是在想什么,就像刚才那个医生要出去,和她说话,她都没有理人家,还是他帮她代回的,并谢谢他。
他愿意成为那花,也好过在这被当成透明的,这花是他中午出去打快餐的时候‘顺便’买回来的,实际是他要出去买花,顺便买了快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