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皱眉,“嗯哼?本来好端端的,硬是被小癞身上的那件旗袍给扭曲了。”
魔钺笑道,“这有啥可扭曲,比方说我,就没感觉到什么呀。”
路飞皱眉,“话说你这种家伙,脑袋真的正常吗?通过他们的对话,已经很明显了,他们的意思是说,刘癞子跟那条母狗有男女关系。你和狗有那种关系,你明白吗?就是像夫妻那样。”
魔钺苦笑,“放心,我不是傻子,这点事,我能听出来。”
村长咳咳两声,“行了,你俩别再吵吵了,听我继续说下去。年轻人跟秦玉凤说得一股劲,完全没有顾及在场其他人的感受。小五咳咳两声,我说你俩,真还是无聊,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居然想到人和狗做那种事。年轻人压低嗓门道,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当时我们一条街的人都这么认为。其实这种事,换了谁都会这么认为的。刘癞子那种流氓无赖成天跟一条母狗生活在一起,谁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小五冷笑,够了,你们别再瞎扯了,我听得脑袋都大了。对了,你们刚才说的那个事呢,你们是不是该接着解释清楚呢?年轻人咳咳两声,好吧,我接着说下去,当时我跑到院子里,发现刘癞子带着一伙流氓站在我家的院子里,心里立刻咯噔一下,赶紧上前打招呼,可是刘癞子把脸一板,厉声道,说吧,你们这些蠢货,什么时候从这里搬走?我当时一听,就毛了,什么?搬走?我为什么要搬走啊?这里是我家啊。刘癞子哈哈大笑,我说傻小子,你是不是睡觉睡糊涂了,这里哪是你家啊?年轻人惊道,这里怎么不是我家了?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我家祖祖辈辈都居住在这里,你现在跟我说,这里不是我家?你简直是在开国际玩笑?当时我很生气,居然扯开喉咙,喊了起来。原本已经吓傻了的妻子,看见我走过去跟刘癞子怼,赶紧上前一把拉住我,哭道,老公,就是这个人,他说咱家的房子已经不再是咱家的了,还说让咱们赶紧搬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怒道,我怎么知道?估计他是在说胡话吧?刘癞子冷笑,我可没说胡话,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家的房子现在已经不在你丈夫名下了。我听见这话,心里立刻咯噔一下,不知怎的,忽然想到那个字据了,一想到那字据,我就紧张得满头大汗,心跳都加速了。妻子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扯开喉咙跟刘癞子吵,喂,你这个人,简直是不讲理,随便跑到别人家里来,还让别人从自己的房子里搬走,你真是岂有此理。刘癞子冷笑,我说大嫂啊,不是我不讲道理,事到如今,我只想明白地告诉你,这个宅院的所有者已经变更了,现在这个宅院的主人已经不是你的丈夫了。妻子听了,啊地尖叫一声,瘫在地上,众仆人全都乱套了,赶紧跑过去扶她起来,她嘴巴大张着,一副上不来气的模样,仆人们全都吓坏了,把她团团围住,有捶背的,有抚胸的,妻子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指着刘癞子,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今天给我说清楚,这套宅院是啥时候易主的?我咋不知道呢?刘癞子特意看了我一眼,冷笑道,你自然是不知道,因为宅院易主的事都是你丈夫点头同意的,怎么?这么大的事,他还没跟你说吗?妻子这才回过神来,在仆人们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地走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的衣襟,厉声道,你个混球,你究竟干了些什么?当时,妻子哭得双眼红肿,满脸都是泪水,样子十分骇人,而且她的手,像冰块一样冷,说真的,我被她的样子吓住了,半天才能说出话来,不!老婆,你可千万别听他胡说,我什么都没做啊。妻子怒道,老公,人家都找到家里来了,你还是说实话吧。你是不是跟别人赌博了?我立刻摇头,没有的事,老婆,你知道我的,我是从来都不沾赌博的。妻子皱眉,那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赌博,这个宅院怎么可能随便易主呢?这——我的脸憋得通红,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当时,院里的人,刘癞子带来的人和我家里的仆人,再加上从院外跑来看热闹的人,拢共有五六十之多,那些看热闹的人,多半是我家的老邻居,相互之间都是熟识的。在这种情况下,当着好几十人的面,我怎么可能把昨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妻子呢?刘癞子见我囧得说不出话来,就更是得意,我说小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像宅院易主这么大的事儿,你该跟自己的媳妇说清楚啊。这种事,你可以瞒着自己的父母,可以瞒着手底下的仆人。可是你不该连跟你同床共枕妻子都骗。而且这种事,你可以骗一时,可是纸里包不住火,早晚会东窗事发,比如说现在这种尴尬时刻,早晚会来临的。小老弟,咱们都住在同一条街上,也算是老邻居了,有话,你干脆直接说了,别让大嫂再感觉心里别扭了。当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地落在我的身上,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低着头,哪里还敢看众人的眼神,那个可恶的刘癞子并未打算就此放过我,他走到我跟前,停住,拍怕我的肩膀,冷笑道,我说小老弟,今天你就跟我说个痛快话,你到底什么时候搬走?我被刘癞子逼到墙角里,他的身材原本就比我高大许多,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几乎能把我一口吞下去,吓得我头皮发麻,我把身体使劲往墙角里缩,可是身后是冰冷的墙壁,我根本无处藏身,只好硬着头皮,跟他阴沉凶狠的目光硬刚,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刘癞子冷笑,我也没想怎样,我现在只想要一个准信,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