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咳咳两声,“好了,不要再吵了。你们先听我继续往下讲。小虎被摊主骂了一顿,只得仓皇逃走,因为当时逛小摊的人很多,摊主一喊,好多人都扭脸看着他,他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第一次被这么多陌生人盯着看,感觉很不自在。而且现在,花骨朵和宝马男已经走出商场大门了,他得赶紧去盯梢,他要找机会下手,搞那个贱人一把,叫她再嘴贱。这种嘴贱的家伙,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当时的小虎,还只是想揍她一顿,可是后来剧情的发展,让小虎也始料不及。”
小刘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嗯,那么后来,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路飞啧啧两声,“你急什么?耐心听下去,不就全都知道了吗?好了,我现在继续讲。花骨朵挎着宝马男的胳膊,兴高采烈地走在商场门口的马路上,奇怪的是,他俩并没有去停车场,而是亲热地挎在一起,往商场旁边的美食街走去了。其实那条美食街也是商场的地盘,只能说商场的经营者很有生意头脑,他们把商场里的好些专柜租给厂家,一楼的门脸房全都留着,租给了各家餐馆,很显然,这种租赁方式是正确的,让顾客在购物之余,还可以品尝一下美食,做短暂的休憩。小虎看见他俩依偎在一起,朝着美食街走去,恶狠狠地骂道,贱人,简直是像是在跟自己的爷爷逛街呢。的确,那个宝马男的年纪估计得有五十靠上了,做花骨朵的父亲是富富有余,因为花骨朵跟小虎同岁,都是十三岁。不夸张的说,宝马男的年纪应该可以做她的爷爷了。他俩走到一家广式茶楼跟前停住脚步,花骨朵娇滴滴地道,大叔,我很久都没吃过蟹黄包了,我想吃蟹黄包。宝马男笑道,唉,不就是蟹黄包吗?等下,我叫十屉,你通通打包带走。花骨朵笑道,大叔,你真好。可是我不能带吃的回家,省得我父亲骂我,你知道的,我父亲是个老古板,他不喜欢男人请我吃饭,他说我还小,不许我结交社会上的男人。宝马男笑道,唉,怕什么?男人终归是好人多,再说了,你父亲还能把你一辈子留在家里吗?你早晚也得嫁人,所以说呢,对待男人,你该学会,来者不拒。花骨朵笑道,大叔,你好坏啊。说完,俩人掐掐打打,站在茶楼门口的服务生赶紧殷勤地把他们给迎进去了。小虎骂道,好一个贱人,明明已经被包养了,还装模做样的,说什么不敢带吃的东西回家?哼,太能装了。”
小刘笑道,“看来这个花骨朵的父亲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他不许女儿带打包的饭菜回家,那么女儿带回家的新衣服新裙子呢?又怎么说,一个毫无收入的十三岁的姑娘哪里逛得起商场?还是经常去购物?我相信他父亲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也会感觉女儿的不对劲。”
王媒婆点头,“没错,才十三岁,就跑到商场购物,还购买化妆品化妆,这种女孩,除非她的父母是盲人,否则,只要父母的智商稍微正常一点,也会发现女儿的变化。”
魔鉞笑道,“我相信,有关于花骨朵的变化,她的父母早就知道了,现在的孩子都挺有主意的。尤其是十来岁的孩子,他们每天接触新事物,甚至比自己的父母见识还要广博,所以很多孩子不服父母的管教,也在情理之中。尤其是那些社会层次低下的父母,孩子根本就看不起自己的父母。所以,我现在估计,花骨朵的父母不是不管她,而是管不了她。再说,做父母的,要辛苦做工,赚钱养家,哪有时间去盯着她?如果是24小时盯着她,家里岂不是要断炊了?”
路飞点头,“是的,你的分析没有错。其实这个花骨朵也属于问题少女,她成天不好好念书,只知道穿衣打扮,小小年纪,心思就已经不在学习上了。而她的父母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满足不了她对奢侈品的渴望。在这种时候,宝马男适时出现,帮她解了燃眉之急,满足了她对奢侈品的虚荣心。小虎跟到茶楼门口,站在茶楼门口的服务员一眼就看出,他是学生,立刻没好气地道,是来找人的吗?小虎知道他狗眼看人低,立刻咳咳两声,不,我是来吃饭的。服务生冷笑,这孩子看着是个学生,说话口气还蛮大的,该不是啥贪官家里的公子吧?尽管心存疑惑,还是笑眯眯地把他领进门,引着他往里走去,小虎一进门,就看见那对狗男女就坐在靠窗的雅间里,雅间的窗口上蒙着一层细纱的窗帘,那细纱是浅粉色的,衬得花骨朵的脸粉扑扑的,更觉得娇艳,小虎不觉看得痴了,怔住,傻呼呼的,只顾着看了。服务员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立刻知道他在看谁了,笑道,这位小师傅,你打算坐在哪里呀?小虎这才清醒过来,指着雅间旁边的桌子,咳咳两声,我就坐那里好了。那张桌子跟雅间只隔着一层细纱,雅间里的人说什么,他只要坐在那里,应该能听得清清楚楚。没错,他想坐在那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听壁角。服务员当然知道他的目的,可是,鉴于自己的身份是服务员的缘故,也不便揭穿他,只是冷哼一声,带着他走到那张桌子边上,坐下。小虎大刺刺地坐下之后,立刻把脑袋往细纱那边一贴,竖着耳朵,打算偷听他们说话。服务员见状,立刻咳咳两声,嗯,那个,这位小师傅,你打算来点什么?小虎年纪不大,家里条件一般,父母也经常带他外出吃饭,可是这么高档的茶楼,他还是第一次来。而且,他每次就参观就餐,都是父母买单,父母点餐,他是从来不关心这些事的,到了餐馆,只要菜一端上来,他离开开动,甩开腮帮子,足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