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鉞叹气,“妈呀,这个仔仔当时是用膝盖窝夹住栏杆,挂在栏杆上的,这种姿势,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还是很危险的,毕竟小孩子力气小,又是挂在这么高的石台上。”
小刘点头,“是的,两米多的高度,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已经很高了。不过呢,所幸那混小子没有撒手,否则仔仔早就摔下去了。”
王媒婆冷笑,“混小子不撒手的目的,只是为了折磨仔仔,这个小子坏的很。”
魔鉞笑道,“嗯,这个混小子心理阴暗,如果换做是我,要推一个人下去,早就动手了。以仔仔目前挂在栏杆上的姿势,只要抓住他的双腿往下一送,他就掉下去了,几乎都不费吹灰之力。可是他偏偏不推,抓住他说骚话,这折磨人的功夫练得不错嘛。不过,现在我好奇的是,仔仔当时的情况已经是非常危险了,一个小孩子的膝盖窝能有多大的力气,肯定不足以把自己的身体,仅凭两个膝盖窝就挂住,更何况混小子还抓住他的腿。就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仔仔是如何做到临危倒戈,把混小子给反杀了的呢?这简直叫人想不通啊。”
路飞咳咳两声,“嗯,这个问题,你只要继续听,很快就可以知道答案了。当时仔仔仅用膝盖窝挂在栏杆上,身体向后仰着,这样倒挂着,看见下面凹凸不平的柏油马路,心也彻底凉透了。他感觉自己必死无疑,因为这种情况下,很难有逃脱的机会,可是,每个人都是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望的,这是人类的本能。所以仔仔在意识到自己没有生还的可能的时候,依旧没有放弃。他扭转脖子,凝视着马路上的巨石。那块巨石恰好在他身体的正下方,如果混小子现在撒手,他指定是摔在巨石上,假设摔下去的时候,恰好是头部着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会不会摔成脑浆迸裂呢?仔仔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吓得浑身发抖。所以现在,他必须想出解救自己的办法。绝对不可以摔下去啊,他在心里默念。这时,头顶上方再次传来瘆人的笑声,兄弟,怎么样?你害怕了吗?即使是在这种极度绝望的状况下,仔仔也不想被他看扁,只好撑住,咬牙道,嗯,还好,我还活着。混小子冷笑,怎么回事?刚才你侮辱我女人的时候,不是挺精神的吗?现在咋回事?忽然蔫了?变成死蟹一只了吗?你倒是说话呀。仔仔叹气,小老弟,咱俩好歹也兄弟一场,求放过啊。混小子笑道,真是太抱歉,今天你必须死。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有啥临终遗言,赶紧交代一下,我尽量按照你说的去做。咱俩好歹朋友一场,帮你最后这个忙,还是可以的。听见这样的话,仔仔的心彻底凉透了。偏偏在这种极度绝望的时候,混小子又抓住他的双腿不断地推拉,于是乎,栏杆从仔仔的膝盖窝里滑了出来,仔仔吓得惨叫一声,再次放声大哭,不要啊,求你了,快停下吧。混小子冷笑,你知道的,我是不会停下的,等我停下的那一刻到来,也就是你的死期了,也就是我撒手的那一刻。仔仔惊道,拜托你了,千万不要撒手,我下面正好是一块大石头,如果我跌在石头上,非跌个脑浆迸裂不可。混小子哈哈大笑,脑浆迸裂?脑浆迸裂好呀,像你这样侮辱我女人的笨蛋,就配得到这样的结果。仔仔绝望之际,伸手乱抓乱摸,其实,任何人到了这种时候,难免都会抓狂,因为没有人甘心死掉,尤其是这种被人从石台上推下来的死法,毫无意义。石台的栏杆下面是光滑的石壁,整个石台看上去很古旧,据说是什么朝代遗留下来的,有关于石台的年代,县领导再次请专家研究了好几次,可是诸多的专家勘验完毕之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这个小县城之前是荒地,后来政府规划土地,把荒地改建了城市,当时改建荒地的时候,这个石台就已经存在了。为了这个石台,当时承建城市改造项目的地产公司还专门打报告请示县领导,问这个石台能不能拆,因为这个石台年深日久,破败不堪,留着它,会跟欣欣向荣的新城市显得格格不入,地产公司老总的意思是,坚决拆除,因为太难看了。县领导接到报告,立刻实地考查,看完石台之后,担心是古代遗迹,下令说不许拆除。接下来,就是请专家了,请了一波又一波,而且都是考古界比较有名望的专家和教授,但是,有关于这个石台是咋回事,没有一个专家能说得上来,目前还没有详细的资料表明,这块土地上之前有过什么历史遗迹。但是,也没有资料能证明石台不是历史遗迹。于是乎,专家的鉴定给不出,地产公司可是犯了难,地产公司的高层原本是打算把这个石台给拆除的,因为这个石台不仅样子丑陋古旧,还占了不少的土地,按照规划,这个石台应该拆除之后,在原本石台所在的位置再修建一个喷水池或者小型的街心花园,以供游市民们休憩之用。县领导不敢决定,又继续往上打报告,请示市级领导,市级领导也专门派人考查了一番,最后县领导和市领导开会讨论了一番,共同决定,石台先不拆,留着,有关于街心花园和喷水池的项目挪到城里其他地方建设。这个决定,让地产公司很是头疼,但是无奈啊,只好把这个庞大丑陋的石台留下来,直到现在。由于地产公司嫌弃石台丑陋,所以在规划整个城市的时候,特意把石台所在的位置划归到城市的边缘,当然,按照地产公司的规划方案,原本是打算拆除石台,把石台所在的位置建成市中心的。这么一来,城市规划图纸只好彻底重新做,市中心也挪到了远离石台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