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鉞皱眉,“这个小宝的父亲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别人洞房花烛夜都在陪新娘子,可是他呢,独自待在院里喝闷酒。”
路飞笑道,“小宝的父亲确实有点怪,还有他对女人的看法,实在是太偏激了。”
魔鉞笑道,“说真的,你们人类的女人真的这么可怕吗?被他说成了洪水猛兽。”
路飞笑道,“根据他的描述,可怕女人的特征,我老娘几乎全中。我老娘的个性,囊括了自私、小心眼、嫉妒等多种可怕的个性。而且我老娘也的确把我父亲管教得低眉顺眼的。只要我母亲在场,我父亲都不敢跟女人打招呼,哪怕只是多看一眼,也要被我老娘唠叨半天。我父亲为了耳根子清静,一向都是让着她的。”
魔鉞皱眉,“看来,你们人类的女人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生物。怎么以前,我都没意识到呢?”
路飞笑道,“据说,女人们是有一个变身期的,这个变身的分水岭自然就是婚姻了。女人们一向都是婚前小鸟依人,婚后河东狮吼,只有结了婚,真实的面目才会暴露出来。像你跟那些女人的交往仅仅止步于婚前,你又没跟她们结婚,哪里知道她们会变身呢?在婚前,她们极力在恋人面前展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那时候的她们是最可爱的,既温柔多情,又纯洁善良,可是婚后,她们立刻变了,变成了凶狠的吊睛白额虎,蛰伏在草丛里,随时会扑出来咬人。”
魔鉞哈哈大笑,“说得这么可怕,我就不信你将来不结婚。”
路飞笑道,“我将来自然也是要结婚的,不过我肯定会找一个笨女人结婚,聪明女人实在是驾驭不了,那种被女人控制的感觉,指定是很不舒服的。比方说我的父亲,我感觉他就像一个受气包,每次被我老娘呼来吼去的,却什么都不敢说,为了家庭和睦,老爸做出的牺牲实在是太大了。好了,我现在接着讲故事。我趴在门缝上,看着父亲的背影,忽然感觉他有点老了,后背微微佝偻,是因为最近一人带着我,太辛苦了吗?我的眼眶湿润了,想想最近的日子,没有了母亲的陪伴,只有父亲在身边,虽然他已经竭尽所能地照顾我,我也在他面前装出很开心的样子,但是我知道,我还是想念母亲的。可是母亲永远都不可能回来了,她的尸体就埋在村口的大榕树下,我每天早上都会去母亲的坟边待一会儿,跟她说话,想象着她会笑着跟我交谈,每次我待在母亲的坟墓边,脑海中充斥的都是母亲如花般的笑靥。我正盯着父亲的背影发呆,没留神,父亲忽然转过身,朝着我这边走来,没错,他眉头紧皱,神色严肃地往前走,方向的确就是冲着我来的。怎么办?我有点慌了。此时,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躲进被窝里装睡了。于是我立刻转身,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迅速脱了鞋,钻进被窝里躺好。几乎是我刚躺下,房门就吱呀一声,开了。我眯着眼睛,透过被子的缝隙,看见进来的人是父亲,父亲还是跟之前一样,脸涨得通红,眼睛也是红的,模样有些骇人。吓得我赶紧闭上眼睛。沉重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我,一股浓重的酒气也扑面而来。父亲在我床边停住,叹气道,这个臭小子,又穿着衣服钻进被窝了,他现在居然连脱了衣服睡觉都不知道吗?真是让人操心啊。接下来,我感觉他伸手拉我的被子,我不知道他要干嘛,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假装睡着了。停了一会儿,我听见他重重地叹口气,嗨,算了,既然他都睡着了,就不给他脱衣服了,随他去吧。然后,我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到了门边,刷地一下,拉开门,我睁开眼睛偷看,发现父亲已经带上门出去了。这才再次翻身下床。等我穿好鞋,重新跑到门边,发现父亲已经不在院里了。嗯?既然他不在院里,那他指定是回到堂屋去了。一旦他回到堂屋,指定会跟后妈洞房的,洞房耶,我可是一直想知道的,这下,是不是就能大开眼界了呢?时间紧迫,我也来不及思索儿子偷看父亲洞房这一举动算不算是大逆不孝。立刻决定行动起来。前面跟你们说过,我的房间跟堂屋只隔着一面墙,墙壁的那边就是我父母的卧房了。而且做偷窥这种事,我可是有条件的,因为那面墙壁上有一个窗户,窗户虽然不大,也就脸盆大小的样子,足以窥见屋内的全貌了。之前,我问过父亲,这面墙壁上为啥会有一个窗户,父亲告诉我,我住的房间原本只是一个小棚子,那个小棚子是专门用来堆柴火的。小棚子只是用几根柱子简单支撑起来的,棚顶铺着塑料布,并不能住人。后来我出生了,一天天地长大,父母感觉,我已经大了,应该有自己的房间,于是专门盖了这个小屋子给我住。因为那面墙原本就是堂屋的外墙,外墙上有窗户是很正常的。因为我年纪还小,父母对我也没太多的戒备,所以那个小窗户一直也没有堵死,可是实际上,我已经到了发育的年龄,模模糊糊的,开始对那种事感兴趣了。一直以来,我都很想趴在窗户上偷看,可是之前,由于年纪太小,胆子也小,害怕被父母发现之后挨打。所以一直没敢看,再后来,母亲去世了,那边屋里只剩下父亲一个人,也没啥值得偷看的。然而今晚,父亲娶了新媳妇,他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偷看了呢?我感觉自己的怀里像是揣着一只小兔子,心脏怦怦乱跳,既兴奋又紧张,直觉告诉我,今晚可能是个机会,因为父亲喝得烂醉,就算我偷看,他也绝对不会察觉的,此时不看,更待何时呢?主意打定,我立刻搬了一把椅子,轻手轻脚地把椅子挪到那个小窗户下面,然后悄悄地爬上椅子,站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