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你这么说,都不是帮倒忙这么简单了。帮倒忙,说明老道士的有可能是保持中立,你这么一说,好像老道士成心在帮助猫灵,之前是挤兑猫灵,现在是提醒猫灵,我感觉你的意思是说,老道士跟猫灵是一伙的,他俩合伙算计壮汉。”
魔鉞笑道,“你这整件事看起来,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反正我感觉,老道士一直站在猫灵那边,当然,我知道,老道士不可能跟猫灵是一伙的。老道士压根看不起猫灵,因为猫灵只是低等生物的魂魄,但是,这里要说的是但是,老道士却在无形当中,成了猫灵的帮手。路飞,你仔细想想,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啊。有关于老道士帮助猫灵的事,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路飞笑道,“好吧,你分析了半天,那么接下来的剧情,还是听我慢慢地告诉你吧。尽管在你的分析里,老道士有着刻意帮助猫灵的嫌疑,可是,我想当时老道士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嘲讽猫灵无脑而已。于是乎,就像你所说的那样,老道士此时的嘲讽无异于提醒了猫灵,要想吞噬掉小主人的精魄,让他一直保持清醒可不行。必须得让小主人陷入神志不清的状态中。猫灵再次仰头嗷呜一声,似乎明白自己刚才做错了,一副非常懊悔的样子。然后,它明显变得焦躁不安,在半空飞来飞去,不住地嗷呜怒吼。壮汉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头顶上的气流流动的速度很快,宛若狂风大作一般,此时,他身体上无数的伤口被狂风一吹,说不出的疼,禁不住再次呻吟起来,大师,又发生了什么?这突如其来的大风又是咋回事?老道士叹气,还能是咋回事?自然还是猫灵在捣鬼了。我刚才训斥了它,它感觉不服气,现在它正在你头顶飞来飞去地发脾气呢。壮汉惊恐地睁大眼睛,望向天花板,可是他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对于他来说,头顶的天花板上空无一物,他压根看不见猫灵,只感觉头顶冷风嗖嗖的。壮汉看着头顶盘旋飞舞的气流,喃喃地道,可是我根本看不见它在哪里啊。老道士苦笑,孩子,即使你看见它在哪里,又能把它怎么样呢?你压根不是它的对手啊。壮汉叹气,可是我很想跟它好好谈谈。老道士笑道,之前你又不是没跟它谈过,然而,一点用都没有。谈了半天,它不还是一样,照样想尽一切办法折磨你。不用再谈了,跟这种畜生,没啥可谈的,因为它不通人性,再谈,也是浪费时间。话音刚落,老道士忽然看见猫灵停在壮汉头顶上方,一双猫眼直勾勾地盯着壮汉,老道士见它眼神不善,担心它对壮汉不利,立刻扯开喉咙喊道,喂,你又想搞什么破坏?猫灵听见老道士的怒吼,立刻扭脸看着老道士,老道士看着那双圆溜溜的猫眼,感觉它的眼睛里有一种诡异的东西,看得他不寒而栗。然而,猫灵只盯着他看了几秒钟,随即,立刻把脸转了回去,跟壮汉面对面,壮汉看不见猫灵,但是能感觉到自己面前一股寒冷彻骨的气流,已经预感到某种不祥,不由地喊道,大师,猫灵现在在哪里?它在干嘛?老道士叹气,它现在跟你面对面,它的鼻尖跟你的鼻尖也就几公分的距离吧。壮汉听了,惊道,啊?那我该怎么办啊?老道士叹气,你能怎么办啊?只能是老老实实地待着不动呗。壮汉叹气,可是大师,它把我搞成这样,现在又跟我面对面待着,它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老道士叹气,这我上哪去知道去?总之你现在也动不了,不如就踏实待着,静待它的下文吧。话音刚落,老道士忽然发现猫灵缓缓地举起爪子,两只爪子对在一起,不断地开合,还咧开嘴巴,不住地喵呜叫唤,老道士看得莫名其妙,不觉骂道,畜生,你咋又开始笑了,你究竟又憋着啥坏主意呢?猫灵不搭理老道士,依旧拍在爪子,喵呜叫唤,这让老道士感觉很不安,此时,壮汉仰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猫灵就在壮汉的头顶上方,他俩鼻尖之间的距离也就几公分而已,老道士站在旋风外面,正好看见他俩的侧面。看着猫灵肉粉色的小鼻子,老道士忽然觉得很不舒服,他想提醒壮汉让他小心一点,可是他又想起壮汉压根看不见猫灵,而且壮汉现在还动不了,频繁地提醒他,只能徒增他的郁闷和紧张而已。于是干脆闭上嘴巴,静观其变,他本能地感觉,猫灵很快就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了。果不其然,猫灵忽然停止拍爪子,连那得意的喵呜声也止住了。老道士一直瞪大眼睛盯着猫灵的一举一动,看见它忽然安静下来,知道它立刻就要动手了,不由地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这一刻,不知等了多久,老道士感觉汗水把自己衣领都湿透了,黏糊糊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肩膀上,就在老道士惊魂未定的时候,猫灵终于开始行动了,只见猫灵把脑袋稍微往后侧了侧,然后深吸一口气,朝着壮汉的脸吹过去,就看见一股淡蓝色气体朝着壮汉的脸飘了过去。老道士知道,那股气体之所以是蓝色,是因为猫灵体内的寒气温度太低,空气跟寒气相遇,立刻结成了冰雾的缘故。老道士正错愕间,壮汉忽然惊呼道,妈呀,一股子寒气过来了,我好冷啊,怎么回事?怎么会是这样?究竟又发生什么了?老道士叹气,猫灵朝你吹了一口气。壮汉惊道,妈呀,我说咋这么冷呢?它朝着我脸上喷寒气,不是打算把活活冻死吧?可是我现在的样子,跟尸体没啥两样了,还有必要再把我冻死吗?老道士摇头,我感觉它没憋好屁,至于它要干啥,我也说不清了。还是静观其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