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鉞皱眉,“这家人好过分,让小孩子洗碗,摔了盘子,还要挨打。话说像洗碗这么繁重的体力劳动压根就不适合孩子去做啊。”
路飞苦笑,“这个就因人而异了。有些家长认为,让孩子适当地做一些家务,更加有利于孩子的成长。其实不然,有些孩子年纪还太小,甚至身高还没锅台高,让这么小的孩子去希望,摔碎碗碟的几率肯定很高,如果原本逼迫孩子去做他们的年龄还不能胜任的工作,比方说洗碗,再因为碗碟摔碎而打孩子,那就更是要不得了。”
魔鉞苦笑,“干什么?说得这么愤怒,看来你小的时候,没少被父母逼着去洗碗。”
路飞笑道,“没有的事,别说我小时候了,就是现在,也从来没有洗过一次碗。”
魔鉞笑道,“你都这么大了,应该懂得帮父母分担一下压力,可以适当地帮家里做些家务活了。”
路飞笑道,“不是我不做,是我老妈疼我,他不让我做,每次我想去厨房帮忙,他总是把我赶出来,让我去学习。说做饭这种粗活,不该是我做的,还说她生我这个儿子,是指望我将来有出息,能出人头地,为家里增光,而不是让我给家里洗碗。”
魔鉞叹气,“一般来说,溺爱孩子的父母都会这么说,其实这样,反倒害了孩子。很多孩子上了寄宿学校之后,开始独自生活,才发现自己连被子都不会叠。至于洗碗这种活,就更是从来没干过。”
路飞苦笑,“其实,不会叠被子,没洗过碗,全都不是啥大毛病,这些全都是一些一看就会的活儿。”
魔鉞笑道,“说是这么说,这里要说的,其实是生活习惯问题。一般来说,那些被父母溺爱的孩子的房间总是最乱的。究其原因,是因为他们从小就没有养成良好的习惯,像叠被子洗碗这样的简单家务活,向来都是由父母替他们完成的。以至于,他们长大以后,独自生活,还是跟在家里一样,因为他们懒散惯了。”
路飞笑道,“现在的家庭,都是一个孩子,全都被父母和爷爷奶奶给惯坏了。所以每次,管宿舍的老师查房,都气得大发雷霆,说我们的宿舍,一间比一间脏。”
魔鉞哈哈大笑,“好了,垮掉的一代,你还是继续讲故事吧。”
路飞笑道,“我现在正在尝试努力变得勤快一些,我相信我会变成一个勤奋努力的人。不过,像壮汉父母那种严厉的人还是很少见的。好了,我继续讲故事。当时,壮汉看着地板上的两个大窟窿,哭成了泪人,小孩子最怕的就是挨打,尤其是赶上那种喜欢打人的父母,就更是怕的厉害。老道士苦笑,孩子,你哭啥呀?壮汉怔住,大师,我刚才说的话,你都没听见吗?我父亲脾气不好,喜欢打人。我每次做错事,他都会打我。现在地板弄成这样,他不打死我才怪呢。老道士叹气,孩子啊,你不用担心,这次他绝对不会打你的。壮汉怔住,啊?为什么不打我?壮汉皱眉,眼珠子滴溜转了半天,方才破涕为笑,哦,我明白了,我父亲知道地板不是我弄坏的,是猫灵弄坏的,所以这次,他不会打我了。当时还是个小孩子的壮汉,居然忘记自己身处险境,反而开心地在旋风里蹦起高来,好啊,好啊,终于不用挨打了。老道士看见壮汉在旋风里蹦蹦跳跳的,不由地捋着胡须大笑,你这孩子,我该说你什么好呢?你说这地板好好的,你父亲打你干什么?壮汉听了,笑容陡然僵住,啊?你说什么?这地板好好的,嗯?不对啊,我咋看见地板上有俩大窟窿呢?大师,你是不是看错了?老道士笑道,我没看错,地板是好的。壮汉皱眉,啊?你没看错,那就是我看错了呗。可是我明明看见地板上有俩大窟窿,而且那俩冰溜子还扎在窟窿里呢。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老道士哈哈大笑,孩子,你没看错,我也没看错。壮汉大吃一惊,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没看错,我也没看错。那我家的地板究竟是个啥状况?到底是好好的还是有俩窟窿呢?老道士哈哈大笑,孩子,你不是说地板上有俩大窟窿吗?现在你不妨直接走过去,伸手去感受一下。壮汉惊道,大师,你究竟在说什么?你想让我感受什么?地上的窟窿吗?老道士点头,是的,就是这个意思。壮汉看着露出地面、只露出半截的冰溜子,犹豫着不敢上前,老道士见状,哈哈大笑,孩子,勇敢地走过去吧。放心吧,没有东西会咬你。壮汉这才鼓足勇气,走了过去,他在一个窟窿边上停住,伸手去摸地板上碎裂的瓷砖,可是奇怪的是,他把手伸过去,他明明看见自己触碰到那些碎片了,可是他的手指尖却没有触碰到任何物体的感觉,嗯?怎么会是这样呢?我咋感觉像是在摸空气一般。惊讶之余,壮汉再次伸手去摸那根插在地板上,只露出半截的冰溜子,同样的,依旧是抚摸空气的感觉,他把手往前一伸,甚至发现他的手从那根冰溜子上穿了过去。他把手来回挪动,发现冰溜子丝毫无损,而他的手就好像在空气中穿梭那样,并没有触碰到任何物体的感觉。壮汉郁闷至极,伸手去摸地上的窟窿,这次,更吃惊了。因为他摸到的是光滑平整的地板,压根就没摸到地板上有啥窟窿,甚至连一道小凹痕都摸不到。这下,他终于沉不住气了,扯开喉咙问道,大师,怎么回事啊?我怎么感觉我的触觉出问题了,不对,不光是触觉有问题,连视觉也出现问题了。你让我伸手去摸,可是地板上的窟窿和插在地板上的冰溜子,我统统都摸不到。可是我的眼睛却清楚地看见窟窿和冰溜子的存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