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学院宿舍楼的405号房间里,高鹏正在给路飞补习功课。
路飞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不觉哈欠连天。
“高鹏,马上就12点了,我可以睡觉了吗?”
“不行,路飞你就是对自己太松懈了,才导致你现在成绩差的爆表,你必须对自己狠一点,才能迎头赶上。”
“可是我真的太困了,好了,我明天再接着学,反正学海无涯,什么时候也学不完,不如我好好睡一觉了。”
“不行!你不许睡觉,今晚你必须熬通宵。”
“妈呀,熬通宵?我没听错吧?通宵游戏还行,通宵学习我真的不行啊。”
路飞说完,不再搭理高鹏,径直爬到上铺,躺下,呼呼大睡。
“路飞,路飞,你起来,不许偷懒。”
可是回应高鹏的,只是一阵有节奏的呼噜声。
“嗯?看来这家伙终于困得受不了了。”
看着路飞睡熟,高鹏立刻跑到门口,把门打开。
李元泰从外面闪身进来,压低嗓门道,“路飞睡着了吗?”
高鹏点头,“我故意一直耗着他,就是为了等他困到熬不住。”
李元泰抓住上铺的床架,噌地一下,跃到上铺,轻巧地坐在床边,笑道,“现在咱们就来看看路飞的掌心里究竟有什么秘密吧。”
高鹏拍拍路飞的脸,“喂,路飞,醒醒啊。”
可是路飞睡得很香,一点反应都没有。
“ok了,睡得像头猪。估计咱俩就是一起抬着他把他扔出门外,他也醒不了。”
李元泰抓住路飞左手,轻轻地把他的掌心打开,果然发现他的掌心里有个黑色的十字印记。
高鹏惊呼道,“嗯?十字印记,就是你之前看见的那个吗?”
李元泰点头,“是的。当时我就看见这个十字印记亮了一下,他就喊手疼了。这事真的很奇怪。”
“这个十字印记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
李元泰摇头,“我也说不上来,不过,看上去像是某个法师留在他掌心的。”
“会是哪个法师呢?”
“我也看不出,不过,路飞肯定是有事瞒着咱们。”
正在这时,那个十字印记忽然冒出一股淡淡的黑烟。
高鹏惊呼道,“哇,黑烟啊,怎么搞的?居然有黑烟呢?”
黑烟越聚越多,在路飞的掌心上方,凝结成一只手的形状,食指的指尖恰好指着李元泰。
此时,若是换了别人,早就吓得从上铺摔下去了。
可惜的是,那只手指的是李元泰。
高鹏惊得舌头打结,“喂,那只手啊。它现在正指着你呢。”
李元泰嘘了一声。
再看那路飞,仍旧是呼噜震天,睡得正香。
高鹏道,“怎么回事?那个印记里冒出这只手来,路飞还是全无知觉地呼呼大睡吗?”
那么这只手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在一处陡峭的山崖上,一栋二层小楼诡异地矗立在崖顶。
这栋二层小楼,相信大家并不陌生,就是维多利加那间古怪的售卖店。
鸦帅正趴在一楼的柜台上,无聊地捧着小碗,碗里满是毛毛虫,他正抓着毛毛虫,一条条地往嘴里丢,吃得正香,
维多利加皱眉,“啊哟,你咋又吃上毛毛虫了呢?”
“无聊啊,就当是打发时间吧。就像你们人类无聊的时候会嗑瓜子那样。我无聊了也只能吃毛毛虫来杀时间。”
“可是吃毛毛虫会有口臭的,你吃完记得刷牙啊。”
“知道了,主人。”
正在这时,一阵刺耳的铃声传来。
“主人,这是什么声音呀?”
“这是路飞掌心的印记发出的警示,看来有人正在盯着那个印记看呢。”
“嗯哼,盯着那个印记看,那路飞会有危险吗?”
“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可以先看看那边的情况再说。”
维多利加说完,立刻伸出右手,用食指凭空画了个圈。
紧接着,那个圈圈里立刻出现清晰的图像。
圈圈里的图像显示,路飞正躺在床上睡觉,两个英俊少年,一个坐在床边,一个站在床边,他俩正盯着路飞掌心的印记出神。
这两个少年,一个是金发碧眼的美男,一个是穿着灰色道袍的小道士。
鸦帅道,“主人,看上去,这两个少年并没有攻击路飞的意思。”
维多利加笑道,“笨蛋,这两个少年是路飞的同学,他俩三个很要好,他们怎么可能攻击路飞呢?不过,反正我也无聊,就跟他们玩玩好了。”说完,立刻比出剑指,默念咒语。
就看见一股黑烟从维多利加的指尖流出,涌向那个圈圈。
鸦帅惊道,“主人,这样不好吧。那个坐在床边的少年穿着道袍,看来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你这样贸然出招,万一得罪了他,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维多利加毕竟年纪小,年少任性,哪里听得进劝,把脸一沉,不悦地道,“怎么?你还担心我不是那个小道士的对手吗?”
鸦帅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主人吃亏啊。”
“那不还是不相信我吗?鸦帅,你凭什么觉得我打不过那个小道士?”
鸦帅道,“我是希望主人一心一意地赚钱,不要去惹不必要的麻烦。主人,听我的,咱们没必要去招惹那个小道士。拜托你赶紧把黑烟收回来吧。”
“什么麻烦?现在他已经发现我的印记,是他来找我的麻烦,你看明白了吗?”
鸦帅看见维多利加紧绷着小脸,只得把嘴闭上。
维多利加笑道,“现在我要好好地跟他们玩一玩。”说完,立刻默念咒语。
那股黑烟立刻在圈圈内弥漫开来,把圈内的图像搞得晦暗不明。
鸦帅惊得张大嘴巴,“主人,你要搞什么?”
维多利加笑道,“鸦帅,你看着就是了。”
维多利加继续念咒,黑烟重新聚在一起,凝结成一只手的形状,食指指着小道士。
鸦帅见状,大吃一惊,“主人啊,这次玩笑开大了,你赶紧把黑烟收回来吧。你这样用手指着小道士,分明是在向他挑衅啊。”
维多利加满不在乎地道,“挑衅又怎么样?反正我又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