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吴盈盈已经被吓傻,阿赞法师一着急,伸手推了她一把。
“赶紧走啊,你这傻女人。再不走,没命了。”
那玩意忽然张大嘴巴猛地向上一窜,直扑吴盈盈面门而来。
吴盈盈看着那张大嘴里参差不齐的獠牙,吓得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看着吴盈盈噗通一声倒在地上,阿赞法师叹息道,“你这蠢女人啊,叫你走你不走,这下,你该着倒霉。”
唧唧咯——唧唧咯——
那玩意再次兴奋地吼叫起来,它凑近倒在地上的女人,似乎对她很好奇。就像是一只猎狗在把猎物扑倒之后,会凑到猎物身上闻来闻去一般。
阿赞法师冷哼一声,“你不是又饿了吧?饿死鬼托生的吧?”
那玩意不搭理他,只是贪婪地伏在吴盈盈身上,那张大嘴离她的脸只有几公分。
口水滴滴嗒嗒地落在她的脸上,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看得阿赞法师胃里泛酸。
只是她现在正处于昏迷状态,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如果她现在醒过来,看见这么一张嘴巴离她如此之近,准保会再次吓晕。
“你到底想干嘛?不是打算把这个女人也吃下去吧?我警告你,你的恶行该停止了。你不能再吃人了,到现在为止,你已经吃了两个女人了。”
阿赞法师摸不清它的意图,只得虚张声势地大吼。
唧唧咯——唧唧咯——
那玩意忽然窜到他的眼前,恶狠狠地龇出獠牙。
吓得阿赞法师后退几步,惊叫道,“干嘛?你不是打算连我也一起吃掉吧?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唧唧咯——唧唧咯——
那玩意大嘴一张,作势要扑过来的样子。
阿赞法师吓得浑身发抖,还是故作镇定,冷笑道,“看来你真的想吃我。可惜的是,如果你吃了我,你就连栖身之处都没了,在吃掉我之前,你可要想清楚哦。好像没了人的身体,只是你这么个玩意,根本无法存活吧?你这样的玩意也可以碰巧长到什么猫猫狗狗的身上去,可是如果长在猫猫狗狗身上,那就违背了你脱去皮毛之苦变成人类的初衷了。你之前苦心修炼,不也是为了能幻化人形吗?”
那玩意的动作陡然僵住,热呼呼的气息从雪白的獠牙间不断地呼出来,喷到他的脸上,搞得他痒酥酥的。
很显然,它似乎正在思考他说的话。
尽管那玩意被阿赞法师的话镇住,不过,他知道,跟它作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于是他不得不选择妥协之道,“随便你,你愿意吃她随便你吃,我不会阻拦你的。这三个女人,我全都劝过她们,可是她们谁都不听。这三个女人当中,就第一个死得有点冤,第二个贪得无厌,死有余辜,第三个神经不正常,不过,说白了,这三个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死了活该。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就该让她们全部死光。你这也属于为民除害,是正义行为,我支持你。”
如果那俩死去的站街女和吴盈盈要是听见阿赞法师这么说她们,保准会气得一起上来揍他,这见风使舵的功夫也玩得太6了。
唧唧咯——唧唧咯——
那玩意发出低沉的吼叫,不知是在嘲讽还是在附和。
阿赞法师见那玩意情绪缓和,赶紧拍马屁。
“你要吃就赶紧吃吧,反正这只醉鸡也是个社会垃圾,吃了她,还净化社会环境呢。像她这样不思进取,每天只知道喝得醉醺醺的家伙,活着也是社会的负担。不如你吃了她,还省得她给别人添麻烦呢。”
唧唧咯——唧唧咯——
那玩意发出得意的吼叫。
“行,你要吃就快点,别被人看见了。好,我现在就转过身去,你赶紧吃。”
阿赞法师说完,立刻转身。
不过,奇怪的是,这次,他并没听见令人毛骨悚然的磕巴磕巴声,而是听见粗重的喘息声,接下来是诡异的啪啪声。
这声音怎么听上去像是****时发出的声音呢?
这声音会是那玩意发出的吗?
阿赞法师感觉非常惊讶,于是他回头一看,发现那玩意已经钻进女人的裙子里,在女人裙子里一进一出的动换。
啪啪声正是随着那玩意的一起一伏时发出的。
妈呀,那玩意不是正在非礼那女人吧?
阿赞法师实在看不下去了,厉声吼道,“那怪物,快停下,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呢?”
话音刚落,那玩意立刻从女人的裙子里钻出来,朝他咆哮。
唧唧咯——唧唧咯——
那玩意的态度非常粗暴,像是在说闭嘴滚蛋之类的粗口,最令阿赞法师不能容忍的是,那玩意黑黢黢的嘴里满是黏糊糊的液体,那些液体正顺着它丑陋可怕的嘴巴往下流。
阿赞法师实在忍不住,立刻弯下腰,哇哇狂吐。
“好好好!随便你干嘛,我再也不管了。”阿赞法师朝那玩意摆摆手,无奈地转过身去。
刚一转身,立刻又听见那刺耳的啪啪声。
谁知这一啪啪,足足啪了有俩钟头。
阿赞法师一直背转身子,头都不敢回,深怕把它惹毛了。
阿赞法师看看东方泛白,路上开始有了车,也有了行人,这才着慌了,急忙转身劝那玩意,“我说老兄,您也啪了俩钟头了,该收手了吧?再不收手,一会儿被人看见可不好。”
那玩意才停住,懒洋洋地从女人的裙子里钻出来,嗖地一下,缩回到阿赞法师的裤裆里。
阿赞法师见它缩回来,没好气地道,“你倒是舒服了一整晚,又吃又爽的,可苦了我了,一直傻站一旁等着你。”
唧唧咯——唧唧咯——
那玩意在他裤裆里含混不清地嘀咕着。
“好了,既然你爽够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阿赞法师说完,转身要走,忽然觉得就这么走了,把那女人丢在这里实在是太可怜了。于是他走到吴盈盈身边,替她把裙子整理好,无奈地笑笑,“好了。我必须得走了。不管怎样,你比另外两个女人幸运多了,至少你还活着。现在天已经大亮了,相信很快就会有人发现你的。不过,奇怪的是,这种情况下你也能睡着?而且是一直睡到现在。”说完,他朝吴盈盈躬身施礼,然后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