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赞法师得意洋洋远去的背影,芦笙想死的心都有。??中??文 w≈w≥w≥.≠
自己何曾变成一个为了能出人头地而不惜加害朋友的疯子了呢?
可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在竞争激烈的演艺圈里,如果不红,就意味着混吃等死,再这样慢慢下去,恐怕连跑龙套打酱油的机会都没有。
事已至此,只有铁了心地继续做下去。
芦笙猛然想起,自己有个远方表弟聂国华不就是妇产科医生嘛。记得自己以前还因为他的职业还嘲讽过他,现在好了,正好能派上用场了。于是他立刻拨通表弟的电话。
“国华,是我呀。”
“唉吆,你这大明星还记得我这个专门治妇科病的小医生呢。”
“什么大明星,别取笑我了。说正事吧,我需要找一样东西,只有你能帮我。事成之后,给你封个大红包,决不让你白忙活。”
“咱们都是亲戚,说什么红包呀,只要我能帮上,你尽管开口。”
“我需要找一具婴儿尸体,一定要是星期二或星期六胎死腹中的婴孩尸体。其他时间死的都不行。”
“啊?表哥,你找这邪门东西,不是想养古曼童吧?那东西可是很邪门的,你最好别养。”
“你别管了,就说帮不帮我吧?”
表弟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答应了,“好吧,我帮你。”
“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
“我想亲手把婴儿尸体取出来。”
“啊?我说表哥,你要不要看下精神科呀,你这整个一个疯子行为呀。”
“求你了,表弟。目前我处境艰难,一个泰国法师给我支招,让我必须这么做,否则的话,接下来的状况可能更糟糕。你也知道,演艺圈是很难混的。”
“好吧,你等我电话吧。”
“记住,一定要记住。一定要是星期二或星期六胎死腹中的婴孩尸体。其他时间死的都不行。”
“知道了。”
挂了电话,芦笙才觉得心安了许多,得亏自己有这么个表弟,否则的话,这事还真难办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都没有任何消息,芦笙几乎忘记这件事了。
周六晚上九点多钟,芦笙收工后,疲惫地回到家里,还没来得及洗澡,就听见手机铃声大作。拿起手机一看,是表弟打来的,不觉心头一喜,按了接听键。
“快快快!赶紧来医院,有一孕妇逛市晕倒了,刚才我查了那孩子已经胎死腹中了,我现在就把护士打走,趁着孕妇家属还没赶到,你赶紧来手术室找我。”
芦笙接了电话,还没来及说话,就听见表弟在那边呼哧带喘的。
“嗯,等我,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芦笙立马开车奔着医院就去了。
所幸自己家离医院很近,芦笙拼着闯红灯不怕挨罚的精神,只用了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医院。
手术室内,表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见芦笙,立刻把门关上。
表弟埋怨道,“你怎么才来呀,再墨迹下去,孕妇家属到了就不好办了。”
手术床上,一个孕妇双腿打开,仰躺着,此刻她受体内麻醉剂的影响,正处于昏迷当中。
“看,我已经用手术钳夹住它了,你自己把它扯出来就行了。”
尽管来之前,芦笙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是一看见眼前的孕妇,还是感觉懵逼了。
“那个手术钳上夹着的就是婴儿尸体吗?”
看着那团血淋淋、软呼呼的东西,芦笙不觉浑身颤抖,四肢无力,他哪还有力气去把那东西扯出来。
“你快点,再蘑菇下去,孕妇家属就该来了。我让护士去楼下取血,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表弟站在门口把风,急得直跺脚。
芦笙嘴里虽然答应着,手里也想快点,可是就是觉得自己使不上劲儿。弄了半天,也没扯出来。
“你怎么这么笨呀,使劲一扯就出来了嘛。”
“不是的,它好像被什么东西黏住了,挂在那里,出不来啊。”
芦笙越急越扯不出来,整一个满头大汗。
“我真服了你,急死我了。”
表弟实在看不下去了,抓住芦笙的手,一使劲,把婴儿尸体给扯了出来。
“看,就这样,很简单的。”
“还是你行,这种事,我真的做不来。”
表弟叹了口气,把婴儿尸体装进一个透明试管里,交给芦笙,“快,赶紧走吧,别让人看见了。”
芦笙拿着装了婴儿尸体的试管,刚要离开,就听见门外有人说话。
表弟惊得脸色白,“糟糕,孕妇家属来了。”
芦笙没了主意,“那怎么办?”
表弟把芦笙按在隔壁的产床上,拉上帘子。
“没事,你就躲在家里,千万不要出来。”
刚拉上帘子,就有人进来了。
来的是一男一女,听说话应该是孕妇的婆婆和丈夫。
“你看,都怪你,她去市,你也不跟着她。现在孩子没了。”
“妈,这您可不能怪我,我得出去挣钱养家啊,她怀孕不能上班,我得上班赚钱啊,哪能24小时跟着她。让您搬过来跟我们一块儿住,照顾照顾她,您又不肯。”
“唉吆,那你这是把责任推给我了。”
母子俩呛呛起来了。
那边厢,孕妇醒了,嘤嘤啜泣,“你们别吵了,不怪你们,就怪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表弟咳咳两声,“那个,产妇身体没什么大碍了,然后您是选择继续留院观察几天呢还是现在出院?”
孕妇哽咽道,“我想看看那孩子。”
听了这句,芦笙握着试管的手,直冒冷汗,孩子就在他手里,还热乎着呢。
接下来,表弟说的话,令芦笙大惑不解,“喏,这就是你们的孩子,是带回去呢还是留在这里。”
孕妇一下子哭出声来,“我可怜的孩子呀,你还没出世就死了,我要带他回去,给他做场法事,好好度一下。可怜的孩子,妈妈这就带你回家。”说罢,一行三人,哭哭啼啼地出去了。
等他们走远,表弟才咳咳两声,“表哥,你出来吧。”
芦笙这才惊魂未定地拉开帘子,跳下产床,“表弟,他们拿走的是谁家的孩子?”
“表哥,你别管这么多了。在妇产医院,这种难产死去的孩子不要太多,随便给他们一个好了。”
“多谢表弟。”芦笙说着,塞给表弟一个大红包。
表弟摇摇头,“算了,这种钱不能赚,你拿回去吧。”
芦笙坚持,表弟还是拒绝,芦笙只好感激地拍拍表弟的肩膀,离开了医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