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加说罢,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纸剪的公鸡,捧在掌心,对着它吹了口气。『81ww w.
那只纸剪的公鸡立刻腾地一下子立了起来,在她手掌上来回踱步,咕咕叫了几声之后,一纵身,它已经穿过金色的保护膜,跳到了草地上。
维多利加道,“好公鸡,长长长”
那只纸剪的公鸡立刻化作一只高丈许的金色大公鸡。
金色大公鸡骄傲地在草地上踱来踱去,俨然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然后一扬脖子。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公鸡嘹亮的鸣叫声吓得三只巨蝎瘫做一团泥,缩在一起,不敢动了。
原来鸡是蝎子的天敌,难怪巨蝎们见了大公鸡跟老鼠见了猫一样,逃跑都不会了。
这里就不得不佩服维多利加的智慧了,双方交战的时候,法术高强是一方面,如何用有效的方法快打败对方才是上上策。
维多利加伸个懒腰,收起保护膜和公鸡,然后比出剑指,默念咒语,一个金色符狱把三只巨蝎罩在了下面。
一时间,符狱内撞击声惨呼咒骂声不断。
好吧,这种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没人甘心被活活烧死,即使是妖怪也一样。
金萝莉指尖力,符狱内的火焰越烧越旺,片刻之后,三只巨蝎消失,符狱内剩下三粒丹丸,一粒红色,一粒紫色,一粒黄色。
维多利加欣喜地跑过去,收起符狱,捡起一粒丹丸,对着月光看了又看,自言自语道,“蝎子精炼成的丹丸,可是市面上最受欢迎的壮阳药呢,尽管这三只蝎子精的修为不高,丹丸的成色差一点,不过就算这样的成色,已经能卖个好价钱了。”
维多利加又爱不释手地把玩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把三粒丹丸放进符袋,再把符袋放进口袋里。
我正看得出神,不料那金萝莉把符袋放进口袋之后,脸色一沉。
“出来。”
擦,被她现我了。
我只好尴尬地从藏身处走出来,嗨了一声跟她打招呼。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用那双绿宝石般好看的眼睛打量着我。
尼玛,这情景怎么这么熟悉,简直跟我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刚要回答,却被她立刻打断了,“哦,我明白了,是生魂离体。”
不是吧,我再次生魂离体了吗?
为毛每次遇见她都是因为生魂离体,我也是醉了。
不管了,管他喵的离体不离体,还是赶紧跟她套近乎,说不定她有办法把我们五个带回2o16年的常青学院去。
尽管她看上去冷若冰霜、高不可攀,可好歹也是跟我们生活在同一时代的人类呢。
等下我厚着脸皮使劲求她,她总不至于看着我们五个身陷在这个刚被十个太阳蹂躏过的远古时代而袖手旁观吧。
说到底,目前她可是我们五个现代人在远古时代唯一的至亲呢。
求人一般都从套近乎开始。
我干咳两声,说实话,我实在不太擅长跟女生套近乎,尤其是跟维多利加这种古灵精怪的小女生搭讪,我感到压力山大。
她似乎生来就有一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然气质。在她面前我不但局促不安而且舌头打结得厉害。
“那个今晚天气不错嘛。”
他喵的,这就是传说中没话找话吗?
憋了半天,我终于蹦出这么一句让自己都感觉老套到恶心的搭讪。
“是吗?”她充满戒备地看着我。
从她的眼神我可以看出,对于她来说,我是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她完全忘记我了吗?
小小年纪,居然如此健忘!!!
记得她不是还说跟我有缘分,给我讲今后的运势吗?
居然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尽管我知道自己长了一张很大众的脸,可是就这么被人忘记多多少少让人觉得难过。
如果我是高鹏那样的帅哥的话,相信她一定不会忘记我了。
啊呸呸呸,怎么跟这么可爱的小萝莉在一起,居然会想起高鹏这种帅到令人想要刮花的家伙。
淡定!我告诫自己。
目前我能做的就是努力唤起她的记忆。
只要她能记起我,应该就能答应帮忙了吧。
不擅于逻辑推理的我得出这样可笑的结论。
“那个咱俩还真是有缘分呢,上次见面也赶上我生魂离体。”
尽管她对我的态度很冷淡,我还是尽量挤出最萌的笑容。
“上次?你在说什么啊?”
她不耐烦地看我一眼,吧嗒吧嗒地吸了一口烟斗,在我面前来回踱步,叹气道,“真无聊,无聊死了。”
真是太糟糕了,她显然根本就不记得我了。
“要是真的无聊可以去看看动漫,看看或者……”
我竟然不自觉地说出跟上次一样的台词。
我话还没说完,维多利加就停了下来,用她那双绿宝石一样好看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我。
“你真是太无趣了,这样吧,为了打无聊的时间,我给你看样东西。”
维多利加说完,拿起她小巧的陶瓷烟斗对准我的脑门。
尼玛,这语言这表情这动作都太熟悉了,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本能地感到,绝对不能让她拿烟斗磕到我的脑门。
这一次,绝对不能让她再把我送到别的什么场景中去了。
我得跟她好好谈谈,求她想办法帮我们五个带回2o16年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维多利加一定可以把我们带回去。
早有防备的我立刻闪过一边,“哎,你不要乱磕,你每次拿烟斗磕完我的脑袋,我马上就到一些奇怪的场景中去了。上次你逼着我看的血衣招魂仪式现在想起来还毛骨悚然呢。其实我是想求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她打断了。
当然所有的读者朋友都知道,我只是想求她把我们五个带回2o16年去。
“你说不磕就不磕?神经病,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呆住。
对于这样的她,我竟无言以对。
金萝莉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踮起脚尖,拿起她小巧的陶瓷烟斗对着我的脑门磕了一下。
我就知道,又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