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自己,本来是想知道真相,好引来李院首派人刺杀,再接着刺杀的人引出可能潜在的保护者,可是现在看来,那个真相是真的能让她去死。
平乐叹息一口气,看了眼站在门口,一直在望着这边的紫苏。
她答应过程蔚的,要帮他找到真相的
平乐微抿了下嘴走到门口,郑重道:“到门外去守好门。”
紫苏:“啊?我…”
平乐挑眉,紫苏将要出口劝阻的话吞回咽喉,憋着一股气低头关紧门。
平乐快步走到萧大叔面前。
萧大叔面露惊讶的看着她:“还不走?是想打扰到我休息时间多久?”
平乐道:“我就是想知道真相。”
萧大叔决绝道:“没有真相,你要回去了。”
平乐道:“皓月是皇帝所杀的。”
萧大叔一愣,眼神带着满满的震惊看着平乐一双幽深的双眼,忍不住心底的浪潮翻涌怎么知道的?”
平乐神色淡漠说:“你说,能让所有的官府都不能接的案子,我想也就只有皇帝的案子了。”
若不是教她催眠术的那个人让她答应,若不是危及自身,是万不能使用催眠术迷惑人,她早就能用催眠术问人了,何苦在这里又是试探,又是想办法呢?
萧大叔听了之后脸上的面容突然一僵,哈哈一笑,重重的拍了下自己膝盖,说:“那么多有权势的人,你怎么就想到皇帝一人身上,误打误撞居然被你猜对了。”
平乐微抿嘴一笑,道:“误打误撞还挺幸运的。”
“可是幸运不是能一辈子都幸运的。”萧大叔眼神幽幽的看着没有叶子的树冠,“惊才绝艳,为人向善看起来很美好的人,你说能不能活着,该不该活着?”
平乐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太美好了,压着别人就会招嫉恨,招心生怨怼。”萧大叔越说越低声说。
平乐赞同的点点头。
“你说该不该死?”萧大叔一脸认真,目光写满犹豫的问。
平乐目光淡漠看着闹鬼的屋子一眼,道:“大叔的心里是清楚的,也已经做出了选择,何必惺惺作态?”
萧大叔低声喃喃道:“对啊!我已经做出选择了。”
“书院的装神弄鬼案一旦传出去,想让那个惊才绝艳的人活着的人,一定会招受到各个方面的施压,特别是不想让她活着的人。”
平乐道:“那些人因为心里有鬼就真的以为有鬼,少不得做一场法事,可若是那位惊才绝艳的人的魂魄真的有存在的话,对她说不定是她致命伤,让她永远无法存活。”
萧大叔听到这里嘴角扬起一抹笑,目光期盼,想要为自己找个安慰,安慰自己愧疚纠结的心,开口道:“你信真的有她的魂魄存在吗?你信吗?”
平乐直接道:“你信了,那怕只有一丝机会,你都信她能复活,并且做出害她之事。”
萧大叔目光沉沉,笑了笑,他笑得大声笑得悲痛,笑了好一会,整个院子都回着他的笑声。
幸好景院周边没有人住,不然听到他悲苦的笑声会赶来瞧瞧发生什么事,再看到她在这,肯定以为自己在欺负人了。
毕竟对方看起来已经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了,而自己还年轻,还有一个会武功的紫苏。
“你真的不是一个心善的好姑娘。”萧大叔语重心长,脸上带着不去的悲苦笑容,道。
“你也不是什么心善的人,又何苦劳累他人对你心善?”平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位你口中心善的人想必对你也行过善吧,你却要毁了她的一丝希望。”
“活着不一定是好事。”萧大叔苍老的面容上无半点血色,神情恍如天真稚子,看起来有点可怜说。
平乐看着掩去心中升起的一丝怜悯,不解的道:“你又是为什么活着?”
“活着真的不是好事。”萧大叔一脸诚恳,“她活着真的不是好事,她活着只会引起更多人死去,所以她不该活着,哪怕她很好,哪怕她多么聪明心善,她都不该活着,她活着就是个错误——”
平乐摇头,满脸的不赞同:“人还没活,你就已经假设出那么多了,你怎知她会做出引起更多人死去的事?”
“不是假设,是一定会如此,不管她愿不愿意,都会有人帮她去做的。”
萧大叔在安慰自己跳动不安,愧疚的内心,脑海浮现出那人带着自己快死的时候从雪山把自己拉出雪山,他看到的芊弱弯曲的背影。
那人的背影的一直都是直挺挺的,像根竹子一样,为此他们还笑过她。
他曾经说过会把自己的命交给她的,可如今自己又是在做什么?
是在毁掉她存活过来的希望,想到这里他的心像被什么锤子重重敲打,痛得难以呼吸,眼睛湿润直直的看着她住过的屋子。
他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不断重复道:“不是假设是一定会如此…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都会…”
平乐打断他重复问:“想救活她的人是谁?”
萧大叔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道:“不是假设,是一定…”
平乐按了按自己跳动的太阳穴,道:“你可真是不走运,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个大夫,你疯也有信心把你治好。”
说罢,她蹲下欲要替他看看,外面传来紫苏带着些许兴奋的敲门,“姑娘有人来了。”
平乐只能起身,道:“进来。”
紫苏将门一推,火急火燎的跑到她面前,眼睛尚有幸灾乐祸的光,平乐问:“快爬树走。”
“姑娘,我们爬树走”
“有鸡蛋”
平乐道:“我”
那夜的窗户的痕迹都已经被大雨刷洗,一点的印记都没有留下,所以就算你向他们表演一次如何在窗户上有影子,也不能说明什么,更能反诬你是凶手,毕竟这种事也他们也不是没做过。”萧大叔说:“我”
没有证据我就在那里做过手脚”
“我”
不管她愿不愿意,都会有人帮她去做的。”
平乐道:“微微”紧抿唇,少年人
“因为”
“有鸡蛋”
平乐道:“我”
那夜的窗户的痕迹都已经被大雨刷洗,一点的印记都没有留下,所以就算你向他们表演一次如何在窗户上有影子,也不能说明什么,更能反诬你是凶手,毕竟这种事也他们也不是没做过。”萧大叔说:“我”
没有证据我就在那里做过手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