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飞看见徐夫人捧着的青铜剑,高兴得差点儿没跳起来,他立刻站起身,喜出望外地把青铜剑接到手中观看起来。楚阿房随即也站起身来,和燕子飞一起观看青铜剑。只见这把青铜剑白中泛绿,剑身大约有一尺半长,剑刃两指左右宽,在椭圆形的剑柄上,对称铸有“燕子飞专用”和“徐夫人特制”两行篆字。
“啊!”楚阿房不禁惊叹道,“徐大师不愧为铸剑名家呀!这青铜剑铸得炉火纯青,神形兼备,锋芒耀眼,完美绝伦,真正是剑中精品哪。”
“是啊,是啊!”燕子飞心花怒放地说,“徐大师这剑铸得比我在梦里看到的那把剑还要好!好,好,我真是太喜欢了!”说到这里,他激动得竟掉下两滴热泪,落在剑身上,他随手一弹,青铜剑立刻发出一声清脆的颤音,两滴泪水顿时被震得滚落下去。“好剑!”燕子飞忍不住喝彩道,“徐大师,让你费心了,燕子飞不胜感激!”
徐夫人听到楚阿房和燕子飞的赞誉,心情觉得非常愉快。
“燕公子,楚小姐,你们过奖了!”徐夫人笑道,随后又把青铜剑鞘拿了过来,交给燕子飞。
燕子飞接过剑鞘,小心翼翼地将剑入鞘之后,一边反复打量一边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说:
“好,这套青铜剑真是太完美了!”
“阿飞,别光顾高兴,你快把剑带上让我看一看!”楚阿房满心欢喜道。
燕子飞答应一声,随即将剑佩在了腰畔,精神抖擞地站在那里问道:
“阿房,你看怎么样?”
“好,太威风了!”楚阿房冲燕子飞一挑大拇指,“阿飞,这回你不像打兔子的了,像个正气凛然的剑客了!阿飞,你一定不要辜负徐大师为你精心铸造的这把‘燕子飞专用’青铜剑,你要早日学会出神入化的剑术,惩恶扬善,匡扶正义,用实际行动,成为一名受人爱戴、令人景仰的真正剑侠!”
“嗯!”燕子飞郑重其事地一点头,踌躇满志道,“阿房,你的话我都记住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对得起‘燕子飞专用’这把青铜剑!”
“好!哈哈哈……”徐夫人不禁开怀大笑道,“燕公子,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一定能够成为一名叱咤风云、誉满天下的剑侠!说句心里话,老夫自从入得此行,铸剑无数,但是,在我所铸的那些青铜剑中,真正让我感到十分满意的剑器只有两把,一把是‘荆轲专用’的青铜剑,另一把就是你这‘燕子飞专用’的青铜剑了。”
“哦?”燕子飞的眼睛不禁一亮,“徐大师,荆轲大哥所用之剑也是你精心铸造的?”
“正是。”徐夫人点头道,“怎么,燕公子,你称呼荆轲为大哥?如此说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嗯,前些天在易水河我遇到了荆轲大哥。”燕子飞答道,“当时他说要到秦国去,我俩同行了一程……”
“哦?”徐夫人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激动道,“荆轲已经动身去秦国啦?这么说,燕太子丹的那个惊天计划……开始付之行动啦?”
“对!”燕子飞重重地一点头,“徐大师,听口气你一定知道荆轲大哥到秦国去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了。要不然,前些天我就不会免费为他铸造一把那么锋利无比的青铜剑!”徐夫人表情非常激动地说,“秦王让我成了亡国奴,我恨透他了,他死有余辜……好,荆轲真是了不起的大英雄啊!等他凯旋归来,我一定要与他举杯畅饮。”说到这里,徐夫人的脸色忽然一红,他转眼看向楚阿房,有些难为情地说,“楚小姐,这几天你在邯郸城里悬壶治病的事情,老夫都听说了。想不到,你竟然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神医……呵呵,楚小姐,老夫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帮忙啊!”
“徐大师,不要客气,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楚阿房十分痛快地说。
徐夫人的脸色更红了。他沉吟一下,说:
“此事说来惭愧。老夫今年已经五旬有八,可膝下尚无一男半女。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从我那先妻徐赵氏早年因难产身亡之后,我心灰意冷,本打算孑然了此一生。可是,又觉得这样下去将来愧见先人,我就在十四年前又续弦取了现在这个徐李氏……唉!想不到,我俩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朝夕与共、恩爱无比,可她一直就是不能生育……如今,她都已经三十有二了,可老夫仍然子嗣无望……”
“哦,我明白了。”楚阿房点头道,“徐大师,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给尊夫人看看身体是否有病?”
“正是正是。”徐夫人急忙说。
楚阿房欣然应允道:
“好,这个没问题。”
徐夫人闻听,十分激动,立刻冲着内室叫道:
“夫人,夫人,你在忙啥呢?快快出来一下,让楚小姐——不,现在应该是楚神医——让楚神医给你看看病啊。”
“哎,来了!”随着这十分清脆的话音儿,只见坊间的间壁门一开,徐李氏满面春风地走出来,向楚阿房和燕子飞打招呼道,“燕公子,楚神医,你们好!”
“徐夫人,你好!”燕子飞和楚阿房齐声答道。
楚阿房看着徐李氏白里透红的面庞,微笑道:
“徐夫人,你们的情况,刚才徐大师已经对我说了。看气色,你的身体十分健康,不应该有问题啊。徐夫人,请你站在这里,让我好好给你看一看。”
“好,那就有劳楚神医了!”徐李氏说罢,将十分丰满的身体端端正正地站在了楚阿房的面前。
楚阿房聚精会神地围绕徐李氏慢步转了一圈儿之后,她便站在徐李氏的对面,抬起右手,用中指在她的“滑肉门”和“天枢”穴处连点两下;然后,楚阿房转过身子站在徐李氏的左侧面,将右手化拳为掌,按在徐李氏小腹部位的“水道”、“归来”和“气冲”穴处,随后楚阿房再将左手掌按在徐李氏臀部的“关元俞”、“上髎”、“次髎”、“中髎”、“下髎”、“小肠俞”、“膀胱俞”、“中臀俞”和“白环俞”穴位处,双掌同时用力在那些穴位上揉动按摩了一刻钟的工夫,收起双掌,对徐李氏微笑道:
“医无忌言。徐夫人,你之所以不能生儿育女,是因为你的‘输卵管’堵塞导致无法怀孕……现在好了,我已用点穴、揉穴手法疏通了你的‘输卵管’堵塞之处,你的生殖系统没有任何生育障碍了——换句话说,你可以生儿育女了。”
徐李氏闻听,高兴得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
“真的?这可太好了!”
“是啊,是啊!”徐夫人也万分激动地说,“老夫就盼望能有这一天呢。楚神医——不,我还是给你叫楚小姐吧——楚小姐,这……你该不会是为了给夫人吃‘宽心丸’才说的安慰话吧?”
“不!”楚阿房郑重其事道,“徐大师德高望重,尊夫人深明大义,在你们面前,我楚阿房岂敢妄言?我说的是实话,徐大师,用不多久,你就会后继有人了。……”
楚阿房和燕子飞又和徐夫人、徐李氏说了一会儿话,便告辞离开了“徐记剑坊”。走在大街上,燕子飞喜气洋洋地说:
“阿房,真没想到啊!本来,我以为昨天咱把那些圜钱都都散尽了,今天来见徐大师,肯定是空手而归。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今天咱不但拿到了青铜剑,还意外地得到了一套青铜剑鞘!”
“呵呵呵……”楚阿房十分开心地笑道,“这就叫‘失之东隅、得之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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