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完全没想到齐晓星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尾巴被握中的瞬间,整只兽毛都快炸起来了。
他罕见的把齐晓星从怀里撕了下来,红着脸捂着尾巴,眼神里带着几乎快要掩盖不住的**。
齐晓星被他吓了一跳,看着他额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担心的看着他。
凌察觉到她的小情绪,双眸微闪,隐忍的看着齐晓星,声音沙哑又性感,“晓星,下次别抓我的尾巴,我怕我会忍不住。”
咦?
咦??
忍不住是什么情况?
齐晓星后退两步,后背直直抵在了墙上,凌看上去很不妙,她不会玩脱了吧?
“唉。”轻轻地叹息从凌薄薄的双唇中吐露而出,他忍不住上前蹭了蹭齐晓星的脖颈,毛茸茸的耳朵滑过她的脸颊,让齐晓星心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于是,她又手贱的,摸了摸某人软乎乎的耳朵。
齐晓星沉默的把巨大的兽皮袋摊开,然后慢吞吞的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
只是唇上还是火辣辣的。
凌真的是
摸了摸耳朵和尾巴,看起来就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这让她很不安啊。
齐晓星心里吐槽着,伸出手指按在自己的唇瓣上,从左边轻轻的滑到右边。
凌双唇炽热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上面
想起凌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她心情又好了很多。真是个傻瓜,只是亲了一下,居然比自己还要激动。
看不出凌居然那么的纯情。
齐晓星铺好了床,打开了背包。
她在部落里住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对这里的生活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只是暂时还有些不能适应,就比如,这里每天的清洁和服装。
她看着背包里凌母硬生生塞进来的一套兽皮衣,心里那丝因为凌的吻而漾起的波澜慢慢的平息了下来。
平心而论,族长一家对自己真的很好了。齐晓星把兽皮衣从背包里拿出来,入手的触感十分滑腻,不像一般毛皮那么的硬,翻开来一看,对内部毛皮的处理也十分细致,她在身上套了一下,大小也正好。
凌母真的是对她很不错了。可是,她也确实是不能再住在她那里了。
齐晓星叹了一口气,开始整理自己现在的生活。
每天早上起来之后,先穿好衣服,接着和小晴一起去部落里专门给雌性准备的洗漱和上厕所的地方解决生理问题,如果天气还不错,还会在又兽人巡逻的地方找点野果,大部分时候都是直接会家,而这个时候基本上凌母已经准备好了早饭
齐晓星捂了捂脸,前几天因为她身体不太舒服,天天就是待在院子里晒太阳,等着吃午饭,然后吃晚饭,然后和小晴聊天,接着睡觉,接着开始新的一天
这么看来,她似乎真的就是完完全全的米虫啊!在部落里又没有什么危险,而且她刚刚加入部落还不需要去参加一些专门给雌性设立的活动和采集任务,所以真的是活的压力。
齐晓星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自己的口粮,有点惊讶的发现,几乎都是凌给她弄来的,她有的时候还会抱怨什么果子不好吃,下次不要摘了什么的。
齐晓星无力的挠了挠头,自己这样真的一点也不好,凌一直在养她,她还挑来挑去的,什么也没有为凌付出。而且她这条命一开始就是被凌救下来的
泄气般的把背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趁着太阳的余晖查找着。
药品什么的,已经被她放进了空间,现在背包里基本上没什么东西了。齐晓星目光触及一沓黑灰色的羊皮纸,脑袋突然痛了起来。
如果她没记错,这是之前她晕倒的时候,巫送她的东西,说是之前有和她类似的情况的人?
齐晓星怀着奇妙的心情,慢慢翻开了这沓羊皮纸,入目而来的就是那熟悉的汉字。
“我叫迟瑶瑶,来自地球。”
齐晓星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她来自地球?
“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将我所知道的一切记录下来,如果后来者有幸能看见我所写的一切,那么她一定会明白”
明白什么?齐晓星瞪着眼,看着这一页莫名出现的缺页,心里一团火快要把她急死了。
为什么会有缺页?
急忙把羊皮纸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好几遍,齐晓星最终还是无奈的发现,真的缺页了。她兴致缺缺的朝下读去,眸子里的光亮渐渐熄灭。
之后的几张羊皮纸记载的全部都是她已经知道的外科医学知识,看来是个同行,而却这个同行还没她专业。不过迟瑶瑶记载的东西并不是完全无用,上面有盘炕和烧煤的方法,是齐晓星不知道的。
齐晓星看到最后,忍不住露出了笑。她本身来自农村,上了大学之后虽然念得是外科医学,工作地点也多在手术台上,但是她本身对农业和一些中医药知识很有兴趣。奶奶还活着,她也还没有参军的时候,也曾有过种植经验,所以对于未来的食物,她其实并不担忧,再不济还有空间里的那些植物的种子。
只是对于寒冬,她还是比较惧怕的,但现在正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知道怎么烧煤盘炕了,她害怕冬天吗?
凌踩着夕阳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齐晓星捧着羊皮纸笑的开心的样子。
他感觉自己某个好不容易才渐渐消下去的部位又有了苏醒的迹象,一想到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度过,凌就有点心累。
不过虽然吃不到,能看到也是不错的不是吗?凌先生强行自我安慰,灿金色的眉眼弯弯,里面倒映的,满满都是齐晓星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