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家里有吃搁念的?”杨爷爷随意的问着。
“家里的呛得呛的跟您是相家,落草前也是水码子,太岁减着自己开的荒,太岁海了也是份腿儿,我是他老人家跟前长大的,半学半悟的学了两句棉袄棉裤,就是个空子,事儿上也是半开眼,为了跟您搭钢才跟您献丑的。”
“哦?小子说的还挺攒儿亮,你家爷爷什么蔓儿?”
“雪花蔓。”
“姓白?你家那块可有林场?那你怎么姓王呢”杨爷爷焦急的问着,也不再用切口说了。
“确实有一块林场,白爷爷是我的干爷爷,年轻时与我爷爷相识并结义,这些江湖切口就是跟白爷爷学的。”王牧羊回答道。
“原来是故人之孙,我年轻的时候与你爷爷同为一道梁儿上的绺子,他是我的大当家,后来因为战乱就被打散了,我们当年起草的山头本是这大兴安岭的支脉,后来我就一路沿着山走,才流落到此地安家,没想到我那命大的大哥还依然健在。”
“白爷爷的身体现在还挺硬朗,我从小就在白爷爷的身边长大,我小时候在家那边也是无法无天的,白爷爷对我也是溺爱的狠。”
“看的出来,你这身上有一股土匪的气味儿,难怪相马能认你当大哥。”杨爷爷笑着说道。
“羊哥,这么说咱俩还是世交了?难怪咱俩这么有缘。”杨相马打趣道。
“当然了,这么一说亲兄弟都不为过。”杨爷爷也跟着开心,做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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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三人借着唠嗑说话的时候,杨相马的奶奶也是做好了午饭,老太太看见孙子也是开心,一桌子的山珍,丝毫没有保留,好吃的全端上了桌子。
“等等,先别急着动手,把酒倒上。”说着,杨爷爷拿过了上午挖出的酒坛子。
杨爷爷小心翼翼的起开坛口处的封泥,掀起了封布。霎时间,屋子里酒香四溢,好像这酒闻一闻酒能醉人。王牧羊借着光线看向酒坛内部,顿时傻了眼,一条大蛇盘在酒坛内,周身放置着有着类似四肢的人参、伞盖完全打开的灵芝,还有许多说不出来名字的奇珍益草。杨爷爷拿着酒斗,给牧羊相马二人每人舀了小半杯,酒液放着金光拉着粘稠的丝线缓缓的进入了杯中,好像这根本就不是酒,而是刚刚从蜂巢中取出的蜂蜜。
“这酒你俩少喝,这东西尝尝就可以,喝多了反而虚不受补,再害了你俩。”杨爷爷嘱咐到。
牧羊接过这小半杯酒,一直在面前端详,晶莹剔透的酒液在白瓷的酒杯里回转,杯壁上挂的酒液缓缓下落又升腾,品尝一口,毫无药草的苦涩,更没有动物尸体腐烂的味道,反而透出一股香浓的口感与药劲儿的厚重。
一口酒还未咽下,相马奶奶精心熬制的飞龙汤也端上了桌,奶白色的汤汁不断升腾着热气,用勺子向下翻去能看见飞龙的骨架在汤盆里藏着。
“来,牧羊,先尝尝奶奶熬得汤,等会儿再喝酒,这汤是相马最爱喝的了。”
“谢谢奶奶,奶奶别忙活了,赶紧一起吃吧”王牧羊道过了谢,结果汤喝了一口。瞬间一股极鲜的味道席卷了口腔,这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味道,就连刚才那一口老酒的回味都被这汤汁冲淡了许多。杨爷爷又给王牧羊夹了块飞龙肉,怎么形容呢?好像根本没办法形容,就好像这真的是龙肉一样,一切都那么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