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总不能将他扔在大街上。
祁小桐在他身上摸了许久,除了一堆不知什么用途的卡和一支金色钢笔,身份证的影子都没有,看来酒店是不能住了,因为她也没带身份证。
架着他走了两条街,才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找到一家黑旅店,心中几番挣扎,一咬牙将人给扶进去。
简陋的旅店连前台都没有,只有一名喝得烂醉的老大爷趴在门口的长桌上,再扫了一眼他压在手下的登记簿,一个名字和房间号都没有,可见生意奇差。
祁小桐喊了好几声,又推搡几下,老大爷也没醒,睡得跟死猪一样。
没办法,她只好架着他随便找了个房间,一边架着他往床边走一边说道:“齐纵,明天走的时候记得自己去付钱,我可是身无分文。”
本想着将他往床上一扔自己就离开,却没想到她肩上的手并没松开,一下子跟他一起跌倒在床上,重重地撞入他的怀中。
齐纵吃痛微微睁开眼,对上怀中人璀璨晶莹的眸子,迷醉的双眼毫无焦距,低喃一声“小安”,霸道地吻上祁小桐的双唇,然后疯狂地舔舐撕咬起来,好像恨不得将怀中人拆吃入腹。
祁小桐挣扎几下,他的怀抱却向铁箍一样,裹得她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最后也就半推半就,反正这种事他们也做过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
只是她忘记一件事,这个身体还是个黄花大姑娘,那一刻她痛到头皮发麻,心脏都跟着抽痛起来,而且跳动越来越快,感觉随时都能从胸腔里跳出来。
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好你个齐纵,也就你有本事让本姑娘疼两次,然后脑袋一歪不省人事。
街上
带着墨镜的祁煊林手捏着甜品袋子,发疯地在街上找着,嘴里不停地喊着,“桐桐,你在哪儿?别跟二哥开玩笑,桐桐你快出来…”
他的声音很大,时不时地有路人停下观望,指指点点。
“这个人好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摘了墨镜一定更帅…”
祁煊林哪里顾得上周围的人在说什么,仍顾自焦急地找着。
凌晨四点
齐纵揉着发痛的太阳穴坐起身,自嘲地笑笑,看来他真是太想小安,竟然做了那样的梦,真是…慢慢地睁开眼,陌生的环境瞬间令他睡意全无,心中一惊。
侧头看向身边,赤条条的瘦弱身体映入眼帘,她狼藉的下身,床单上斑驳的血迹,都在无声地控诉着他昨晚做过什么,齐纵狠狠地给了自己两巴掌,恨不得给自己两刀,“该死…”
目光向上移,女人的脸被散乱的长发遮住,他看不清她的脸,竟是莫名地松了一口气。胡乱地穿好衣服,齐纵拿出一张银行卡,用钢笔在背面写下取款密码。
将她的牛仔裤从地上捡起,把卡揣进她的裤兜里,然后拉起被子将她光裸的身子盖住,轻叹一声,“不管你接近我是什么目的,卡里的钱足够你花上几年,就当一切没发生过吧。”
话落一脸懊悔地离开,边走边抽自己的嘴巴,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酗酒。
四个小时后
祁家别墅,一家人愁眉不展地围坐在一起,就连刚执行完任务的老大也坐着飞机连夜赶回来。
此刻,祁成毅寒着一张脸看着对面的人,语带怒意地说道:“祁煊林,你最好祈祷桐桐不会出事,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就地打残你。”
祁煊林哪里还能听进去祁成毅说些什么,双手不停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眼中盛满自责,脸上还带着自己扇的巴掌印,他真的想把自己打死。
“嘟嘟…嘟嘟…”
茶几上的手机不停地震动起来。
看着屏幕上闪动着B城东路分局几个大字,祁煊林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起手机放在耳边喂了半天,甚至连接听键都忘记滑开。
祁成毅看不过去,夺过手机接通电话,紧张地说道:“你好,这里是祁家…”
几分钟后
对面的人挂断电话,祁成毅手中的手机“砰”地掉在地板上,惊得一家人都屏住呼吸,还是祁父祁清海最先反应过来,担忧地问道:“成毅,警察局怎么说?”
祁成毅红着眼圈站起身,挥拳砸在祁煊林的脸上,然后狠扯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祁煊林,桐桐被人性侵到晕倒,我看你以后怎么面对她!”
话落抓起茶几车钥匙向外奔去,连鞋都忘记换了。
祁煊林彻底傻了,满脑子不停地回响着两个字,“性侵…性侵…”
“啊…啊…我的宝贝桐桐命怎么这么苦…”余兰静一下子扑到祁父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祁父亦是红了眼,强忍着才没崩溃,伸手揽住自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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