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呵呵,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了?”袁倾冷笑着嘲讽道。
“你到底能不能圈住霍西?他再来招惹小殊的话我不会再放过他。”陆乔深温润的眸子里满是怒火。虽然岑木殊说了不想回到霍西身边,可这不代表霍西就不会来纠缠岑木殊。
霍西,仍旧是他最大的敌人。
“表哥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这么不自量力。”
“霍西他再有能耐也有栽倒的一天,这次不就是吗?只要我再给他来一击,我肯定他再也爬不起来。”
“说表哥不自量力还不承认,你当霍西真有这么好对付?呵呵,看在你是我表哥的份上,我就提醒你一句,霍西已经拿到证据了。”
“怎么会?”陆乔深震惊,叔叔做得那么隐蔽。
“你当就陆洚是只老狐狸?他可以抹掉证据,自然有人会私自留下证据,你还是多为自己担忧吧,别出个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霍西更不能留了。”陆乔深拳头紧握。
“表哥,我可提醒你,霍西是我要的,除了我,你们谁都不能动他。谁动他一分一毫,我十倍百倍的要回来。”
陆乔深能想象得到袁倾此刻的眼睛有多很辣,她的行事作风他十分清楚。
“也包括舅舅?”陆乔深笑道。
“任何人,就连岑木殊也不能伤他。”
“表妹,舅舅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女儿?”陆乔深想到那个下半辈子都坐在轮椅上度过的男人,不禁有些嘲讽。
“谁对我好我自然对谁好,表哥,收起你那些伎俩。霍西你是斗不过的。”
“呵呵,不试一试怎么知道。”陆乔深从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表哥,别逼我让岑木殊消失。”
“你……就不怕舅舅家法伺候你?”陆乔深想起上一次袁倾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模样,心底一抽。也只有性格极端的父亲才能养出一个性格极端的女儿。
“我哪时候怕过?你们都想得到的岑木殊我一点也不稀罕,我只想要霍西。你们不让霍西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我说到做到,大不了我毁了一切,跟霍西去地狱相见。哈哈哈……”
“你真是疯子。”陆乔深气得怒骂:“疯子。”然后愤恨的挂了电话。
……
今晚罗素和欧阳忌都没有过来,就岑木殊一人。她早早的洗漱完就上了床,开着电脑工作。
明天上班,她要签下一部作品。今晚得把作品重新过一遍,找不其中的不足之处。因为柳浔说这次想拍她剧本的是一个拿奖项拿到手软的导演。
每一年,经这导演拍过的电影几乎都获得过奖项。所以她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如果能拿到一个奖项,那她在这水深火热的地方占有一席之地了。
上半年她只有一部片子上映,她要更加努力。
剧本看到尾处时,手机突然响起,没有名字的号码,但是有些熟悉,她接起:“喂?”
“睡了吗?”霍西低沉的声音自手机里传来。
“还没呢。”她睡眠质量最近很不好,早了睡不着,还容易做噩梦。
“在干嘛?是不是在想我?”
岑木殊:“……”怎么才几个小时不见,这人的脸皮又厚了?以前的那个冷面总裁哪里去了?
“过几天你跟唐仁来我这一趟。”
“干什么?”岑木殊警惕的问。然后回答他上一个问题:“我才没有想你,我是在工作,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我为了救你被烧了几个窟窿,你就这这么对我?能不能说句好话,过几天跟唐仁过来,给我换药。”
“唐仁是个全才,他能给你换。”经过白天的激烈,她真的有点怕见霍西了。一遇见他,她就很容易被他蛊惑。
“又不是他让我受的伤,让你过来就过来。”霍西的语气全是不容置疑。
“……”岑木殊,她说不去有用吗?
“岑木殊,陆乔深今天去你那干什么了?”
霍西又知道了?果然什么都逃不掉他的眼啊。岑木殊揉揉自己有些疲惫的脑袋:“我想睡觉了。”
“说清楚。”
“没什么说的,就是吃了顿饭而已,就算发生了什么你也管不着。”岑木殊说完挂了电话,手机直接关机。
关了电脑,她留了一盏小桔灯就钻进了被窝。
本以为又会做噩梦,谁知,她竟然梦见了霍西,一只赤条条的霍西。
霍西扑在她身上,不停的在她身上点火,拉着她堕入欲海。岑木殊知道这是梦,所以特别大胆,随着本能,回应着霍西,鼓励着他更进一步。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摩擦出激烈的花火。当霍西冲进她湿热的身体里时,岑木殊猛然惊醒。
橘色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照得温馨无比,岑木殊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死霍西,臭霍西,混蛋,流氓,都怪他,没事撩拨自己。岑木殊暗自把自己能想到的骂人词汇都送给了霍西,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
她浑身发热,脸颊红得几乎都能滴出水。
也是在这时,她手机又想了,还是没有名字的号码,但岑木殊已经记住了,这是霍西的号码。
不打算接,她进了浴室,发觉自家大姨妈光临。
再次出来,手机还在想。
难道有什么急事?岑木殊想到这儿,接通了电话,如果真是有急事的话她不接就完了。
然而,事实证明是她多想了。电话一接通,就传来霍西粗重喘息的声音。
岑木殊:“……”什么情况?
“岑木殊。”霍西的声音低沉喑哑,非常性感。
“干嘛?”岑木殊的心一咯噔,刚想阻止他说出来,奈何霍西已经开了口:“我刚才梦见你了,梦见自己在你身体里冲撞,结果醒过来发觉是一场梦。你能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吗?想着你却得不到。”
岑木殊红了脸,他们两居然同一时间做了个春梦!
“好想要你。”
霍西说完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窣声,好像是他起床了,然后是开门关门声,花洒声。
“你在干嘛?”岑木殊疑惑。
“你又不在,我总得解决吧?听听我又有多渴望你。”
霍西似乎是放下了手机,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和急促,伴随着水声,纷纷钻入了岑木殊的耳朵里。
岑木殊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霍西低吼一声,才吓得扔了手机,大喊一声“变态”后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里。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钻出被窝,听到被扔在一边的手机里传来霍西的笑声,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笑,臭流氓。”居然让她听……
“谁让我太想你了。”霍西似乎已经平复了,嗓音也恢复了正常。
“霍大总裁这么有钱,多得是女人想爬上你的床,而且还有个袁倾呢,需要女人可以找她啊。”岑木殊随意说说,却觉得有些酸意。
“袁倾从来不负责这方面的事。”
“切。”岑木殊才不信:“她可是你的心肝,长得又好,身材又赞,你跟她没有关系谁会信。”她可记得当初这个男人可是对着所有人宣布过袁倾是他的人,谁都不能动。
“不管你信不信,我跟袁倾真没有那方面的关系。我只是把她当妹妹,身为哥哥怎么能打妹妹的注意,我还没那么变态。”
“你就是变态。”岑木殊冷哼。霍西的高冷霸道形象已经在她眼里彻底崩塌了。
“只想对你变态的变态。”霍西纠正她的错误。
“滚。”岑木殊狠狠的拍了下枕头,仿佛那就是霍西。
“这么在乎袁倾跟我的关系?”
“你想得真多。”岑木殊虽然这么说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两真没发生过关系?”
“真没有。”
“还在骗人,袁倾以前跟我说过你不喜欢孩子,所以她才把你的孩子打掉的。”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流产时袁倾跟自己说过的话。那段时间,她真是恨不得亲手杀了霍西。
“什么时候?”
“就我流产的时候,她亲口跟我说的。霍西,你个大骗子。敢做不敢当啊?”岑木殊气得咬牙切齿的道。
“我霍西可不是不敢担责任的人,我跟她有没有发生过关系我十分清楚,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没有。如果有这种事我早就跟你离婚娶她了,怎么还可能来招惹你!”
“……”岑木殊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以霍西跟袁倾的亲密程度,根本就不像兄妹关系。霍西,差点就被你给骗了。
“霍西,我才不相信你的话,别想欺骗我。”然后恶狠狠的掐断了电话。
真是要气死她了,竟然把话题扯得那么远。岑木殊躺回床上,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却不停的回响着霍西的声音。
他们真的没关系?
岑木殊猛然坐了起来,气呼呼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暗骂道:岑木殊,你在纠结什么?他们有没有关系跟你有什么相关的?真是自找罪受,太愚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