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南风保持所有的关卡,这些天还没有任何的音讯。
只希望自己推断的合情合理,不要让自己失望,她真的担心楚慕寒,自己作为一个医者,更想知道他的伤势如何,更想知道,他此刻如何?
他到底会不会出现其他不妥的征兆。
云惊澜陪着太长公主坐在马车里,心头却说不出的郁结。
却不能在外祖母面前不能有丝毫的流露,她已经为自己来回奔波,自己不是一个不懂事的晚辈,为了腹内的宝宝,他不得不让自己强笑应对一切。
南风一样,暴躁无比。
身为兄弟的楚慕寒,在自己的国度消失。
这让他这个皇帝简直脸上被掌掴了几个狠狠的耳光。
如果说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楚简如此胆大妄为,他早就狠狠的给以一个敲击。
别说让他这一次能在南浔得逞,直接就让他整个人不敢抬头。
话虽如此,可如今他无法找到楚慕寒,连自己都无法给予交代。
此刻,一个黑影身影过来,在自己的耳边嘀咕了几声。
他突然带人疾驰而去,虽然不敢确信,可只要有一点的蛛丝马迹,他都不愿意放过。
僻静的一个小道上,一个绝美的女子在丫鬟的伺候下,正歇息着。
南风骑着马疾驰而来,带着一阵风,令人说不出的喘息。
“皇帝,你慢一点。”可南风哪里听到手下的声音。
他一门心思,冲着那个绝美的女子而去,手下说他们不像南浔国的人,就要出边关。
不管她是那个国家的人,他都要弄清楚,她去那个庄子做什么?他到底救没有救下楚慕寒。
这才是关键,就在他马不停蹄的扑过去的时候。
人家正朝着马车上走。
“等等,等等!”南风扑过去。
依然被眼前这位绝色的美女给震了一下,可对方却转身快速的系上了面纱。
一旁的婢女却不卑不亢的走过来,冲着南风施了一礼。
“不知道这位公子所为何事?”
“我想问你一下,你们是否去南山,采药,救没有救下一个男子。”南风顾不得客气。
他只想让自己快速找到楚慕寒的下落。
“是的,公子,我们在南山采药,的确救了一个男子,不过,他已经先行离开了。”
不错,他们真是喜儿,还有圣女。
圣女的腿那一天,楚慕寒给她扭动了一下,虽然还没有消肿,却能行动了。
楚慕寒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医术,而圣女更是迫切不想让楚慕寒离开。
奈何,不管他们用什么手段,楚慕寒都回绝了。
无奈,她只好把自己的圣女牌悄悄给他,希望他能去中州,去圣女殿找自己。
如果他有什么难处,自己一定会尽最大的可能帮助他的。
“那你可知他去了哪里?”南风激动地一把抓着喜儿。
“对不起,如果猜的没错,阁下是南浔国的皇帝南风吧!我们的确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因为他伤势严重,我们也想把他带回中州,帮助他治疗,可他却不愿意,好像这里还有他未了的心愿,其他的,我们还真的无法告知。”圣女突然制止住南风过激的行动。
一个让皇帝都如此牵挂的人,不知道,到底身份是什么?为何会被人追杀,他到底是不是被眼前的人所害,皇室的事情,她不敢保证。
也不会如实相告更多。
说完,带着喜儿就急匆匆的坐上马车,转身离去。
喜儿不解的望着圣女,可圣女什么都没有说,她也不好多问。
南风眼睁睁的看着马车越行越远。
“皇帝,要不要派人盯上。”
他一个犀利的眼神盯着对方,吓的对方一跳。
可惜眼神不能杀人,如果能杀人,他估计已经让自己时尚好多次了,奈何眼神无法杀人。
可侍卫也好像不在意他的目光,只是把视线扭到一旁。
南风失望的心都要碎了,人家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这让他整个人都傻了,而自己却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更不知道,对方每一年都会来南浔国采药。
既然对方来自中州,自己怎么会不知道这号人物的存在。
而一旁的侍卫竟然问这样的问题,让他如何回答。
该死,她到底为何而来?
仅仅为了采药吗?
“还不快去。”南风低吼道。
楚慕寒啊楚慕寒,竟然你能走了,为何就不能给我捎来一个信,或者给云惊澜带去一个平安信也好啊,他就弄不明白,为何他迟迟未出现。
还跟他们玩捉迷藏吗?
这是南风也想不通的事情。
这一下,让他如何跟云惊澜交代,说楚慕寒就在南浔,可他就是找不到人,可说他被中州的人救走了,他南风一个堂堂的皇帝,竟然阻拦不到。
这对南风来说,还真的是一个无法说出口的事情。
中州国。
楚简呆呆的坐在龙椅上。
心情说不好的不佳,原本一个连环计,天衣无缝,可传来的消息,竟然让自己都不敢相信。
一个没有受伤,一个竟然失踪。
最应该死掉的人,却还活着吗?
该死,他还无法让自己生气,而杀手组织也全盘被绞杀。
这让他更是震撼不已,一直都知道楚慕寒的厉害之处,心头也一直对他很尊敬。
可一山不容二虎,这自古以来就是如此,自己只能放手一击,或许,把他做了,自己慢慢树立威信,依然能成为一个都跟优秀的皇帝。
有他在,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对比者。
不管是朝臣,还是百姓,他们都会不约而同的拿自己跟他相比。
他,他配吗?
怎么会这样,明明他才是皇帝,明明他才是整个天月国的掌控者。
可发生的一切却让他无法冷静下来,无法让自己不得不承受这一切苦楚。
说来,自己还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自己更是一个小人。
这边坐在人家夺得的天下,而那边却派杀手,对施恩者痛下杀手。
他自己都发出冷笑。
“皇帝,你怎么了?妾身有什么不妥吗?”一个巧笑的妃子正好端着热气腾腾的羹进来。
他眼皮都不带抬一下,整个人慵懒的靠在龙椅上。
而一旁的太监总管心跳了跳,没来由一阵慌乱,好在这些年的忍耐,让他早已经练就了一副钢筋铁骨,眼底却没什么表情变化,“奴婢退下,还望皇帝跟王妃用餐愉快!”
他心中清楚的,刚才自己的人没有被奏起,已经让皇帝很不高兴了。
自古以来,他们的所有的动作都无法逃出皇帝的眼睛,而自己的人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草率的决定。
皇帝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的人被王妃给收买了。
可笑的还以为他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越是一件小事,越是能看出一个人在宫中行走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