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吴金凤出事了
“剑?什么剑啊?”向威迷迷糊糊地说着,又倒了下去,“老大,拜托你让我再睡会儿行吗?”
张凯楞了一下,却感觉右手掌心里有些暖暖的,摊开右手一瞧,却发现右手掌心中竟然有一个淡淡的金色宝剑的印痕。张凯一怔,用手搓了几下,印痕却依然存在。张凯呆呆地望着手掌心里的宝剑印痕,依稀辨认出印痕上面也有三个篆字,正是“血饮剑”这三个字!
好端端的,血饮剑怎么在自己掌心里留下了个印痕?难不成这印痕就是血饮剑?
这些时间,张凯经历过的东西,已经颠覆了他以前的所有认知,血饮剑无缘无故失踪,却莫名其妙地跑到了自己掌心里去,在以前张凯会以为是天方夜谭,但经过龙图腾的事情之后,张凯觉得也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了。修真界的事,很多东西真的是不能以常理揣测的。
老头子既然将血饮剑和玉髓放一起,还郑重其事地寄给自己,让自己好生收着,别轻易示人,可见血饮剑跟玉髓是同等重要的东西!
这样想着,张凯也就放心了许多。张开双手,张凯看了看右手掌心剑,又看了看左手掌心图,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古时候的武士,一手执剑,一手执盾,进可攻,退可守了呢?只是,这两个东东到底该怎么用啊?张凯有些苦恼地想到。
上午第一节课下课后,张凯在厕所里拿出手机,翻到小魔仙的名字,拨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却一直没人接听,最后听筒里更是传来了人工智能的声音:“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
张凯挂断电话,心中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了,吴金凤一直没回她微信,现在电话也没接,肯定是出事了!联想到之前自己寄给吴金凤的天眼符,希望她没有遇上什么脏东西才好!
张凯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又轻轻地震动了起来,张凯回过神来一瞧,是小魔仙打来的,便急忙接通了,迫不及待地叫了一声:“喂,凤姐。”
“你是……阿凯?”手机里却传来了一个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声音。
张凯一怔,旋即想起,这是李琴的声音,急忙说道:“琴姐,凤姐呢?你让她接电话!”张凯现在最担心的是吴金凤的安危。
“你凤姐她,她没法接你的电话了。”李琴迟疑了一下才说道。
“怎么了?凤姐出什么事了?”张凯吃惊地问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最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凤姐现在在市人民医院,你有空就来看看她吧。我现在也在,要不是刚才看见她手机上有个你的未接电话,我还不知道怎么联系你呢。”
“市人民医院,好,我马上过来。”张凯说着,便挂了电话,大步往外走去,刚好撞在向威身上。
向威伸手拉住他,说道:“凯子,你干嘛去呢?”
张凯抬头瞧了向威一眼,说道:“帮我请假,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说着,便小跑着下了教学楼。
向威楞了一下,大声问道:“出去?去哪?”张凯却已经跑下了教学楼,向威便又撑到栏杆上向下看,却见张凯飞快地往校门方向跑去,忍不住骂咧了一句:“靠,这小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逃课,越来越屌了啊!”掏出手机,用微信发了一条:“凯子,你去哪?我怎么给你请假啊?”发送了过去。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帮我请个假,什么理由都行。”张凯回复了一条,将手机装了起来。他现在已经站在校门大门口,前面便是保卫室,里面有人二十四小时值班守卫,而且现在是上课时间,学校除了值班室旁边的一道小门外,大门都是关着的。
张凯趁着四下没人,拿出一张疾风符,贴在身上。符纸闪过一丝青光,瞬间消失不见。深吸了一口气,张凯脚下猛地用力,身子顿时化为一道鬼影,以肉眼根本就看不清楚的速度,往校门外冲去。
值班室里的门卫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张凯就已经冲出了学校大门,往德城方向飞快地跑去。
一路上,张凯借着疾风符的速度加成,又运转全身的灵力,全力奔跑,在道路上只能看到一道淡淡的影子,好像一阵风一样飘了过去,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远方。
吴金凤所在的德城,与张凯所在的三合县相距不是很远,坐班车也就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张凯全力奔跑之下,竟然只要了三十分钟,便来到了德城市人民医院附近。
找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地下停车场,张凯停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后,张凯缓缓地向电梯间走去。乘坐电梯,张凯很快便来到了医院大厅。掏出手机,翻到小魔仙的号码,张凯又拨了过去。
接电话的依然是李琴,电话一接通,张凯便问道:“琴姐,我到了,凤姐在哪?”
“在东五楼528号房。”李琴楞了一下,旋即又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快?”
张凯也不跟李琴废话,说道:“528号房是吧?好,我马上来。”说着,走到导医台前,瞧了一眼市人民医院的建筑简图,然后便飞快转身,没曾想却一下撞在了一个软软的身子上面。
张凯还没看清楚被撞的人是谁,一个男人的声音便在他耳朵旁炸响:“臭小子,你没长眼睛啊?走路会不会看路啊?”说着,又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声音轻柔地说道:“轻语,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张凯微微皱眉,抬头一看,却见一个三十来岁的高个子戴着眼镜的男医生正双手搂住一个二十七八岁,张得还行,但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的冰块脸女医生。
那女医生手上拿着一叠病人资料,应该是边走边看,没注意到脚下,所以才迎头跟张凯撞了一下。撞得也不是很重,只是后退了两步,她身后又有那个眼镜男,伸手扶住,根本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