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喜这么一说,一边的副将就明白了尚可喜的意思,随即立即派出人马立即返回彰德府衙汇报,而正蓝旗,开始在尚可喜的带领下,驻扎在汤阴县外。等候着多铎的到来。
彰德府。多铎再信,他目前对于尚可喜的话,根本没有任何怀疑。
多铎知道尚可喜现在需要往上面提升,唯一的只能是依靠自己,他定让不敢在自己面前耍滑头。
“传令,大军整顿,一个时辰后立即出发,前往汤阴。”再信,多铎传下军令同时,并给自己的哥哥写了一封情况属实的消息。
镶白旗全部,蒙古正红旗格尔吧部,以及正白旗一部,一共三万多人,开始在多铎的带领下,开始往汤阴一带逼近。
多铎出动的事情,一切都在阎应元眼中。
为做出了粮草不足的迹象,在多铎出动两个时辰后,阎应元直接下令,放弃汤阴,往南部转移。撤到位于浚县的屯子镇一带。
正蓝旗中军大帐,尚可喜正在打算趁多铎还没有来的时候进攻一次汤阴,希望能够拿下汤阴先县。
尚可喜知道,自己保存实力是一回事,而如果他明显的保存实力,那也是不好,因此,从副将将消息传递给多铎后,尚可喜就在想,是不是应该要进攻一次。
“将军,将军。”正在中军大帐来回走动的尚可喜听到自己副将的声音,顿时疑惑的抬起头看着跑进来的副将。
“将军。刚探听到情况,明军撤离了汤阴县。”副将来到尚可喜面前后大声说道。
什么?听到这话的尚可喜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副将的意思。他正要想这个事情,可是副将却告诉自己,明军已经撤离了。
“将军,是真的,明军已经在一个时辰前撤退。”副将见到尚可喜有些不敢相信,顿时抬头说道。
好,听到这话的尚可喜露出笑容,随即大笑两声后对身边的副将说道:“传令,立即进入汤阴汤县,我们在汤阴县,迎接的多铎的到来。”
“遵命。”副将立即跑了出去,将军令传达下去。
正蓝旗清军,一听攻击汤阴县,当即抖擞精神,聚集兵马,随即对其展开进攻。
大军滚滚,汤阴县在清军的逼近下,在加上阎应元已经离开,汤阴县早就得到了阎应元的暗示,为了汤阴百姓,可以投降。
县令见到正蓝旗已经逼近,当即也就打开了城门,跑了出去,开始迎接清军进入城中。
尚可喜见到汤阴县是亲自出来迎接,也不好意思让士兵洗劫,而是让大军进入城中后不得扰民,随后开始整理中军大帐,等候多铎抵达。
屯子镇,几万明军正在官道上缓缓行动。中军,明军大帅旗和明军军旗,正在寒冷刺骨的北风吹动下,呼呼作响。
中军帅旗下,在马匹上高杰看了一下面前的阎应元后上前一步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出了汤阴县后,高杰就不知道,撤离汤阴县后,自己的这些兵马,究竟该如何去应对今后亲清军的进攻。
“大帅,我们如何应对今后清军啊,是这样一直退下去,还是说要反击。”
于........听到这话的阎应元让马匹了下来,随后翻身跳下马匹后看了一下面前的几个将领高杰,齐尔哈等人后,他发现这些人眼中都还有些疑惑。
“你们是真的不懂皇上的意思,还是在考我?”看了一下的阎应元有些疑惑的问道。
“大帅,我们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敢考你,我们哪里来的那个胆子,高杰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
哎,听到这话的阎应元想了一下,随后示意亲兵就在旁边的一颗石头上铺开了地图。
等亲兵用几块小石头将地图四个角落压住后,阎应元才从旁边去了一根棍子后说道:“河南最重要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洛阳、一个是开封、谁要是占领了这两个地方。一般情况来说,谁占据开封或者是洛阳,那河南局算是在谁的手中。清军南下,定然是要占领开封,以此为基地,屯兵开封,东可以进入山东。南下可以威胁武汉南京等地。西进,可以威胁洛阳。“
说道这里,阎应元低头沉思了一下后说道:“清军这次南下,就是想要占领看开封,随后继续南下,然而,我们在彰德外的几次战斗,已经将清军当初的雄心壮志给打的消失了不少。皇上想要在河南一带消灭大量清军,那么就必须哟让开一些地方,比如开封。”
开封都要丢掉,听到这话的高杰咽下一口唾沫,开封可是周王就藩的地方,而且巡抚衙门等地都在这里,要是开封都给退了,到时候如何给皇帝较大。
“暂时的,都是暂时的,我敢保证,清军一旦进入开封城,他要想回去,就恐怕回不去了?”想了一下的阎应元笑了一下后开口说道。
什么?听到这话的高杰和齐尔哈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后看着面前的阎应元。
阎应元笑了一下,随后说道:“清军这几万人不进入开封还好,一旦进入开封,皇上会立即从各地抽调兵马,火速增援开封,将开封团团围困住,而同时,洛阳的刘体任,蒋先一,将会在第一时间,进入到开封北面,阻击清军援军,而华北军旗甚至是中央军区,到时候估计都有可能加入战斗。”
啧啧,听到这话的高杰咽下了一口唾沫,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是一场大决战啊,用数倍于清军的力量,将其清军镶白旗、正白旗一部分,蒙古正红旗的一部分以及汉军给灭了,到时候,就算是清军能够逃出去,那也是损失惨重。
“大帅,皇上这是要跟清军硬碰硬的啊。”高杰想了一下后抬头说道。
差不多,阎应元点了点头,不过,他这是估计,并没有得到印证。毕竟皇上的心思,谁也不能琢磨透,自己,也不过是只能琢磨到一部分而已,有时候,就算琢磨透了,他也不能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