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是这个世界最为纯净的东西。
眼神是从来不会撒谎的,不管是做什么事情,不管是说什么话吧?
眼神里头便可以透漏出一切来。
每当树精一说起邪道的时候,是有着仇恨的,但是更多的是那些掩饰不住的感情。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树精是一个女的。
她喜欢的是邪道。
我的感觉是不会错的,那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感觉,是喜欢。
树精埋怨着邪道的背叛,但是怎么也不那种情感的消磨。
所以我非常之肯定,树精是不会杀邪道的。
一瞬间,四周围的空气,便慢慢的下降了,温度很低很低,我仿佛是能够见到鼻子里头喷出来的白气。
树精的脸色猛地一变,变得几分狰狞,只听它开口说道:“谁给你这么想的权利的。”
我摇头,哭笑不得的说:“我早怀疑你了,你怎么会杀他呢?你不看看你自己的样子,眼神里掩饰不住的喜欢。”
很多时候起,我才慢慢的开始明白了。
喜欢一个人,单单是从眼睛里能发现的。
即便是费尽心机的掩饰着,但是喜欢是掩饰不住的。
“你喜欢他,所以你只是将我引导来这里,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吗?”我开口笑了,这才是最真正的心安。
之前的那些警惕,原来是我自己本身发现的。
在这座山,我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
因为我身处于死亡游戏当。
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也是我之前忽略的一点。
所言,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是活的,而其余的人,都并非是真的?或许是真的,但是都是为了阻止我找到第三个出口。
不管是谁,只要是阻止我的,我都不能坐以待毙的,像之前的那些东西,我一个个的都杀了。
事实是如此残忍,一旦是心软的话,会有更多的人失去性命的。
我不得不拿起武器战斗到底的。
在刚才看到冰刀的那一刻,我才思考着这些的,也看清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还不曾晚。
很多时候起,我必须得敌人残忍,敌人疯狂,才能继续走下去的。
“我说得没错。”我开口,手里的拘魂枪对准了树精。
敌人的朋友,是我的敌人。
如果有人告诉我的话,我肯定是会明白的,但是这一切,都是我后知后觉,从而摸索出来的。
人的一生,都是在不停的摸索,慢慢的成长的。
亡羊补牢不曾晚。
树精见到我擦出了拘魂枪,它满脸的笑容,只是带着讽刺之意:“你认为你还能离开这里吗?出口你是永远都找不到的。”
我闻言,摇晃着脑袋回答我说:“你错了,我已经知道出口在哪里了。”
出口的所在之地,我已经知道了,何来不知道呢。
树精愣了下,好笑着说:“在哪里?”
“你以为我会跟你说。”我满脸讽刺的说:“别忘了,我曾经在这里,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不曾有畏惧之意。”
我在这里的时候,那些记忆不曾记起来,但是我心里头是知道的,因为有些画面,正慢慢的浮现,时而浮现出来。
树精听到我的话,它摇头说:“这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些事情的?”
我开口说:“我不是你,幸好我留了一手。”
那些黄表纸写着的东西,正是最有用的东西,是标志着我来过的痕迹,是告诉了我下一步该怎么走,同时也告诉了我第三个出口在哪里?
随之时间的消逝,我好不容易才明白那些话的真正意思。
而第三句话,是日升日落,十二点整。
这八个字,隐藏了第三个出口的位置。
只要稍微转动下脑袋,自然是会懂的。
而旁人再怎么看,仍旧无法明白那些话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我太过敏感了,还是太过小心了,让我注意到根本不可能注意到的细节。
树精开口说:“算你知道了,你也不可能离开得了的。”
我不知道树精它的自信是打哪儿来的。
“你要仔细想想,我离开得了一次可以离开第二次。”我抿唇,冷道。
不是一个出口,我下定决心的话,谁能阻止我。
有些事情,不是千篇一律的。
树精的脸色变得十分之难看,它阴沉着脸,冷冷的看着我,开口说道:“那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拘魂枪只是我拿着用来迷惑它的,而情况是我,手凝聚着金光神咒了,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它可是妖精来的,在道行的经验我丰富点,但是那也未必能打败我的。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情里头带着几分惊诧之色,望着树精的时候,开口说:“邪道如此待你,你还不知回头,难道真的要死了才甘心?”
世界,最难理解的是爱情,爱情更难得是心心相念的一种感觉。
不是说放不下,而是放不下自己曾经拥有的那一份感觉,放不下那个不顾一切的自己。
树精闻言,紧紧的拧着眉头,固执的喊道:“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的。”
我面带无奈之色,开口劝说着:“我知道,你放不下他,哪怕他罪大恶极,你仍旧是无法放开来。”
我不是在说它傻逼,而是很多人都像它一个样子的,犯贱到死。
我心里头明白。这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了,只能是动手了,而且我的时间不多了。
树精刚想要开口,我双手的金光,猛的朝着它推过去。
还不曾来得及看后果,我撒腿,脚步生风跑了。
时间是生命。
我卵足了劲儿,慢慢的往前狂奔。
而身后响起来愤怒的狂叫声,那声音,并非是树精的,而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声音。
“妈的……赶紧拦住他。”邪道的声音,震天动地。
我想笑,却忍住了,加快了脚步,一刻也不敢停留。
四周围的场景,慢慢的转变了,我的双脚一踏进这一片草地的时候,面前的景象,成了一副灰暗的世界。
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说道:“想拦我,门都没有。”
我喘息着,眼睛开始打量着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生物,只有一片石头,而其余的地方,却怎么也是有种死亡的味道。
我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欣喜若狂的朝着一块石头冲过去。
那一块石头,全身都是红色的,宛如身体奔流的血液似的,十分之让人惊恐。
我蹲下身子,双手使劲的将石头给挪开来。
“嘣……”的一声,耳膜像是被炸开似的,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疼痛像是整个人的这样被一辆大卡车硬生生给碾过去,疼得让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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