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苍的意思我是明白的,至少现在不能打开。
刘凤现在对于打开不打开,没有兴趣,她跟我说过,不管怎么做,她都是在工作,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于雷,沈苍,都让我感觉到不安,这种不安一旦出现,肯定是会有问题的。
这个我很清楚的。
刘凤和于雷走后,沈苍说,可以打开了。
冷和热是阴阳之合,你动热,而不动冷就可以开。
“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苍说,他就是一个要饭的,一个要饭的不可能懂得这么多。
我没有追问下去。
“打开会怎么样?不过就是铁驴的一个行动的机关,我对这个没有大的兴趣。”
“也许你会有新的发现。”
沈苍酒也不喝了,自己走了。
我坐下自己喝酒,想着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都很怪。
我没有动,把旗袍画儿拿回来,挂上,看着铁冰的眼睛,铁冰的眼睛有条驴,驴的眼睛里有铁冰,这个让我一直就没有想到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管怎么样,我要把天局破掉,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那旗袍画儿,是风鬼子所画,这里面恐怕是有着太多的问题。
我给风行打电话,让他过来。
他和我就是仇人,这个我清楚,但是我要把事情说清楚。
风行过来,还是那样的老脸。
“这你这本改变不了什么,你和沈英就不是夫妻,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事我也想明白了,我几天,琢磨着风鬼子的画儿。”
“你看这旗袍画儿。”
“这个似乎肇画比我还明白,他在研究着,我也找过他,但是他没有说,就旗袍画儿,我也是没有研究得太透,现在来讲,我能研究出来什么,也是说不清楚。”
风行最终没有说来什么,他所说的想明白,那也是有心结,一时半时的解不开。
这事就得我自己琢磨着。
沈苍和于雷的出现,那是天意吗?
两个人我一点也不了解,他们越来越诡异了。
我去了鱼馆,那个宅子冷清,没有人了,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动,我坐那儿,想着,每次我来的时候,是什么情况。
想想,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除了他提到了,沈苍之外,没有提到其它的。
沈苍是乞丐,这个让我一直就没有想明白。
我把铁驴解开看看。
我摸那热的耳朵,热得我坚持不住的时候,铁驴竟然从后面出来一条小驴。
我扎他八大爷的,吓死我了。
我躲得完完宾,那铁驴叫了一声,就没有动静了。
那是一个机关,小铁驴出来了。
和那铁驴长得是一样的,只是小了很小。
有一个不盆儿那么大。
这铁汗和巫祖到底玩了什么呢?
沈筱壶又知道什么呢?
这些事情完全就搞不清楚了。
我看着不铁驴,慢慢的靠近,拿起来。
不轻,我看着,感觉浑身冒汗。
我拿到了铺子里去了,这个宅子我住着,时刻就感觉发毛,不安,不知道为什么。
桌子上摆着那小铁驴,实在想不明白了。
我给沈苍打了电话,和他说了,他告诉我,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其实,也不应该跟他说,小铁驴就是一个秘密。
那是什么秘密?
我不明白。
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谁还能帮上我。
我给沈英打电话,沈英来了,显然是精心的打扮了。
我让她看了铁驴。
“哟,这小铁驴挺可爱的。”
沈英我也是一个琢磨不明白的人。
我说,这事很严重。
沈英拿起铁驴。
“挺重的,这驴肚子里面应该藏着什么东西。”
“能打开吗?”
沈英看了半天说,割开。
“这能行吗?就巫祖和铁汗而方,不会这么愚蠢的。”
“就是,因为他人聪明,所以会用这种意外的办法,就得割开。”
我想着,割开,如果出事怎么办?
沈英说,不会的,她虽然不知道铁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很清楚的说,她看明白了。
既然这样,就试一下。
我出去,到工具店,买了电动锯。
关上门。
“我要开了?”
铁冰说。
“我们两个能不能喝点酒呢?”
铁冰笑了一下,扭着那紧缘的小屁股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拎着四个菜,还有红酒。
我们喝酒,她竟然问我,想铁冰不?
我不说话,人之情,春之树,怎么可能不想呢?
这说明,你还是有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她这样说,我也没有再多说。
那天,沈英把话说得明白,春天的时候,她考虑结婚。
我没有考虑这事,至少是现在,没有心情。
割铁驴,从肚子,里面藏着的东西,有一块骨头,还有一把刀。
那刀上有一个“汉”字,如果分析得没错,那就是铁汉的刀,再分析,那骨头就是巫祖的,巫骨。
这有什么用呢?
我没有弄明白。
第二天,史晓燕来了,说那坟挖开了,她父亲在那里面,那是空坟,怎么会在里面?她问我。
“你别问我,你对我隐瞒的事情太多了,所以说,有一些事情,就不用再多说,多讲了。”
史晓燕阴着脸。
“你不用这样,我们铁家和史家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说,就现在我们没有真诚可谈。”
“你不要听别人说什么。”
“我铁军听谁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史晓燕走了,她找到了她父亲的尸体,但是这事会没完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她父亲死了,总得给一个解释,如果她问,我只能是告诉她,没有解释。
于雷随后就来了,问我的驴的事情。
“你搬走吧。”
于雷一愣,他看了半天。
“你舍得吗?”
“你再废话,我就会后悔的。”
于雷打电话叫人来,把铁驴搬走了。
刘凤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完全可以不理于雷,这个于雷原来并不是省研究中心的教授,他的来历,她没有查清楚,所以让我小心,有可能会出现第二个周风,比周凤更可怕的一个人。
现在的事情,搅进来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而且一个比一个的可怕。
那骨头和刀,是什么?不重要,他们是不会这样做的。
我去洪老五那儿,敲门,他开门。
“你身上带了什么邪恶的东西?”
我一愣,我说一块骨头。
“铁军,你别害我。”
“我们出去谈,不然我就进去。”
洪老五咬着牙,要把牙咬碎了。
他说回去换一身衣服。
我等着,有十几分钟他才出来。
我们去小六的酒馆,洪老五今天竟然没有食欲,随便的两个菜就行。
喝酒,我把刀和骨头摆在桌子上。
“你把这破骨头拿远点。”
我往我一边移了一点,他瞪着我。
“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太有缘分了?”
这话听着就让人觉得有点不是那个意味儿了。
“有话直说。”
“我早晚得死在你手里,你当初不如就把我弄死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看来这把刀,这块骨头,那肯定是有说法了。
洪老五又是叹气的,又是摇头的,这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骨头是巫骨,修行成大巫,骨成绿,灯光下看。”
我看,真是绿色的。
“这刀呢?”
说到刀,这洪老五竟然犹豫了。
洪老五说。
“我说完,就去南方,以后不找我,开春我回来修道观,你也别打扰我。”
我看着洪老五。
“我们兄弟之间不用这样,不想说,我也不强求,把你副走了,我还没有喝酒的人了。”
“你没有喝酒的人?沈英,史晓燕,都愿意跟你喝酒。”
我不说话,看来这事是刺激到他了,这不是小事。
“我先说巫骨,巫骨入灵塔,灵塔入铁汗棺,会发生什么,你自己看,这刀,你需要杀掉一个人,就是沈苍。”
“我别乱说话,我凭什么杀掉沈苍?又为什么杀?杀人是犯法的,你当这是什么?这可法制社会。”
洪老五举起杯,撞了我的杯一下,把一杯白酒都喝掉了。
“刀杀人,就非得你用去吗?也许他是拿这刀自杀的呢?”
洪老五走了,我没扯住,为什么要杀掉沈苍?这不是有病吗?
我坐在那儿,也是实在想不明白了。
第二天,我去三坡桥,坐下,点上烟。
“乞丐,你要倒霉了,有人要杀你。”
乞丐看了我一眼,笑起来。’
“是呀,这是迟早的,我早就知道,我会死于被杀中,是用一把刀。”
他说的刀的样子,竟然和铁汗的刀是一样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唉,说我是什么人,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们应该是朋友,我是你的第一个朋友。”
“不是,你不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我的第一个朋友被我杀掉了,从此我就没有朋友了,你应该算是我第二个朋友。”
我愣住了,这沈苍果然是有点故事,但是我不会去问他的**的,尤其是这样的事情。
我把刀拿出来。
“送你了。”
我起身走了,去了灵塔。
那灵塔在玉羊归位后,又开放了。
我看着,人很多,天黑了,我给刘凤打了电话。
“我想进灵塔。”
刘凤说,她一会儿就过去。
刘凤过来了。
坐在我身边。
“你进去干什么?”
我说了发生的事情。
“那就是说,会有事情发生。”
我点头,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不知道,反正是会发生的。
刘凤开始犹豫。
“我想,于雷说早专家,教授,其实是你的上级对吧?这个责任可以给他,我和他谈。”
“我是一直在保护着你的,不想你这样。”
我很清楚。
“你不用担心了,我给于雷。”
我起身,离开广场,给于雷打电话,到茶楼。
于雷来了。
“我想进灵塔。”
“那没问题,但是我和两名专家要跟着。”
我点头。
“那六大金棺里到底是什么?”
“这事完成之后,我会告诉你的,但是会出一些问题,这些问题你要来承担,而不是刘凤。”
“我想,我们之间有误会,其实,我一直拿你当朋友,你很有才华,那天书和地契之书都能看明白。”
“看明白没有用,合不到一起去。”
“什么合?”
我说走嘴了。
“你不懂的。”
于雷说,可以承担任何的责任,如果是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半夜,于雷叫了两名专家,我们一起进了灵塔。
我带着巫师的骨头,那绿色骨头,应该是巫祖的骨头,两个人生死不分,死后竟然也做局,那么就是说,除了铁汗和巫祖之外,应该还有一个做局的人,这样才能成局。
我分析着所有的事情,但是非常的奇怪,我得不到任何的用的信息。
灵塔铁汗棺前,我站在那儿。
就是铁汗棺,所有的专家来过多少不知道,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打开的。
他们不敢开这铁汗棺,也没有提过铁汗棺,这里面什么原因不清楚。
他们不说话,就是看着,我把铁汗棺打开,他们很紧张,都不靠近。
打开我的心一惊,那里面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