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周小菊后退着,那野兽竟然慢慢的进来了。
往通道里退。
那野兽就跟着我们,不紧不慢的,看来我们到什么地方,它就跟到什么地方了。
一直退到了第十三通道的冰晶洞,无路可通了。
“我想,它是保护犹息的,这是来找我们要犹息来了。”
我说完,把周小菊护在身后。
这野兽咳嗽起来了,那声音太大了,吓死人。
把周小菊吓得尖叫一声。
“你是搞动物的,它咳嗽是什么意思?”
“生病了,跟人一样,我看应该不会是伤害我们。”
这都是猜测,动物的野性是让人难猜的,就现在的科学也掌握不了,动物突然起性的原因,或者说在什么时候起性,不确定性太大了。
那野兽还在咳嗽着,突然就吐了一块的东西走了,真恶心。
我擦了一下汗。
“看来真的病了,不然今天我们就会死在这里。”
周小菊慢慢的走过去,看着那一大堆吐出来的东西,我坐一边点上烟,看着。
她找来东西扒那些东西。
“你别弄了,多恶心。”
周小菊不听,半天,扒出来一块东西,她竟然用手拿起来看,看了半天说。
“这东西有用,我们离开这儿。”
我和周小菊上车,那东西一股难受的味儿。
回铺子,周小菊把那东西洗了出来,摆在桌子上,透明的一件东西,竟然是一块冰晶球,冰晶打成的球,怎么会在那野兽的肚子里呢?
周小菊让我细看,那冰晶球里竟然有字,一圈一圈的字。
“这肯定是风鬼子所留下的,那野兽是什么野兽没有见过,我父亲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但是看着是有灵性的,这东西就是想送给你,这是风鬼子的提示。”
我看着那一圈一圈的字,竟然是关于十二北方荷的。
我看着,周小菊泡上茶,她对这事不是太关心。
那上面写着,十二北方荷是天局的一部分,想破十二北方荷,让有蓝荷花旗袍的人穿上蓝荷花旗袍,去墓里,把谈曲的尸体捡出来,散于山野之间,把旗袍拿出来,上面的珠子摘下来,重新串在一起,每串十三珠,送给六阳荷,可逃过这一劫难。
我捂住了脸,如果早点发现,也许她们都不会有问题了。
我给沈英打了电话,不管有什么事,都请她带着蓝荷旗袍来铺子一趟。
沈英来了,带着蓝荷旗袍来的。
我让她看了那冰晶球,她看完是犹豫的。
“那谈曲是沈筱壶爱的人,我担心会弄现来什么问题来。”
“都是死人了,还有什么问题?你是十三荷,你说不死,这个你敢肯定吗?这是天局的一部分,破了这个,我们也许就能找到了关于天局的一些东西。”
我今天决定了,如果沈英不做,我就逼着她做。
她上楼,穿上了蓝荷旗袍,真是太美了,周小菊都看呆了。
“没你事了,回家。”
我把周小菊赶走了,我担心会出事,这沈英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我和沈英去了宅子,带着进了池墓,打开了谈曲的棺材,那光芒又出现了。
沈英看着,不说话。
“动手吧。”
沈英站在那儿不动。
“我害怕。”
沈英说害怕,我也知道,这是沈筱壶当年喜欢的人,一个戏子。
我不说话,等着,今天你不动手,我就把她弄到棺材里。
沈英也看出来了,我的眼睛里冒着的凶光来。
周敏死了,叶青青死了,陌红死了,这让我十分的上火,如果早点发现,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我把黑袋子放到了她旁边。
她进了棺材,开始捡尸骨,我帮着。
全部捡出来了,我让她把旗袍拿出来给我。
她拿着旗袍想了半天说。
“这个我想留下。”
我摇头。
这是玉蝶旗袍,上面珠子有多少,不知道,我知道这个旗袍的价值。
“道理上来讲,这旗袍应该是你拿走,但是不可以,这是救命的。”
“那这棺材……”
“这池墓里的所有东西,你都拿不走。”
沈英从棺材里出来,我把盖材蒙上了。
带着沈英进了山里,她把骨头,一块一块的扔掉。
她是机械的,做这件事情,对于她来是,是极其不愿意的。
如果沈筱壶还活着,看到她这样,不管你是沈家的主事,还是谁,都能被吊死。
沈家人似乎骨子里就有一种野性。
从山上下来,我把沈英送回去后,回铺子。
看着那玉蝶旗袍,这要把珠子摘下来,这旗袍就毁了,太可惜了,从这旗袍上来看,当年沈筱壶对谈曲是有多么的爱,可是只有几年的爱情,这也足够了。
我把珠子一个一个的摘下来,那线就断了,那旗袍竟然全部是用线连上去的,用的那不是布,我以为是布,并不是布,而是软金,这也是太豪华了,这东西毁了,我真的心疼,可是命更重要。
这些珠子,每串十三个,我穿了七串,这就是算上了十三北方荷,沈英一身两荷。
我把珠子送到父母那儿,给了铁苹,让她戴在身上,别丢了。
然后给沈英送去了两串,她明白。
我回去,给何小欢一串。
剩下的三串我拿着去了墓地。
她们三个人竟然在一个墓地,没有结婚的人,入不了主坟。
我告诉她们,没事了,珠子我给她们保存着。
我坐叶青青的墓前,很久没有离开,她的一笑,一哭,让我永远也忘记不了。
红石村长给我打来电话,吓了我一跳。
“又丢了一块铁牌。”
我激灵一下,随后我的心就沉下来,这十二北方荷解决掉了,又丢了铁牌,什么意思?
我有点慌乱,甚至对风鬼子所提示的,开始有些质疑了。
我给二叔打电话,我们去了红石村,真的又少了一块铁牌,千折铁。
二叔也有点急了,问怎么会这样呢?
村长说,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就是丢了。
我摇头,这十分奇怪了,除非是村长自己干的。
这事真的不敢想。
沈英给我来电话,说那刀又出现了。
我愣住了,就是千折铁,如果对铁的性质不熟悉,根本就打不了刀,打了会断,这是千折铁的一个特性,可是这个人做到了,而且这么快,昨天晚上丢的,现在就做出来了刀。
二叔有点气急败坏。
我们坐在客厅,二叔说。
“我守在这儿。”
我马上就回去,去了沈家大院,看到了那把刀,是千折铁的。
“不用害怕,把珠子戴上,不会有问题的。”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沈英说不死,她自己也害怕,双荷,如同双刃剑一样。
这把铁什么时候插到墙上有,没有人知道,这个人不知道十二北方荷的这个局已经破了吗?
还是这个破局,风鬼子所说的不对呢?
我完全就不知道。
马上回去,让何小欢把铁苹接到宅子。
我去了洪老五那儿一趟,说这件事,他说,我风鬼子应该是没有问题,那个人恐怕不是不知道。
不过,这个人发现后,肯定是会露面的,他如果是一个执行人,执行不下去了,恐怕自身也会有危险的。
洪老五的分析是这样的,我也是在想这件事,这个人是出来的时候了。
如果是这样,我就等着。
我回铺子,坐在二楼,喝啤酒,看着那蓝荷拖台上玉人。
没有事情,但是我紧张,铁苹,何小欢都不能出事。
半夜了,我要去睡的时候,有一个冲着铺子来了,我坐有窗户那儿,他似乎看到了我,冲我摆了一下手,意思让我开门。
我下楼,打开门,一个男人进来了,三十多岁。
他进来坐下,我泡上茶。
“你是要买东西,还是……”
“我就是那个给沈家送折铁刀的人。”
这个人还真的就来了。
“你还敢出现?你害死了三个人了,她们只有十**岁,二十多岁,正值青春年华。”
那个男人说,他只是一个送刀人,可惜这件事停止了,他没有完成,他面临的就是死亡。
我问那死亡来自哪儿呢?
他告诉我,孙家村。
这个人说得我一愣,直指孙家村,一般人没有敢这么说的。
“有证据吗?”
这个男人说,当然了,他不会胡说八道的,就十二北方荷之局,某一部分,就是从公孙家而来的,但是他并不是主全局之人。
“那你让我做什么?”
“我面临的是死亡,我不管逃到什么地方,不,也可以说,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不死,那就是红石村。”
这个人知道得太多了。
“那你凭什么呢?就你送刀,死了人,说和你没有关系,你也是帮凶。”
这个男人说,他可以告诉我,折铁牌为什么会丢了。
我盯着这个男人看着。
就红石村,公孙是知道的,听这个男人的意思,公孙是不敢去红石村的,那儿是安全的,可是铁牌丢了。
我点头,告诉他,这事如果属实,我可以马上送他到红石村去。
这个男人说,村长并不是打开存放十二件东西的人,有两个人,这两个人我还知道一个,但是他现在不能说,因为他要保命。
他的意思我明白。
他的话让我非常的吃惊,村长把折铁牌拿走的,当初我就怀疑过,可是村长戏演得太好了。
在生活中,每一个人都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