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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布政使收赃银重判小姜源(1 / 1)

房添合和北明北亮见知府衙门逮捕了县令赵进,北明怕知府徇情,说道:“我相信知府大人会秉公处理这件案子的,以后我们哥俩还会检查的,希望你好自为之。”话虽说的不软不硬,但软中带着强硬。

知府明白话中的意思,他点头哈腰地说道:“请您们放心,就是借给下官一个胆儿,下官也不敢徇私枉法。”

北明连连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三位说完便回旅店收拾东西回西安去了。在路上三人有说有笑,说的是赵县令如何怕老婆,笑的是他见了老婆那个熊样儿。

这时,在西安发生了件事情。两队人打马球,一队是富人队,队长叫舒乐,舒乐的父亲是西安城的首富,舒老爷便组织了这支队伍;另一队是西安民众队,是自发的,队长叫姜源,他的叔叔是郡马府里的副总管。奖品是五十两白银和一块金匾。舒乐眼看着要输了,便使起坏,在姜源的马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杆,那马向前一窜,显些把姜源摔下来,姜源回头一杆,正打在舒乐的后背上,舒乐急了,回手一杆打在姜源的左肩膀头上,疼的姜源直咬牙,姜源卯足了劲,一杆打在了舒乐的肩胛骨上,打的皮绽骨折,舒乐从马上摔了下来。

舒乐被家人抬回了府中,舒老夫人见孙子被伤,大骂儿子,骂完之后说道:“你必须替我孙子报仇,否则我饶不了你!”

舒老爷把姜源告到了布政使衙门,布政使事先得到了舒老爷的好处,便收下了状子,传两伙上堂,不由分说,便判姜源赔舒乐医药费五百两纹银,并重打二十大板,姜源不服,找到了叔叔姜齐,姜齐知道布政使收了舒家的红包,他没什么可送的,只好两手空空的去求布政使大人了。

到了布政使的大堂上,布政使碍着郡马的面子把他让到了后堂,布政使打着官腔问道:“大总管找下官有何事?说出来,看我能否帮上忙?”

姜齐欠了欠身说道:“姜源是我侄儿,他打坏了舒乐拿医药费是没问题的,可这医药费是不多了点,这么多的银子我们也拿不起呀。”

布政使道:“这不广是医药费,还有误工费和精神抚慰金,一并下来也得五百两银子。”

姜齐道:“他一个花花公子有什么事可作,怎么还要误工费哪?至于精神抚慰金那就更荒唐了,即没打着脑袋,也没打坏神经,怎么还要精神抚慰金哪?”

布政使道:“这是法律规定的,大总管还有怀疑吗?”

姜齐道:“这银子罚的太多了,我们拿不起。”

布政使道:“这么吧,给减掉二百两,就拿三百两吧。这是我给大总管的面子,是最低价码了。”

姜齐道:“三百两也多呀,看个红伤最多也就是十两八两的银子,最多我只能出二十两银子,再多我也没有了。”

布政使道:“三百两银子已经是给大总管的面子了,不能再少了。”

姜齐道:“我要是交不上来哪?”

布政使道:“那我就派员抓人,直到把银子交齐再放人。”

姜齐火了,吼道:“你敢,你要是敢抓我侄儿,我让你头破血流!”

布政使也火了:“你看我敢不敢,不交齐银子休想蒙混过关!”

姜齐上来一把抓住布政使的脖领子,高声道:“谁要是敢抓我侄儿我就同他拚命!”

布政使见姜齐火冒三丈,他的无名烈火也窜上来了:“你敢同本官拚命?你敢嘛!”

姜齐被气昏了头,上来就是一拳,正打在眼睛上,当时就被打了个乌眼青,疼的布政使直咬牙,但他也没软下来:“你等着,我到你主子那去告你!”

布政使来到了郡马府,让门卫通秉了一声,贯两迎了出来,问道:“布政使大人,咋有空来郡马府?”

布政使气哼哼地说道:“找郡马爷告状。”他随贯两来到了书房,一进门噗嗵一声跪倒,眼含泪花说道,“郡马爷,您可得为下官做主啊。”

北斗见他一只眼睛乌黑,问道:“怎么了?找本郡马有什么事?说吧。”

布政使便把姜齐如何打他从头说了一遍,北斗听了心想:你也太黑了,看个红伤能用三百两银子?可人家今天不是来说看伤的事儿,是来告姜齐状的,他沉思了一会,说道:“这事我不管,你看着办吧。”

布政使道:“如果郡马爷不插手,那意思是说我可以放手抓人了。”

北斗道:“你可以随便抓人。”

布政使走后,也是兔死狐悲,贯两于心有点不忍,他问道:“爷,就这么让布政使去抓姜齐了?”

北斗道:“他打布政使,那也是朝廷的大员,你不让他解解气,他能咽下这口气吗?”

贯兩道:“姜齐真糊凃,有理的事儿,让他一拳打没了。”

北斗道:“要不怎么说他虎哪。”

得到了旨意,他回府便命人去抓姜齐,姜齐被五花大挷的押上了大堂,布政使一拍虎胆,说道:“大总管,这回还有什么话说?你打本官,本官也不计较,但是你得在大牢里呆些日子,等你侄子把银子凑齐了交给了本官,到那时自然会放你的。”说完,他“哈哈”大笑,气的姜齐直翻白眼。

这三百两银子可愁坏了姜源,叔叔为自己惹的祸被抓进了大牢,可自已又没处去筹钱,救不了叔叔,这可咋办?他找了那些穷朋友,这些人就是倾囊相助,也凑不上十两银子,离那三百两还差的远哪。这时,一个秀才模样的人说道:“盐打那咸,醋打那酸,你还是去求郡马爷,只要他老人家肯出头,这事就好解决了。”

姜源一摆手道:“不行,郡马爷都撒手不管了,他老要是管那么一丁点,我叔叔也不至于被抓呀。”

那秀才道:“他不管你就死跪在他大门口不起来,最终他总会管的。”

姜源一想也没别的办法,只好按照秀才的办法去办了。他来到了郡马府的大门口“噗嗵”一声跪倒在地,把门卫吓了一跳,最后一问才知道姜源是为他叔叔来求援的,一个士兵赶忙去通知大总管贯两,贯两出来问道:“你叫姜源,是吧?”

姜源道:“报告大总管,小人是叫姜源。”

贯兩又问道:“你为什么跪在这里?”

姜源道:“是为我叔叔来求援的。”

贯两道:“你知道你叔叔打了布政使了吗?”

姜源道:“听说了,那是他被逼的。”

贯两道:“你知道郡马爷的想法吗?”

姜源道:“知道。”

贯两道:“那你还跪在这?”

姜源道:“我叔叔是郡马府里的副总管,自己的下人都被布政使抓去了,而郡马爷不管,郡马府的脸上是不是太无光彩了?”

贯两道:“脸上有没有光彩,那是郡马府的事儿,好像与你没有多大关系吧?”

姜源道:“咋没多大关系,抓走的是我叔叔!”

贯两觉得姜源这小子挺能对付的,最后说道:“你要跪就跪着吧。”说完,他回房去了。

一连两天,姜源带着伤咬着牙跪在大门外的台阶下,一口水也没喝,他的两条腿都跪血洇了,头迷迷糊糊的,身子要倒下,他心想:得坚持着,绝对不能倒下,倒下就前功尽弃了。

贯两实在看不下去了,来到了书房,向北斗一揖道:“郡马爷,姜源已经跪两天两宿了,滴水未进。”

北斗道:“给他炒两个菜,做个汤,带上两个馒头给他送去。”

贯两答应一声跑向了后厨,让厨子做了两菜一汤,拿上两个馒头放在了一个红漆盘里,他端上了红漆盘向大门外走去,到了台阶下,放下了红漆盘说道:“这是郡马爷让后厨给你做的饭菜,趁热吃点吧。”

姜源有气无力地说道:“谢谢郡马爷和大总管,我不饿。”

贯两劝道:“还是吃点吧,要是饿倒下来,你还能坚持跪下去吗?跪不下来你就不能求郡马爷了,你的叔父就放不出来了。”

不管贯两怎么劝,姜源就是一句话:“我不饿!”

远处响起了马蹄声,走近了一看是北明兄弟和房添合。贯两迎上前去,说道:“二位少主子,您们可回来了,郡马爷和郡主都急死了!”

北亮问道:“我父亲和母亲可好?”

贯两道:“都好,都好!”

北亮见姜源跪在大门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贯两道:“二位少主子,先去拜见郡马爷,这事等您们拜见完了我再细细跟您们秉告。”过来了两位站岗的士兵牵过了三匹马向马厩走去。

来到了书房,贯两拉开房门请三位进去。北斗正在看孙子兵法,见两个儿子回来了,放下手中的孙子兵法,心里高兴但脸上却带着怒气:“你们俩这些日子跑哪去了?说——”

北明机灵,他边叩头边说道:“父亲,这位是我房师叔。”

房添合上前一步,一拱手道:“郡马,小弟是北明的师叔房添合。”

北斗一听房添合是北明的师叔,上前拉住房添合的手道:“房大侠天下闻名,幸会,幸会!”

两人落座,下人送上黄山毛峰沏的茶水后退了出去,北斗道:“房兄,请用茶。”他停顿了一下,又道,“明儿的师父白春光可是位好人,把明儿培养的知书达理武功超群,我是感激不尽,说声‘谢谢’那是见外了,只能遥祝他身体健康长寿了,可惜久未见面不知近况如何?”

房添合道:“我也不知师兄近况,只听说他跟师妹回到了天山白衣庵了。”

北亮见父亲和房大侠两人唠的热热乎乎的,便拉了一把哥哥北明,哥俩走出了书房,向站在门外的贯两问道:“跪在大门口的那个年青人是咋回事儿?”

贯两道:“一言难尽哪。”他把打马球舒乐使坏,姜源用马球杆打断了舒乐的肩胛骨,布政使罚姜源白银三百两的事从头至尾的说了一遍。

听完后,北亮问道:“为什么舒乐的父亲不去知府衙门告状,偏偏去布政使衙门口去告状哪?”贯两听了也觉得有问题,但他说不出问题在哪。

北明插话道:“这里边肯定有猫腻,咱们不妨去查查他。”

北亮问道:“咱们怎么查?”

北明道:“咱们先去找布政使,看他怎么说。”

哥俩来到了大门口,北亮对姜源道:“姜源,你先起来吧,这事我们哥俩管定了!”

姜源听北亮说这事他们管定了,心里一高兴,起来猛了点,又一头栽倒了在地上。两个门卫过来将他扶起,说道:“兄弟,你高兴也用不着行大礼呀!”姜源慢慢睁开眼睛向北明哥俩作了一揖。

哥俩徒步来到了布政使大堂,向里边喊道:“布政使你给我出来,爷有话问你!”

布政使在后堂听有人称爷,他火了,这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太岁头上动土?不要说在陕西,就是在全国,除了当今圣上和各路的王爷,剩下的没有一个敢在自己面前称爷的。他走上大堂朝下一看,竟是郡马府的两个少爷,他一下软了下来,俗语说:清官不与皇家斗。他俩毕竟是老秦王的外孙子,和他们斗只能是自取其辱,他压了压火气道:“下官以为什么人哪,原来是郡主的两位少爷,看座!”

衙役搬过两把椅子,见哥俩坐定,布政使才问道:“两位过府来有何公干?”

北明道:“我们哥俩今天来是为了姜齐的案子,为什么舒家把案子告到了布政使衙门,而越过了按察使和知府衙门?”

布政使把脸一沉说道:“他上哪告状是他的自由,我怎么管得着?况且,在西安也只有布政使这个衙门口敢接这个烫手的案子,他小小的知府衙门敢捉拿郡马府的大总管吗?”

北明一听就火了,说道:“这里有什么猫腻你自己清楚,你敢冲苍天起誓吗?你不敢!”

布政使道:“冲苍天起誓就灵吗?那有什么事起誓就得了,还要我这大堂干什么?”

北亮冷笑道:“你还是不敢起誓,你怕报应!”

布政使辩解道:“我捉姜齐是因为他打了我,我去贵府请示了郡马爷才将他抓捕归案的。”

北明道:“我们是说你判姜源赔偿舒乐三百两银子的事儿,你为什么张口就让姜源赔三百两纹银?那治个红伤最多也用不了十两银子,为什么狮子大开口?”

布政使道:“医疗费、误工费、精神抚慰费外加营养费,这些费用加在一起三百两银子多吗?不多。”

北明咂咂嘴,问道:“还要误工费和精神抚慰费?他误的是什么工?误的是他天天去逛窑子的工吧?”

布政使道:“那是他的事儿,本官管不着,不管怎么说,这误工费和精神抚慰费还得付。”

北亮气哼哼地说道:“你就这样判吧,总有一天你会丢了官职的!哥,咱们走,少跟他废话!”

哥俩回到了郡马府,一晚上都没见到房添合,北明问贯两:“大总管,我师叔呐?”

贯两道:“吃完晚饭就出去了,两位少主人回来晚了,没赶上吃晚饭,所以才不知道这事儿。厨房给二位少主子留着饭菜哪,请到饭堂去用餐吧。”

北明摸着脑袋自问道:“师叔能上哪去呐?”

到了熄灯时,房添合回来了,北明问他上哪去了,他“嘿嘿”一乐说道:“这回我可摸到他们的老底了,那位舒老爷给布政使送银子让我赶上了。”

北明问道:“师叔,您老是怎么赶上的?”

房添合道:“吃完晚饭我到布政使的后院转了一圈,见一个阔佬去拜访布政使,他后边还跟着一名小厮,小厮手里提着一个大合子,原来里面装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说到这,他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我见他们进了屋里,便来了个金钩倒挂,在窗户纸上捅了窟窿,往里一瞧,你猜怎着?布政使正在清点银子,一共是五百两。清点完银子布政使笑道:‘舒老板,让您破费了!’舒老板道:‘孝敬布政使大人是草民应该的。’你们哥俩看看,是不是让我摸了个正着?”

北亮问道:“摸着了又能把他们怎么样?除非抓住了他们的手腕。”

北明神秘一笑:“我有招了,今晚上咱们去舒府,让舒老爷指正布政使贪污受贿。”

北亮问道:“他能肯说吗?”

北明道:“不怕他不肯说,钢刀架脖子上谁不怕死!”

北亮道:“好吧,我听哥哥的。”

三人半夜来到了舒府,这舒府是三进的院落,到舒老爷住的地方还真得费点劲,他们跃上了房顶,观察了一下院里的动静,见最后边的院子里正房处挂着一盏灯笼,他们跳下去,撬开了窗户,把舒老爷按在床上,北明用刀逼住舒老爷道:“不许喊叫,不许乱动,否则我就杀了你!”

舒老爷吓的龟缩成了一个团,围着被堆祟在床上,哆哆嗦嗦地说道:“我一切都听你的,不喊不动!好汉,有话请讲。”

北明问道:“我问你,晚上你是不是给布政使送去了五百两银子?”

舒老爷这时已经吓糊涂了,他也顾不得多想了,随口问道:“这话怎么说哪?”

北明大声说道:“实话实说!”

舒老爷道:“是给他送去了五百两银子。”

北明又问道:“他说没说是府上用还是他私人用?”

舒老爷道:“这个我就搞不清了,我本意是送给他私人的。”

北明说道:“有你后面这句话就够了,明天上布政使大堂也这么说。早晨我来接你,你听到没有?”

舒老爷点头道:“听到了。”

房添合三人离开了舒府,回到了郡马府。第二天一早,三人吃完了早饭,去接舒老爷去了。到了舒府门口一问,家丁道:“舒老爷天没亮骑马就走了。”

北明问道:“他说上哪去了吗?”

家丁摇了摇头,道:“没说,老爷出门我们下人那好问哪。”

北明一抖手道:“这肯定是躲出去了,他怕上了大堂实话实说得罪了布政使,不实话实说又怕我们不肯饶恕他,只好躲出去了。好哇,看他回来不!”

北亮问道:“哥哥,这老舒头一跑,我们就没凭据了,还怎么去找布政使?”

北明眼睛一眨道:“咱们爷仨去按察使衙门状告布政使,说他贪赃枉法。”

北亮道:“按察使敢接这案子吗?布政使可比按察使大半格哪。”

北明道:“试试看嘛,我听说他俩也不对付,有病乱投医,试试也没关系。昨天晚上睡不着我也想过了,你就是有舒老头的证明,那布政使也不会承认的,他会狡辩说这银子是充公了,充公是为了办案提供经费,你还能把他怎么样?”

房添合和北亮听北明这么一说,也觉得他说的对,北亮道:“那咱就去按察使衙门闯闯大运吧。”三人意见统一了,便朝按察使衙门口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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