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在客厅笑闹着玩儿了将近一个消失的抓特务游戏,一开始,三爷是特务,但是不管是智力还是体力都占据绝对优势地位的三爷,很快就对盛夏和小宝儿展开了秒杀的攻势。
后面,特务逆袭,将盛夏和小宝儿“打”的落花流水,盛夏和小宝儿抱头在偌大的客厅里玩儿命逃跑,但每次都被三爷抓回来。
配上特色鲜明的道具,三个人笑成了一团。
就连佣人在旁边看着都忍不住萌化了心。
“平时一直都觉得三爷太严肃了,每天都板着脸,特别威严,我都不敢接近他,可是看到三爷跟少奶奶和小少爷玩儿游戏,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啊!”
“我也是我也是,我觉得今天的三爷的才最帅最有气质,顾家的男人最温暖了,三爷现在好暖啊。”
“真希望三爷和少奶奶可以真的结婚,我好期待他们的婚礼啊,你说,三爷会不会给少奶奶一个特别盛大的婚礼啊?”
“我觉得不太可能,三爷的军官,结婚要经过部队批准的,而且现在管理那么严格,铺张浪费肯定不可以,三爷要是被反腐的人抓到,事情就麻烦了。”
“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他们可以举办一个特别棒的婚礼,嘿嘿。”
两个女佣做完家务闲聊了一下,客厅内的笑声也渐渐消失了。
三爷看了眼时间,“儿子,不早了,快点回去睡觉。”
小宝儿不太情愿的弯着嘴巴,脸上还有刚才奔跑热出来的细细汗水,自己用手背蹭了一下,倍儿精神的道,“我不困,在玩儿一会儿吧?”
小宝儿不是个贪恋玩游戏的孩子,而且以前非常排斥幼稚的游戏,可是现在他非常珍惜和老爸老妈待在一起的时间,就算是做最最无聊的事情,他也觉得很开心。
盛夏脸上也有细细的汗水,她附身拍一把儿子的肩膀,“臭小子,今天太晚了,改天再玩,你老爸从军区回来,他比你累多了,得让你老爸休息。”
小宝儿表示接受,“好。”
没有多余的话,答应就是答应。
小宝儿脚步从容的去自己的房间,客厅内,三爷抽了几张纸,把盛夏拉到自己身边让她坐好,亲手替她擦拭脸上的汗水,“你刚好,出了汗别脱衣服。”
盛夏身上的汗水蒸发的热热的,小脸儿更是红透的苹果似的绯红,“小宝儿是我的治愈系,跟他一起闹闹,我百病全消,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盛夏举起手臂,秀了秀自己的肱二头肌。
“得了吧!”三爷一把将盛夏的两个手臂压下来,轻易的缩到自己怀里,“没什么想问我的?”
三爷帮盛夏把汗水擦好,将她额头的一缕头发顺到了后面,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白生生的脖子。
盛夏摆正了身子,对着三爷道,“有。”
“好,问吧。”三爷叠放一条长腿,手指落在盛夏的肩膀上,轻轻一搭,并不舍得用力。
盛夏掰扯了一下三爷的嘴角,舔着自己的舌头,悠悠道,“真的没抽烟?”
草!
他等了半天,以为她会问出什么正经的问题,谁知道第一个问题差点闪到了三爷的腰。
“说了不抽,肯定不抽,为了二宝儿,老子能忍。”三爷轻描淡写的解释过去,但一个忍字,也足见戒烟多么难了。
“好吧,那么第二个问题,反恐行动最后怎么定的?”盛夏这次真的言归正传,切入了正题。
三爷在斟酌,要不要把小宝儿的事情告诉她呢?小宝儿好不容易回到他们身边,如果再送走,盛夏真的能接受吗?
“怎么不说话?不好回答?还是不敢回答?”盛夏聪颖的眼睛从三爷的眸子里看到了什么东西,一种隐忍,坚强,心疼,更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哀伤。
那么……
盛夏猜到了。
“跟儿子有关?”盛夏一语中的。
三爷不语。
盛夏咬了一下嘴唇,“你想让小宝儿加入行动?但是怕我不舍得?所以不敢说?”
盛夏一步一步,一句一句,把三爷心里的挣扎、矛盾像一根线一样拉扯出来,织成了一张网将三爷一层一层的包裹。
三爷闭上眼睛,沉沉的道,“夏夏,你有时候就是太聪明了。”
盛夏粉色的唇抿紧了,从三爷的怀里挪出去一点距离,小小的身影靠着沙发,低头的时候,那缕头发又顽强的垂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
“让我想想。”盛夏不再轻佻也不再俏皮,而是换了严肃的语气,表情更是凝重。
三爷主动坐过去,“丫头,我跟你的心情一样,但是这件事,是小宝儿自己主动要求的,他年龄小,但心里的主意比大人还正,我们得相信他。”
盛夏想了足足一分钟,那六十秒,她一句话都没说,大脑一片空白,一分钟后,她重新恢复了乐观,“我同意。”
这下轮到三爷惊讶了,“真的同意?”
“对,我不是相信他,而是相信你,既然你答应了,我相信你有办法保护他。”盛夏一字一句,缓慢又坚定的说。
三爷心里膨胀了一枚幸福的种子,比她如此彻底、完全的相信着,三爷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我会。”
“我相信你会。”盛夏笑笑,水汪汪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嘴巴上信,心里也信,可信任和接受是两码事,让她将儿子交出去,从此可能生死难料,并不容易。
三爷环住她的腰肢和腿弯,把小丫头抱起来,“我先抱你上去睡觉。”
两人都没说话,彼此心里藏着事儿,谁也不比谁的心情轻松。
把盛夏放到卧房,三爷去了书房。
两人都有自己的事,互不干涉的各自忙碌。
盛夏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隔了一会儿才被人接听。
“老头儿,怎么样?”盛夏盯着窗外的残月,心里的石头有些沉重。
“人手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有个事情很奇怪……”
与此同时,三爷的书房。
电话响了,三爷拿起手机,“说。”
沈如龙在那边骂了一句娘希匹,“蹊跷了,陈可欣居然不在飞机上!妈了个蛋!陈可欣买了这个航班的机票,可是人并没有登机,草!”
什么?
盛夏听完之后光脚冲出卧室,哗啦推开三爷的书房,气的咬牙跺脚,“三叔儿,陈可欣根本没有上飞机,她使用了障眼法,花了这么多心思,就是让咱们把注意力集中在机场,她再调虎离山逃跑!”
三爷的手里还拿着手机没挂断,沈如龙一字不差的听完了盛夏的话,在那边嗷嗷叫唤,“盛夏?你怎么知道?我这边刚通过航空公司拿到的资料,你速度太快了吧?”
三爷和盛夏都没回答沈如龙的问题,三爷道,“继续盯着,先这样。”
挂了电话,三爷目光燃烧一簇火苗儿,“你的人也没找到她?”
盛夏愤然跺脚,“麻蛋,陈可欣还真有两把刷子,我的人也没发现她的踪影,我怀疑她还在国内。”
三爷皱眉头,“也许在,也许不在,身份证上没有购票记录,还有一个可能是坐了直升飞机,如果有人接应她,她完全不需要暴露身份。”
“有没有办法找到她?”盛夏心里有不祥的预感,似乎陈可欣比他们想象的复杂。
三爷想了下,“陈少锐还在警局,现在陈可欣已经坐实了罪名,发布通缉令,再派人盯着陈家,她一定会跟陈家人联系。”
盛夏小白牙咬的咯吱响,“我这边已经交代过了,一旦发现陈可欣,马上绑起来。”
三爷很好奇盛夏所谓的她那边到底是什么组织,可盛夏不愿意主动说,他也不问。
孟允帆开车到了周末家所谓的小区,这是京都的一个老小区,地段挺偏远,而且都是五六层的楼房,没有电梯,光是看小区的摆设就知道很落后。
车子开进去,找了个空位停下来,孟允帆下了车,周末在招招手,“孟总,这里!”
孟允帆微笑一下,走过去,周末穿的很齐备,头发特意的梳理过,所以看起来还是上班时候的干净模样,只是没穿制服,穿着自己的长裤和宽松柔软的毛衣,又多了些居家的温婉舒适。
这样的周末,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些陌生,有些惊喜。
“你住几楼?“
周末抓抓头发,“四楼。我跟人合租的,三室两厅,我们住了四个人,我住次卧。”
这么说,他怕是不方便上去了。
周末把他的外套抱在怀里,因为知道这个牌子的衣服很贵,所以不敢大意。
“这个,给你,已经洗干净了。”周末很慎重的双手把衣服给他。
“干洗的?”孟允帆把衣服拿过去,还能感觉到依稀有干洗后的味道。
“嗯,洗的很干净!”周末没见过世面的狂点头。
其实,周末心疼的都要滴血了,本来只是想着,一件西装干洗店最多一百块钱,可是人家说这是定制的灯芯绒面料,干洗一次四百八。
卧槽,干洗一次快五百了,怎么不去抢钱!
她对比几家,要价一个比一个高,她洗完衣服就彻底成了贫农。
孟允帆知道这件衣服的身价,也猜到了她的经济压力,便不动声色的道,“这件衣服我早就想拿去干洗,一直没时间,干洗费算我的。”
他掏出钱夹,从里面抽出了一叠人民币,“辛苦费也算上,你拿着。”
周末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太多了!”
“不多,干洗费,加上人工费。”
周末目测一下,卧槽,至少一千块!
“孟总你太客气了,根本不需要这么多,那个……一般半就够了。”周末真没勇气说不要了,毕竟她现在是个大穷人。
其实,要不是实在太不好意思,她真的很想全部拿走。
孟允帆把钱塞她手里,“如果真觉得不好意思,就请我吃顿晚饭,我还没吃饭。”
请……吃饭?以他的身价,一顿饭至少一千开外吧?她哪儿有那么多钱?!
孟允帆很自然的指了指外面,“刚才我来的时候看到一家兰州拉面,请我吃碗面怎么样?”
周末的眼睛更亮了,吃面?!
一份面十几块钱,她是请得起的!
“好!好啊!那家饭馆的炒面和牛肉面都贼好吃!我请你吃大份的,加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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