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盛夏的状态非常特么的不好!
冷三爷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军绿色的身影走进别墅大门,黑压压一大片暗影冲客厅以稳定的频率走来。
渐渐靠近,气息越发浓郁,烟草味道扑鼻的清冽。
冷三爷长指松了松脖子的领带,将深绿色的领带扯下来随手丢在沙发上,高大的身影直直的坐在盛夏身边,然后附身凑近了盛夏粉嫩的脸儿……
盛夏小瓜子一伸,吧唧将三爷的脸给挡开了,“离我远一点,我要思考人生。”
三爷的脸部的冷硬线条拉扯出笔直笔直的横线竖线,有力的大手不由分说的捏紧了盛夏的下巴,将妞儿的脸朝自己一抬,“思考人生?”
盛夏盘腿坐着,小身板儿跟小和尚似的,两只大眼睛空洞茫然又无辜,小嘴儿一歪,小脸儿一揪,小鼻子一哼,别提了,能把人萌出血。
“嗯,我在思考人生。”
三爷摆摆她的下巴,左右上下仔细瞅一遍,高大的身体坐下,将沙发压的凹陷一个坑,小丫头啪嗒倒了,倒他身上了。
“思考出什么了?说说。”三爷揉揉小妮子的头发,手指都被她的发丝清香给染香了,不浓不烈的香味浑然天成,从肌肤渗出来,穿透了衣服,闻着满心欢喜。
盛夏搓一把自己的脸,相当认真的求证道,“三叔儿,我丑不?”
三爷的脸一耷拉,“谁说你丑?”
盛夏把脸儿往两边扯,扯的嘴巴都变形了,“我长的也还行,是不?”
“废话,老子看上的女人会差?脑袋里面想的什么?”三爷大手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在她发顶上爱怜的一摸。
“那我漂亮不?”盛夏两只爪子在下巴处支开一朵花儿,眼皮上下啪嗒啪嗒做闭合开启运动。
三爷被她搞的喉结翻滚,腿都酥了,“嗯。”
“我美不?”盛夏小嘴儿抿紧,嘴巴咬的劲儿大,腮帮子挤出一个小小的酒窝,很浅很浅但看着倍儿可爱,倍儿灵巧。
三爷刮了刮她的鼻梁,捏住她的鼻子道,“神经了?”
“哎呀,你就说吧,我美不?美不?”
三爷被她整的懵逼,“嗯,美。”
盛夏还不知足,继续加码,“我可爱不?”
三爷捏捏盛夏的小耳朵,又摸摸她的额头,“哪儿出问题了?吃顿饭吃傻了?”
“哎呀!你才傻!赶紧回答我,我可爱不?”
三爷又闷闷的嗯了声儿。
盛夏不依不饶,拽着三爷的胳膊晃啊晃,“不行!得说话,我可爱不?”
媳妇儿傻了?
三爷无奈,只好点了头,“对,可爱。”
傻丫头!她当然可爱,比所有女人都可爱!
盛夏心里乐开花儿,捧着三爷的脸吧唧亲了一大口,“我还有什么优点?”
“魔怔了?”三爷直觉不对,小丫头平时没这么傻过,今儿进门就自我否定,被刺激了?
“有点很多。”
“你说说!具体一点!”
三爷:“……”
“哎呀,你说说嘛!比如聪明啊,贤惠啊,大方得体啊,温柔……额,这个可以没有,哈哈哈!”盛夏小脸儿笑的潮红,两只眼睛笑的弯成了弦月,挂在她瓷白的脸上又亮又好看。
三爷心神一闪,情不自禁的把妮子抱到自己腿上,把小丫头放在自己怀里,拍打她的后背,“优点不少,缺点也不少,优点老子喜欢,缺点也接受,甭管好的不好的,只要是你,老子都要。”
始料未及的情话啊!冷三爷居然破天荒的给她撒了一大把糖,哎呀呀,不得了不得了!
“嘿嘿嘿,三叔儿,嘴儿真甜!么一个!”她把身子抬高,在三爷嘴上贴了个吻,蜻蜓点水的一下,亲到了他的烟草味道。
三爷砸吧砸吧她的味儿,“不错,再亲一口。”
盛夏很乖的又吻了下,“么!”
三爷很受用,“表现不错,晚上双倍回你。”
盛夏:“……”
三爷撩撩她的发丝儿,“夏夏……”
额?
“突然叫的好甜蜜,人家好害羞。”
盛夏的脸皮真是……厚到无极限!
三爷内出血,“老子着了你的魔了,你个小东西。”
嘎嘎!胜利!
陈可欣虽然美丽性感,但是,在三爷的眼里心里,她苏盛夏才是不可替代的唯一!
嗯!对!没错!开心!
盛夏瞬间嘚瑟了,什么伤感啊,忧郁啊,不爽啊,全都飞了,色眯眯的眼睛专注的只看三爷一个,“三叔儿,你猜我今天遇见谁了?”
三爷手指撩她的睡衣,撩一道缝儿,大手往里滑,触到一丝体温,舒服的捏了捏,“谁?”
盛夏撘眼看他的魔掌,你个死鬼!
“我看到陈可欣了。”盛夏状似不经意的说。
三爷的手极快极快的停了半秒钟,换了个位置继续,“哦……”
“你不想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盛夏被他抓的心肝儿痒痒,身子一软,滑溜溜躺下了,那只手爬啊爬,爬上山坡,爬下沟壑。
三爷爬的很开心,“哦,发生什么?”
“我们在香奈儿店里遇见的,然后就聊了几句,其实也没什么,陈可欣现在变得很漂亮,皮肤好,身材好,气质也好,一般男人肯定都喜欢她。”
哟,听着味儿不对,妞儿是吃醋了,怪不得刚才傻傻的,原来如此。
三爷的手离开她的上衣,附身侵压她的唇,用力的一记烙印在她唇上擦着热腾腾的火,“老子是一般男人吗?再胡思乱想老子把你帮床上!”
盛夏咯吱咯吱傻笑,“绑床上干嘛?”
三爷用手指撬开她的贝齿,指头窜入她的檀口,“你说呢?干嘛?”
尼玛!这是什么招数?
盛夏轻轻咬住他的手,含在嘴里啜了啜,画面简直无法直视!
“干……这个?”
她眉头连着眼角,眼角连着苹果肌肉,笑的一脸春华儿,十里明媚铺开,千层娇软横陈。
愣是有本事把某种不上台面的事儿搞得高大上,厉害啊!
三爷被她啜的腹下一烫,“现在?”
盛夏松开他的手,不啜了,“洗澡去!不洗澡就想这个?折腾一天,加了多少作料?我要原味的!”
卧槽!作料?原味?
你能了,你上天了!
“不想加点作料?糖醋排骨?蜂蜜柚子?”三爷污起来无人能敌,三十年修得老司机,十八般武艺都为她精心准备。
盛夏撩撩他的裤边儿,“我要是想吃冰冻油炸的呢?”
三爷的脸……好黑。
“哈哈哈!逗你的,我怎么舍得冰冻油炸,我要好好养着,慢慢吃,一辈子还长着呢,搞坏怎么办?嘻嘻嘻。”盛夏这个乐儿啊,艾玛,笑死了,哈哈!
三爷:“……”
盛夏不逗他了,一本正经道,“那个啥,三叔儿,我今儿跟陈大姐赌气,在香奈儿店里买了三个包,刷的你的卡。”
三爷没有反应,三个包而已,值当她诚惶诚恐吗?
“好。”为表示立场,三爷回答的很爷们。
“好几万呢……”盛夏补了句。
“你喜欢就好,买了就买了,家里放得下。”
盛夏对三爷的回答很满意,满意的不能更满意,“可是……我和文萱吃完饭之后,我又回去退了……”
她就是试试三爷的态度而已,嘎嘎嘎!
“操!出息!”三爷一听就怒了,退了?几万的包都舍不得?居然退了?
“操!我就出息!我节约我劳模我是中国好老婆!”盛夏喊的声音比他还大,倍儿有理。
“操!”
三爷一把拍她的小屁股,妮子啊妮子,老子不需要你这么省钱。
“操!”
盛夏不服,比嗓门儿吗?来啊!互相伤害吧!
“好!”
三爷笑了笑,捏捏盛夏的唇儿,掀翻小妮子抱起来就走。
盛夏:“……”
嘴巴逞能,后果很严重,于是……小宝儿同学的亲爹亲妈又开始了漫漫长夜的家暴运动。
第二天,盛夏屁滚尿流爬起来,这儿是青的,那儿是紫的,上面是酸的,下面是疼的。
甭提了,被他吃掉半条命。
玛德,混蛋!大混蛋!
三爷洗了澡,换上浅绿色的衬衣,打上领带,“媳妇儿?”
盛夏嘴巴里塞着牙刷,被三爷的媳妇儿喊红了脸,含混不清的道,“怎么了?三叔儿。”
冷三爷对着镜子整理军装,“今天团部开会,我上午去一趟团部,下午六点回军区,晚上军区有个活动,你去一趟。”
盛夏左右上下挠牙齿,“我今天不去上班吗?你说的。”
三爷穿好军装,帅的掉渣儿的一站,沐浴晨光的男人英姿飒爽,霸气逼人,“我白天不在军区,你去干什么?老子的媳妇儿,老子自己捂着就行,还能天天便宜那帮旱鸭子?”
旱鸭子?旱……鸭子?
额……好吧。
盛夏涂掉泡沫,“好吧,我晚点过去,什么活动啊?庆功宴吗?”
三爷扣上手表,起晚了来不及吃早饭得赶紧走,“不是,你认识的人,不是公务,私事儿。”
“噢,好!我去。”
三爷摸摸她的脑袋,心里挺复杂的,程远航要跟白若初求婚,可是三爷似乎还欠着妮子一个求婚仪式呢?
求婚,婚礼,孩子的满月酒……他欠她的不少。
“我先走了。”
盛夏癔了八症点头,“好啊,晚上见呗。”
“嗯。”
三爷下楼,盛夏跐溜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突然好舍不得,分开一会儿都舍不得,“三叔儿,下回吃糖醋的,下下回吃蜂蜜柚子的,原味虽然好,加点料更有情趣!”
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