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不是疑问是肯定。
浅溪睁开眼睛,并沒有说话。
擎苍以为浅溪哪里不舒服,握住浅溪的手腕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师妹那掌虽重,好在有掌门的丹药”。
浅溪苦笑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连苦肉计也使。虽然爹爹曾经说过,沒有无赖,只有更无赖的。
“不知廉耻”舒央从外面走进來,手上抱着一大堆的灵草药,看到自己的师兄,握着浅溪的手腕,气不打一处來。
擎苍的整个脸都黑了下來,声音更是冷的沒有温度,整个房间瞬间变成了大冰窖,道“师妹,你若是在这般无礼,休怪我把你赶出去”。
舒央,噘着嘴把草药放下,转身走出去道“是我把你打伤的,等你好了,就早点滚出玄青派”。
“舒央不懂的什么喜欢,才会这般吧”浅溪虚弱的说道。
擎苍并沒有回应浅溪的这句话,而是在舒央拿來的草药中,挑选对浅溪伤势有用的,准备拿去煎药。
本來修士是不需要多此一举,但是顾忌到浅溪是普通的凡人,也需要平常老百姓的方子。
浅溪躺在床上,歪着脑袋看着擎苍健硕的背影,心中那种莫名的认定越加的浓烈,只有她的君玉才会如此细心吧!
擎苍熬好了药,端來,把浅溪扶起來,顺势就想把药喂进去,奈何浅溪撇过了头。
擎苍有些不明白,受伤了,难道不是该好好吃药。
“姑娘,你还是把这些药喝了吧”这件事由自己引起的,擎苍也愿意付这个责任,只是真的只是这样吗?
“我能不喝吗?”不是浅溪矫情,老远就闻道了那股扑鼻的苦药味道,她真的不想喝,在说她根本沒有受伤。
“不能”擎苍连考虑都沒有考虑,直接给出了答案。
最后,浅溪在擎苍的淫威下,还是喝了下去,那滋味,她再也不想尝了,只是第二日,第三日,浅溪依旧喝那了那碗黑漆漆的汤药。
这一日,擎苍收功回來,依旧挑选草药,熬成汤药,端给浅溪。
浅溪忍无可忍,这次坚决不肯喝下去。
“我都好了,不需要喝药了!”
“姑娘若是以后还想以前那般灵活,就该喝了这汤药”擎苍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浅溪怕擎苍不相信自己,干脆沒有穿鞋子,在地上跳了起來一边道“你看我如今活蹦乱跳的,哪里还需要喝药!”
擎苍果然放下了药,不在逼迫浅溪喝下去:“既然姑娘依旧痊愈,擎苍希望姑娘可以离开玄青派”。
浅溪停止了蹦跳,道“你就这么着急赶我走!”
“姑娘,你何必缠着在下,这些日子,擎苍为了你,修行怠慢了许多,还希望姑娘早日离开”。
“擎苍,又是擎苍”我的君玉在哪里,浅溪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屋子,在沒有人的地方瞬间消失。
回到神殿,君末凡还在睡觉,在凡间呆了几日,在神界只是一眨眼的时间。
浅溪离开后,擎苍发现自己的床铺上,遗落了一块丝绢,拾了起來,质地丝滑,看來是罕见的上等货,看來这姑娘也是富贵之人。
浅溪一直守在君末凡的床边,静静的凝视着那稚嫩的脸蛋。
君末凡醒來,发现自己的娘亲守在自己的,小小脸上竟是满足,用小脑袋拱了拱浅溪的手掌。
浅溪迷迷糊糊爬起來,看到自己的儿子那副坏坏的表情,一时间愣住了。
君末凡不满自己的娘亲走神,用了些力道,道“娘亲,凡儿很开心娘亲守着凡儿”。
浅溪从过去的记忆中走出來,也笑着摸了摸君末凡的小脑袋道“凡儿也是娘亲的宝贝”。
“娘,不如你娶了九叔叔,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君末凡的话,让浅溪哭笑不得,道“凡儿,娘亲怎么能娶你的九叔叔!”
君末凡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能娶!”
这时九命刚好走了进來,显然听到了君末凡的话,脸上微红,笑着道“因为我,九叔叔不是嫁给你娘亲,是娶”。
君末凡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浅溪无奈的摇了摇头。
神界的日子,无聊枯燥,还好有君末凡这个小捣蛋鬼陪着自己,否则浅溪真的不知道自己如何过完每一天。
“娘亲,你带我去人间吧”君末凡一时间找不到有趣的东西,又开始惦记人间。
浅溪沒有犹豫,应了下來。
到了人间,浅溪并沒有带君末凡去市集,而是去了离玄青派不远的那条河。
溪水潺潺,永不停歇,君末凡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娘亲,道“娘亲,你是不是带凡儿走错了地方!”
“沒有”。
“哦,那我们來这里做什么?”
“抓鱼”。
“是要烤鱼吃吗?凡儿好开心”。
“臭小子,就惦记着吃,若是一会捉不到,就饿着肚子”吃货的孩子果然还是超级吃货,什么都不惦记,就惦记着吃。
河流并不急促,也不深,君末凡生下來,个头就大,如今虽然五岁,但是看上去与十岁的孩子差不多,所以也可以下水,不被水淹沒。
“娘,有虫虫咬我”君末凡道。
“放心,它不会吃了你”。
“万一它吃了我呢?”
“万一吃了你,娘替你报仇”。
君末凡鄙视了浅溪一眼,这是他亲亲的娘亲吗?
“凡儿要是被吃了,就再也沒有凡儿了”。
“臭小子,哪里來的那么多废话,捉不到鱼,待会就准备饿肚子”。
好吧!听自己的娘亲如此说,君末凡只好认真的捉了起來。
一会的时间,岸上燃起了火,阵阵的烤鱼味,让人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也吞下去,君末凡更是嘴馋的哈喇子直流。
浅溪好笑的摇摇头道“臭小子,好像沒吃过鱼似的”。
“娘亲,你做的怎么能跟他们比呢?”
“得了,熟了,你先吃吧!小心烫嘴”浅溪把先烤熟的递给了君末凡,自己又烤着另外一条。
君末凡虽然很想吃下去,但是还是乖乖听浅溪的话,吹了一会,才动嘴,还含糊不清的道“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