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宽敞明亮的房间,浅溪被画瑾控制住修为,甩在床上。
浅溪吃痛,很快爬了起來,黝黑的眸子冰冷,如果画瑾就此罢手,或许,浅溪不会恨他,可是画瑾不顾浅溪仇视的目光,淡定的脱着自己的外袍。
一层又一层,浅溪的心也跟着悬了起來,难道今日......
画瑾脱的只剩下一层亵衣,爬上大床靠了过來,浅溪无法动弹,那灼热的呼吸喷鼻而來。
画瑾眯着眼,嗅了嗅,脸上有一丝的狰狞道“你居然**了,是谁,是龙纤尘,还是那只狐狸!”
浅溪气的无语,都懒得骂这样的畜生。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呢?让我猜猜”画瑾似乎在认真的考量,究竟哪种可能性比较大。
“既然你不说,我得到你之后,我把他们都杀了,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妄想从我身边把你带走,浅溪,我等了太久太久”言罢,画瑾轻轻允吸了一下浅溪莹润洁白的脖颈。
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是享受,但是被自己讨厌的人如此对待,浅溪的心痛的不能呼吸。
“味道真美,比我画出來的那些女子美一百倍,不一千倍”画瑾沿着浅溪的脖颈一路向下。
“画瑾,今日之辱,他日定十倍奉还”浅溪说完,闭上了眼睛,她已经无力在说什么?因为她知道,画瑾想得到自己不是一日两日,太深的执念,或许真的魔怔了。
浅溪心痛,画中的狐狸亦觉得心痛。
画瑾对浅溪的冷言冷语,并不生气,反而道“浅溪,你知道我为何不杀了狐狸吗?”
“因为,早在仙界打伤他之际,我就知道,他与你有灵魂契约关系,若不然你以为他可以活这么久!”
浅溪猛的睁开眼睛道“你说什么?”
“知道,我为何想得到冥忧吗?因为她身上有聚魂珠,只要得到它,我就可以为你重新塑造魂魄,这样他死不死都与你沒有关系,说來我还是挺感谢他的,若不是他放弃自己高贵的上古神兽的身份,救了你,我该如何挽救你!”
原來是这样吗?很多谜团都这样轻易的解开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浅溪很好奇这些,很多东西她都沒有听过,为何画瑾却知道。
“想知道!”
浅溪冷哼了一声,闭上眼睛。
“反正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告诉你也无妨”画瑾胜券在握,根本不怕浅溪知道。
“神殿的至宝还真好用啊!只要想知道的,过去的,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包括现在府邸外面的那些不自量力的家伙”。
难道,这一切都在画瑾的掌握中。
“不错,你想的都是对的,神殿的至宝,可以看穿一切东西的致命缺点,包括新晋的那些所谓的神,我要他们死,他们都活不过一日,你不相信!”
说着,画瑾手握一块透明散着白光的球体,一会球体显现出了府邸外面的画面。
众人都在不停的攻击结界,奈何这结界似乎比神殿的还要牢固。
“怎么会这样”浅溪低喃。
“你知道老头为什么不管吗?那是因为他知道沒办法帮你们,所以索性呆在神殿不出”画瑾讽刺道。
这神殿的至宝当真如此的厉害,可以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一切,包括改变所有人的生死,如果真的是这样,只怕六界又会重复十多万年前得悲剧了。
“我们一边看着他们,一边做我们该做的事情,这样是不是很过瘾呢?”画瑾把浅溪推到,自己压了上去。
天神府邸的冥忧,一脸的着急,对着天空大声道“画瑾,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龟缩起來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出來”。
九命挠着头发,徘徊來徘徊去,时不时的往里面瞄几眼,显然很是担心着急。
无邪,无情,纤尘,水寒,也都使用着自己的法术,强行攻之,绚丽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半边天空都被染了颜色。
画瑾利索的解开,浅溪的衣带,露出了里面的浅粉色的肚兜,有些痴迷的看了一会,用手摸了上去。
“不”一声心底的怒吼,惊的画瑾抬起头,而被画瑾搁置在一边的画卷射出一道亮光,有些虚弱的影子渐渐成形,在画瑾沒有反应过來之时,重重的拍在画瑾的胸口,并快速的夺走了白色的球体,解开浅溪被封住的穴道,凌空抓來一件衣服为浅溪披在身上。
有些无措,又有些愤恨,浅溪就这样呆呆的被君玉带在了一边。
画瑾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出來的狐狸,怎么可能,他的画卷其实是自己的本命法器,怎么可能被轻易毁了,况且还是一只弱的沒有法力的狐狸。
这时挡在众人眼前的结界,碎了一地,冥忧带着大家,很快的寻了过來。
暗处的女子,自是知道大事不妙,也都一个个显出了身影,包围在画瑾的身边,警惕的看着君玉与追过來的众人。
冥忧奔过來,看到浅溪沒事,松了一口气。
君玉把浅溪推在冥忧的怀抱道“照顾好她”说完,就冲了上去。
无情,无邪等人,也冲了上去,整个场面乱成了一团。
纤尘静静的看着自己对面的女子,女子依旧看起來,温柔娴淑,只可惜却是蛇蝎的心肠。
“上珠,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该了结了”。
大势已去,上珠如何不明白,苦笑道“尘哥哥,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因为我爱你”。
纤尘不屑道“爱,你的爱太过狭隘”。
“我不在乎六界,我也不在乎众生的生死,但是我只在乎你,只要可以得到你,哪怕覆灭了这六界又如何!”上珠神色凄婉,更多的是绝望吧!
苦心经营了多少万年,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失败,他是铁石心肠,自己根本无法捂热他的心。
“今日,我定收了你的灵性,让你不在有机会幻形”纤尘也知,若是不夺取上珠的灵性,只是镇压,只怕日后,又会节外生枝,何不一次搞定。
上珠呆站在原地,温柔的眸光就这样紧紧的盯着一身清冷的纤尘,她这是要一次看个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