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异样,勾蓝很快告诉了神君,神君左思右想,即便是怀疑什么却也是不好下定论,只是让勾蓝等人寸步不离的跟着流年。
回到公子府,浅溪才真正的轻舒了一口气,从高度紧张到放松,还是很累的。
看着浅溪安全回来,流年自是明白这次的事情大概是成功了,也暗舒了口气,可恨自己如今的这具身子,不说没有任何修为,就是连正常身高都达不到,要不然他也不会让浅溪冒险去找无极塔的高人。
无极塔内,郎炎枯老的苍颜,扯出了一抹淡笑,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霜儿,你把我送你的东西保留至今日,是不代表着你也有一点想我呢?”
“霜儿,我是不是终于有了去找你的理由呢”。
“霜儿,没有想到你生下我们的孩子”说到这里,郎炎不禁有些哭咽,一个男人如此深情,大概真的很爱那个女人吧。
“那女娃是我们未来的儿媳妇,真的很不错的女娃娃,君儿应该很喜欢她吧”
突然空气的波动,让郎炎从自言自语中惊过来,不悦的拉下了脸,流羽,既然你不想做这个神君,换一个又何妨?
“郎炎,这无极塔甚是清净”流羽看一句平静的话,其实不过是在试探罢了。
“流羽,难不成你住腻了神殿,想来我这塔住?”
“我说过了,不要叫我流羽,我是神君”流羽突然发火,既然真的神君已死,那么他流羽就是这上界唯一的神君。
“假的永远都不会是真的,流羽你该走了,难道要我送送你不成?”郎炎讽刺的看了流羽一眼,轻瞌上了眼眸。
“郎炎,不要太过分了,不要以为我真的怕你,哼”流羽冷哼了一声,带着一身的冷气离开了。
在流羽离开后,郎炎又睁开眼眸道“流羽,不知道你还能活几天,你永远都成不了你哥哥流墨”。
公子府,小石桌上,一壶清茶,两个茶杯,流年与浅溪对立而坐,无聊的在戳坚硬的石头。
看着无人,流年凑近浅溪,低声道“浅溪,那位高人既然答应了,为何迟迟不来”。
“我怎么知道啊”浅溪自己还郁闷了,高人明明说来找自己的,可是这一住都过了好些天,也没有见来人。
“你这臭丫头”流年,拿着手中的折扇,对着浅溪就是一击。
浅溪呲牙咧嘴的,捂了捂被击中的地方,有些不满的瞪着流年,毕竟被一件堪称上品仙器的硬物打中,能不疼吗?
“小孩,欠收拾”。
“什么小孩,我是你舅舅”要是没人,估计流年会喊的更大声,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浅溪的长辈。
浅溪还想与流年辩论什么,听小童说有人想见夫人。
流年又恢复了本性,仿佛刚才的老成都是幻觉。
“有漂亮哥哥,姐姐想见娘子啊?”
“回公子,是的”小童恭敬的离流年与浅溪座位三米远处说道。
“那请吧”流年挥了挥手中的扇子,对小童吩咐道。
君玉与凤仙儿很快被请进来了,小童识趣了退下了,只是暗处的人却是防的更加严格了。
“吆,这做了新娘子倒是越来越漂亮了”凤仙儿一坐下就忙着调侃浅溪。
不曾想浅溪与君玉同时黑了脸,流年则是尴尬的摸了摸小鼻子。
“仙儿也是越发的漂亮了,不知道勾到手了几个?”
“咳咳”凤仙儿也尴尬的红了脸,有外人在场,她是女儿身,自然也会难为情。
“这位漂亮的姐姐,难不成也想做流年的娘子?”流年虽然知道凤仙儿,君玉同样知晓他的事情,但是却也暗处的人不得不防。
“谁要嫁给你这小鬼”凤仙儿并不知道,流年更本就是一个成人,只是身体永远长不到,本是一句开玩笑的话。
不想,流年却黯然的低垂着小脑袋,要多可怜就有可怜。
浅溪虽然有些想解释几句,却也不好开口,大家都尴尬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君玉则是在神识与浅溪聊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如今他们离得如此近,自然不怕通过神识的传递,被神君知道,神君就是在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捕捉到如此细微的东西。
“溪儿,可有想师兄?“
“没有”。
好吧君玉也不气乃,再接再厉通过神识道“师兄很想溪儿”。
“说吧,这次来有什么事情?”
“郎炎,来找过师兄了”。
“郎炎是谁?”浅溪迷茫的看着君玉,神识里问道。
“就是无极塔那位”。
“师兄,他不会就是伏姨口中的那位吧,难道真的是你的爹?”浅溪八卦的因子又来了。
“嗯,这不关我的事情”。
“他说什么?”是你爹好吧,怎么不关你的事情,但是浅溪也不好再纠结这个问题。“他说什么?”
“他把开启锁魂塔的方法告诉了我”。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溪儿,听师兄说,师兄去找师傅师娘,你留在这里”。
“我不要”浅溪不想自己一无是处,何况她怎么能丢下师兄,就算进的了锁魂塔,但是不代表着能安全出来,就算是安全出来了,如何瞒得过神君的耳目,让师兄一个人去送死,她怎么忍心。
爹娘的命重要,师兄对她而言也同样重要。
耳边依稀,还有师兄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溪儿,我便如此守着你。作为浅溪的师兄,我同样也只希望溪儿能够幸福。很多很多关于师兄说过的话,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幸福。
“溪儿,好好留在这里,郎炎会护住你的”。
“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
“溪儿”君玉之得无奈的唤了一声,浅溪生气的走开了,搞的流年,凤仙儿莫明其妙,毕竟在外人眼里,他们并没有说过任何的话。
君玉离开之时,浅溪还没有回来,君玉知道浅溪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虽然他很高兴,浅溪是关心他的,却更担心的浅溪的安危。
走开的浅溪独自一人坐在拱桥上,生着闷气,拱桥下的荷花开的正艳,可惜却是无人欣赏。
空气中多了一个人,却没有被任何人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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