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从医药箱里取出橡胶手套,仔细地检
掀开被子,将裤子退至脚踝处,主动打开双腿。
她摇了摇头,在夏雪的搀扶下,慢慢地坐起身。
“没关系。”
苏浅暖自己也是个医生,知道检查是毕竟的流程,自然不会介意。
夏雪感激苏浅暖的宽容亲和,也跟着正色道,“嗯,夫人介意我给您检查下那下体么?”
苏浅暖简短的将事情发展的经过叙述了一遍,以便夏雪掌握情况,一点也没有追究夏雪方才失言的事情。
“我自己早上吃了点消炎药,本来想等身体舒服点再下楼的,没想到穿上衣服去了趟洗手间,体力就不支了,这才在洗手间晕倒过去。”
总不能告诉自家先生的下属,她是因为他的莽撞和粗鲁才给弄得那处红肿和撕裂的吧?
苏浅暖是有苦说不出。
夏雪亡羊补牢地想要解释些什么,最后实在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只好苦着脸,想苏浅暖道歉。
“不,夫人,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嗯……对不起,夫人。”
“……”
“噢凑,原来开了荤的少爷这么生猛?”
都是女孩子,苏浅暖自己又是个医生,没有其他女生在遇到这种事情上的扭捏,苏浅暖点了点头,如实地说出症状,“是有点肿,还有轻微的撕裂。”
苏浅暖止了咳,夏雪轻抚着她的后背,给她顺着起,“夫人,可是那处不舒服,才引起的发烧?”
边城很想反驳,难道本少爷在,他家暖暖的病就好不了了,见他的新婚小妻子咳得厉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夏雪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也加入游说的阵营。
“少爷,您还是先出去吧。您到底还想不想夫人的病快点好了?”
苏浅暖本来脸皮就薄,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口无遮拦的,一激动,又咳了起来。
“你,咳咳咳看……”
“本少爷是个男人怎么了?你身上哪一处地方我没有看过,摸过,亲过?”
言冰何其聪慧,她见苏浅暖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联想到两人昨天一晚上没下楼,多少猜出了个大概,帮着劝道。
“少爷,要不,您还是出去吧。毕竟,咳咳,你是个男人。”
苏浅暖攥着被单,她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啊……
边城不肯。
几个丫头出去边城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但是为什么连自己都要出去?
边城瞪她。
“为什么?难不成有什么话是夏雪听得,本少爷听不得的?”
于是,她只好对边城和其他人道,“边先生,能不能请你还有言冰、可葱和紫铭,你们几个都先出去?”
可她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边城的面前,提及自己那处肿胀的事情。
苏浅暖自己是个医生,知道隐瞒病情对病情的康复白害而无一利。
对症,才能下药。
苏浅暖心里却是再清楚不过,自己这场高烧,纵然和昨天那场雨多少有点关系,问题的症结只怕还出在昨晚某人的不知节制上。
两人昨天淋了雨从外面回来,夏雪自然认为苏浅暖的发烧同淋了雨有关。
“应该是昨天淋了雨,又吹了导致喉咙发炎,从而引起感冒和发烧。我给夫人开点消炎药和退烧药,过几天应该就能好的。先生别太担心。”
才说几句话,喉咙就像是火烧一样疼得厉害。
“不,不关小言的事,是我自己……咳咳咳咳,是我自己身体不好。”
边城严厉地斜了眼言冰,言冰迅速低下了头,这次是她失职,她不该在夫人那么长时间没有出过门,都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的。
夏雪给苏浅暖量了量了体温,五分钟过后取出,抬头对边城说道:“38°7,少爷,夫人这是发烧了。”
边城把位置让给夏雪。
苏浅暖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言冰急匆匆的拽着拎着医药箱的夏雪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同样一脸着急的可葱和紫铭两人。
怎么会无端端地昏倒在洗手间里?
他抱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在床边坐下,伸手碰了碰她额头的肿块,眉头紧拧,“怎么回事?”
边城却无心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脖颈以保持平衡,嘴唇因为缺水起皮泛白,喉咙干涩,声音像是被机器碾压而过,就连苏浅暖自己都嫌弃自己此刻的声音。
听见谈话声,苏浅暖努力地睁开眼睛,“边,边先生?你回来啦?”
言冰不知道苏浅暖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见状,一刻也不敢耽误,赶紧跑出去找夏雪。
边城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前,打横抱起了她,转头对跟在身后的言冰沉声吩咐道,“去叫夏雪过来!”
“暖暖!”
心下一凛。
地上,苏浅暖穿着睡衣,惨白着脸色,倒在了浴缸边上,额头还肿着一块鼓包。
边城从轮椅上下来,迅速走进了洗手间。
就在这时,一声微弱的呻吟声从洗手间里溢出。
双手握紧轮椅上的把手,眉宇凝聚肃杀的气息。
边界,如果你胆敢……
房间里空无一人!
边城推开卧室的房门,操作着轮椅,走了进去。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