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皆在,一目了然的事儿,再加上陈县令心里本就偏于杨平程,这种情况下,周家的确可以说完了也不为过,杨长英看着要晕过去的周杨氏,淡淡的勾了下唇没出声——她毁了周家,不过是为着原身报仇罢了,虽,杨长英是活在了人们的眼里,活在大家的面前,可是,她已经不是原主了啊,所以,这口气,她是一定要给原主出的。
杨长英向前两步,“请陈大人给小女做主。”因为不习惯跪下,杨长英对着陈大人深深的行了个蹲礼,对上陈大人的眼神,她也不说别的,就是那么轻轻一句话,而后,便又福了福身,恭敬的退了下去。她的旁边,阿傻紧紧的跟着她,俊逸的脸上透着不悦,“姐姐,他们是谁啊,吵,我把他们都丢出去好不好?”
杨长英抽了抽嘴角,瞪了他一眼,“你给我安静待着,回头再和你算账。”这丫的,神出鬼没的,真把她这里当客栈了啊,之前突然就失踪,愧自己之前还白白的为他担着一层心,这会儿他倒好了,一下子又蹦了出来,看他活蹦乱跳的精神样儿,杨长英真想照着他那张俊俏的脸上挠两把,踹两脚啥的,她瞪了眼阿傻,发现他老实了起来,满意的勾了勾嘴角,站到了刘氏,杨长同的身旁。
刚才杨长同猛然发现了杨平程的身份,这让他有点接受不来。
——他死去多年的爹回来了?
可是,为什么爹不把他们接回家去啊,有什么事情回家说不好吗?
还有啊,爹是什么时侯回来的,为什么他竟然一点都不晓得?
小家伙等听了刘氏平静的一番述说,整个人有点傻,大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到他回过味儿,小脸上全是铁青,他气呼呼的看着杨平程,猛的一声大喊,“你不要我们,我也不要你了,我有娘,有姐姐,我爹早就死了,哼,你才不是我爹呢。”似乎是小孩子赌气般,他说完之后重重一哼,又咬着牙加上了一句,“我爹早就死了,死在外头了。”
杨平程的脸黑成了锅底,“同哥儿,你那是什么态度,我是你父亲,没规矩。”还是那句话,不管他承认与否,杨长同他们和他的关系就摆在这里,他要是一味的否认反倒是落了下乘,还不如坦坦荡荡的接受,然后把两者之间的关系摆在众人眼前,便是日后他走上官途,有人想要拿着这些事情攻击他,他也会用天意弄人,自己已经尽力等说法来回击对方。
若是自己再用点心,说不定杨长同这个儿子还会为自己出头呢。
这么想着,杨平程便皱着眉望了眼脸红脖子粗,乌溜溜的双眼全是愤怒的杨长同,而后他摇摇头,一脸无奈的朝着陈大人拱拱手,语气尽是无奈的开了口,“天意弄人,小儿对我心有愤怨也是应当的,是我欠他们的……这事儿,让陈大人见笑了。”
“杨大老爷客气。”
两人几句客气话,陈县令眼皮子一撩,一指倒在地下的周杨氏,以及那被五花大绑押进来的年轻男子,径自吩咐自己的手下,“把他们两个人给本官押下去,先押入大牢,等问出口供,画押之后,本官再择日定审。”
“是,大人。”
周老太太的二儿子素来是个胆小的,刚才只是缩在前河村的里长后头没敢露面,这会儿一看自家娘亲要被押走,尽管还是害怕,可却抖着腿,哆哆嗦嗦的自人群后头走了出来,“大,大人,我娘她是无辜的啊,她真不知道这事儿……”他也不傻,这个时侯一味的说自家娘亲无辜肯定没有用,眼珠一转,他直接加上一句,“那个人是他们杨家的人弄来的,肯定被杨家人收买了,所以,这样的结果,我,我们周家不服。”
这也算是孤注一掷了。
周老二看着胆小,其实在村子里是一个地道的滚刀肉,这会儿不过是瞬间,他就在心里盘算了起来,眼看着自家亲娘被带走,要是他一句话不说,以后在村子里肯定会被人给嘲笑,他这样不服的辩几句,事关孝道,想来县大老爷也不会太过责怪自己的。
至于骂几声或是打几下板子啥的。
他皮糙肉厚,脸皮更厚,对于上面那两种后果,完全没感觉。
正如同他所想的那样,对于他这激愤之下的几句质疑,陈县令还真的就没放到心上,他只是看了他一眼,颇是威严的眼神立马就让周老二吓的垂下了头,整个身子都跟着哆嗦了起来,话也不成声儿,“大,大,人,我娘她,她真的没做这些的——”
“证据呢?他们有证据,有证人,还有,回去之后本官也会好生审问你娘的,届时说她说的另有出入,本官自会查明此事的,你且退下吧。”陈县令不想和周老二多言,更是眼神严厉的扫了眼不远处站着的周家众人,包括那位前河村的里长,都被这一眼看的身子一抖,情不自禁的又矮了三分,前河村的里长正想低声吩咐身侧的人去把周老二搀回来——
已经搭进去了一个周杨氏。
可不能再跟着把周家老二给搭进去啊。
只是就在此时,院门口传来一道清爽朗然的声音,“敢问大人,回去之后如何审问我娘?是严刑逼供,还是派人诱哄?她一个乡下妇人,不管大人用什么法子,想要得到满意的结果,肯定是易如反掌吧?”
我娘?
人群中,杨长英第一个咪起了眼,这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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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好友上架文,《暖宠成瘾之凌少凶猛》作者:寒灯依旧
“我们结婚后,我能不能不住你家?”某女吞着口水试探问道。
“可以。”某男不加思索同意。
正当某女得意之时,他轻笑道,“住你家。”
她霎时怒气冲天,“你…你说话不算数,不是男人。”
“今晚去汉庭酒店总统套房等我,我会让你切身体会‘男人’的意思?”他朝她耳边喷洒着热气,温润说道。
天啊,说好的对女人不感兴趣,怎么现在是一个欲求不满的人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