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号称在家中能呆上一个月的丁翔,只在金水豪苑的新家中住了一个星期,便再次返回了帝都。
小叔张得胜这些天急得不行,一天数次电话催促,弄得张绣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在老丁对这个准儿媳十分的满意,漂亮得跟天仙似的,关键是还知书达礼,没有一点世家女的娇气。眼见人家的家里人这么重视丁翔,老丁也倍感有面子,便挥了挥手:“翔子,我和你妈身体都健康,家里也没什么要紧事,你和绣绣还是先回帝都吧,别让你小叔等太久。”
“嗯,你爸说的对。翔子,你们就先回去吧。”
丁母当然是舍不得儿子离开,可终归还是识大体的贤淑妇人。见父母都这么说了,加之张得胜那边心急火燎的,丁翔便带着张绣离了家。
反正已经和父母姐姐都商量的,今年的春节,全家人都去美帝过。忙完这档子事,还有团聚的时间。
张绣有些不好意思,一路上噘着小嘴不住的埋怨自家小叔:“小叔也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还是跟过去一样,总是惹麻烦。难怪爷爷一直不待见他。”
“嘻嘻,绣绣,你要是真觉得不好意思,就补偿下我好了!”
“哼!”
二小姐秀眼怒瞪,长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银牙轻咬吐出了清脆的两个字:“休想!”
“天呀!我的命咋这么苦咧,人家有了女朋友,是天天性福得不得了。我这个女朋友,却只能看不能吃……”
“给你吃呀,只要你和那几个都彻底断了!”
“呃……”
丁翔明智的闭嘴。这事若是较起真来,还是他的不对不是?张绣的做法已经算是极为开明的了,换个别的姑娘,人家能任由他胡来而不计较?
在张家的四合院,老爷子对两人这么快的回来,老怀甚慰。他正把玩着丁翔送他的那尊福禄寿喜四色翡翠摆件:“翔子呀,是你小叔把你喊回来了吧?这个不成器的家伙,耽误你们一家人团聚了。”
“爷爷,没事!在家聚了几天,我妈都烦我了!”
“哈哈……你小子不用说这话宽慰我。我自己的儿子,我还能不知道他的底细。唉,要说我这几个孩子,你远嫁到港岛的姑姑暂且不说,其他几子,我最对不住的就算是你小叔了。你奶奶生下他不久,就撒手人寰,那时我又忙于工作,对他关心甚少。是几个哥哥姐姐把他带大的。所以,他不愿从政,我由得他;他想搞什么娱乐公司,我也由得他。只是……唉!咱们老张家的孩子,注定不能走那些捷径,他的公司一直发展不起来。这不,我听你大伯说,最近他又亏了。拍好的一部电视剧在广电总局那边因为审核不通过,他想让你大伯帮打个招呼,被我给拦住了……翔子,你要是真能帮他,就帮帮他吧!”
头一次,听老爷子说了这么长的话,就连站在椅子后帮他捶背的二小姐也有些愕然。
“嗯,爷爷,你放心吧,我会尽力帮小叔的。”
丁翔与张绣对视了一眼,又重重的点头。
“你们去吧,我累了,要去睡会!”
老爷子见丁翔答应了下来,面露欣慰,但随即,老眼又不禁有些浑浊。站起身子,便转向后屋。张绣赶忙跟了过去,扶住了身形有些微晃的爷爷。
……
“绣绣,爷爷真是位值得所有华夏人敬重的老人。”
回到西厢原属于张绣的的闺房中,丁翔边喝茶边感慨着。
“当然啦!这还用你说?爷爷这一生,都奉献给了国家。从没有利用手中的权利,谋过一件私利。别说小叔的电视剧本来就拍得不伦不类的,就算是大伯当年……嘻,国家机密,不告诉你这个投敌判国的大坏蛋。”
“大坏蛋?还投敌判国?”
丁翔为二小姐的娇嗔哑然失笑。好吧,既然人家都已经说他是“大坏蛋”了,那要不做点坏事,岂不有负佳人的“栽赃诬陷”?
“啊……不要……不行,不许碰那里……呀,我要喊救命了……”
“嘿!你喊吧,反正大部分人都认为我早已经把你吃了,你现在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扮成大灰狼的丁翔,将还穿着一身米黄色小西服的张绣牢牢的压在了床铺上,而二小姐也配合的作出一副颤颤噤噤的害怕样子,不断的娇呼“救命,大灰狼要吃小白兔了……”
“那个翔……啊!小叔啥也没看见,你们继续!”
猛然推开了房门,闯了进来的张得胜,将二人羞得满面娇红。毕竟他是长辈,还是张绣的亲叔叔,这般与情郎在闺闱之间的嬉闹,被他看个真切,二小姐岂会不大发娇嗔。
一把将压在她身上的丁翔推开,一口整齐的小白牙羞怒得不住的磨咬,脚上的白色细高根,更是毫不留情的踏在了犹在“嘿嘿”傻笑的丁翔脚上:“你还笑?都怪你,大白天的非要胡闹!”
“啊——”
丁翔一声凄厉的惨叫,将门外也在傻笑的张四少吓得一哆嗦:“我说二丫头,你可不能谋害亲夫呀!翔子要是有个三长两断,你小叔我可就惨了!”
“呀!小叔你还说……哼,我们这就回东北。”
“别介……二丫头,我的亲侄女呀!你怎么的也得把翔子借我三天,等三天后我们从南疆回来,你愿杀愿剐的都由得你,小叔还能帮你!”
槽滴!
抱着被踩得发青的脚丫子,疼得龇牙咧嘴的丁翔听了这话,也不由得喊了一声:“那啥,绣绣,收拾东西,我们这就走。回东北然后直接飞美帝……”
“啊!翔子,你不能这样呀,小叔还指望着你拉兄……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小叔一把呢!”
“切!”
羞意未褪的二小姐将小白牙凑近了丁翔的脖颈处,小声说道:“去归去,你要是跟着小叔胡来,我就……特别是他公司里的那些小演员,一个都不许碰。”
“瞎说,我是那随便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