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萧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这丫头太任性了,都不让我把话说完,那好,你也去,说真的,你要是不去,我还得想你呢!就这么定了,晚安。”语毕,出门就走。
杨芸芸闻听他的话不禁心里扑通扑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消失在门外,心里暗道:“他说想我,那样的表情,我真的开心死了,你为什么偏偏是我哥哥呢!你就是个魔鬼害人精……”
杨萧缓步走到铁梅华的房门口,见房里没有亮光,一推房门,房门应手而开,室中漆黑一团,可以嗅到铁梅华熟睡的气息。
杨萧轻轻地关上房门,走到床前,定睛观看,朦胧中只见铁梅华卷缩在被窝里,睡得香香甜甜,心语道:“这丫头一定老早就睡下了,睡的这么香。”轻轻脱掉长衫和靴子,上之床钻进被窝里,手掌触及到她温软的身体,发觉她竟然没穿衣服。本来白月兰被劫持,他没什么心情干那事儿,可是上下一摸她什么也没穿,更要命的是她的玉腿之间竟然流水潺潺,可见她正在做美梦。
杨萧接触到这些诱之惑点,哪里还能受得了,忙起身脱光了衣服,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零件儿顶在她的湿滑洞穴口,挺身咕叽一声便给她一插到底,接着便是一阵猛戳。
铁梅华一声轻吟醒来,双手立刻抱住他,迷迷糊糊的呻之吟,道:“好舒服,用力点,嘤……啊……”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缠之绵,二人满足的拥抱在一起,杨萧费尽口舌才说服她答应留下来。
次日,杨萧与司马玉娟、东方冰儿、杨芸芸、秦贺五人离开芙蓉门南下。一路上只见田地荒芜,十室九空。残缺不全的人尸马尸随处可见,白骨露于野,无限凄凉。接近咸阳时,只见逃难的百姓老的老小的小,壮年只有妇女,哭叫连天的南逃。五人见此情景,明白安禄山的叛军不久就要进攻咸阳了。五人没有进城,一直南行,傍晚,牵马走进一个小村子,投宿在一位孤身老人家里。经打听距邓家庄还有十余里路。
饭后,五人合计了一阵,决定东方冰儿与司马玉娟留在小村中,杨萧与秦贺到邓家庄探路。
夜空乌云甚密,黑暗无边。
杨萧与秦贺换上夜行衣,出了小村顺大路向南一阵疾奔,十来里路很快即到。远远地就望见高大的杨柳树围绕着一座死气沉沉地庄院,院子方圆百丈有余,分四层小院。院中没有一丝灯光,更没有一丝声音,静的可怕。
二人停身院墙外仔细看了看门匾,是邓家庄,低语几句分左右翻墙入庄院。溜着房檐悄悄的倾听着走过每一间房舍,却没听到有一丝呼吸声。
二人心中不解,找遍四个小院,又悄悄翻墙离去。次日晚,二人又来探,依旧没人。
第三日上午,杨萧沉不住气了,提起宝剑道:“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不能再等了,我马上去邓家庄看看白天有没有人。”
司马玉娟突地哑然失笑,道:“我明白了,月兰姐根本不在邓家庄,柳无情阴险狡诈,明知你武功高强,怎么会把地点事先告诉你,我们太笨了,白白浪费了两天的时间。”
东方冰儿低头思索着道:“不错,月兰姐一定被关在另一个地方,邓家庄今天一定有人迎接大哥。”
秦贺面目阴冷,轻轻地吐了口气,道:“实在是可恶,现在我们真是束手无策了。”
杨芸芸很气恼的道:“这些人都该死,等我见到他们,一个不留。”
杨萧道:“现在只能随他们去,再见机行事了。秦师兄你们四人暗中相随吧!我先行一步。”
司马玉娟满面忧云地道:“萧哥哥,你可要多加小心啊!”
杨萧点头嗯了声,疾步走出房门,跨马直奔邓家庄。
司马玉娟四人收拾利索,远远跟随其后。
杨萧催马一阵风似的奔至邓家庄门前,飘身下马,进前扣动门环。
少时,庄门果然打开,现身一个麻脸汉子,打量着杨萧,冷冷地道:“小子,干什么的?”
杨萧没心思与他计较,直言道:“在下芙蓉门杨萧,是来赴约的。”
麻脸汉子冷笑道:“该死的小子终于来了,等着大爷带你去死!”说完转身入院。
杨萧没兴趣与他斗气,眼下他只想尽快见到妻子和女儿。
麻脸汉子由院中牵出一匹马来,纵身上马顺官道南驰。
杨萧紧随其后,走了大约七八里路,转弯向东,这一走可就远了,一直到晌午,远远地见前方有一座小山,绿柳环绕,山南侧有很大一片柳林,林中隐约现出一座庄园。
麻脸汉子骑马直奔庄门,杨萧跟进只见庄门顶一块朱红匾,上刻“无情山庄”四个金色大字。
麻脸汉子在门前下马,扣动门环。
少时,一个蓝衣汉子打开朱门,麻脸汉子首先道:“请禀告帮主,那小子来了。”
蓝衫汉子探头看了看杨萧,回身冲院中高喊道:“贵客到,兄弟们迎接。”话音一落只听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但很快停息。
麻脸汉子让到一旁,阴笑着道:“杨大侠请吧!”
杨萧扔下马缰绳,阔步登上台阶入门。只见院中唯有正中一座大殿,四周全是花草垂柳。大殿有两层楼高,分三个正门。殿身彩壁画檐,金柱蟠龙,豪华气派。殿前是四五丈宽的青石板路,至庄门足有五十丈长。路中并身站立数百名紫衣汉子,各举一把闪亮的钢刀架起一道刀林,中间闪着一条三尺宽的通道,直入大殿中门。
杨萧看罢冷冷地笑了笑,大踏步跨入刀林。一直走到殿门前登上台阶,被两个蓝衫汉子拦住。
殿门大开着,殿中彩缦重叠,幽香外溢。正中一张大彩榻,榻帘两边挑起,榻上半卧着三位绝色美人,长发黑缎子似的倾斜在床头,身着粉红的睡装,没有盖被子。六条半裸的腿缠拧在一起,相互戏弄着。
杨萧一眼就认出中间一个是柳无情,此人生就阴阳两性,外表总喜欢打扮成女人样,却又喜欢做男人来玩弄女人。
杨萧不知他是个两性人,只能认为他是个人妖。朗声道:“柳无情,杨某已经来了,马上让我见到妻女。”
柳无情双手在两个女郎胸前玩弄着两点蓓蕾,看也不看他一眼,尖声细气地道:“你急什么,好久不见了我们先叙叙旧吧!四年前在华阴与两个黄毛丫头一同刺伤本座的是不是你?”
杨萧见他如此狂妄,胸中大怒,冷冷地道:“不错,那日让你这妖人侥幸逃脱,遗害人间,是杨某毕生之大错。”
“很好,说的好极了。”柳无情毫不动怒地道:“本座再问你,我帮的‘冷血杀手’孟青云是不是你杀的?”
杨萧道:“以杀人为生,天良丧尽,罪有应得。”
“哈哈哈”柳无情仰面一阵尖利刺耳的长笑,道:“姓杨的你有种,想救你的妻子和女儿,本座给你两条路选择……”说到此,猛地搂近一个女郎,低头吻住她的嘴,单掌在她胸上一按,震断了她的心脉,运功将她的血液由嘴逼出饮食,喝尽后,将她的尸体抛在榻下,他嘴角带着鲜血接道:“第一条路是你马上跪在本座面前,磕一千个响头,自骂一千句龟孙王八蛋。第二条路是让我的兄弟们斩断你的脚筋,下半辈子做残废,你选择吧!”说完以同样的方法饮食了另一个女郎的血液,抛尸于地。
杨萧气地握拳咯咯,面色发红,若不是妻子和女儿在他手上,立刻发功捣毁他的贼巢。强压下胸中的怒火,道:“我要先见到我的妻子和女儿再决定。”
柳无情拭去嘴角的血迹,道:“好,请出来。”
左右侧殿中各走出四个蓝衣汉子,抬出两个铁笼,东侧笼中卷缩着一个白衣女子,秀发散乱,身上血迹斑斑,双目呆板无神。正是白月兰。西侧笼中放着一个婴儿,手脚弹打儿着却不哭不叫,被四把钢刀指着。
杨萧看在眼中不禁一阵说不出的心痛,急道:“我妻子怎么了?”
柳无情道:“放心,她死不了,她只是服了本座的呆傻药,服下解药一个时辰就可恢复如常,你如何选择了?”
杨萧心中很是烦乱,他明白自己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同时救出她们母女俩人,舍去妻子,他舍不得,舍去女儿,看着那条小生命他更加舍不得。以武功救人是行不通的。像他磕头自辱岂不被世人耻笑,更加不是大丈夫所为,那就只有选择自残。他心中决定下来,冷冷地道:“柳无情,杨某敬你是条汉子,选择斩断脚筋,你说话可算数?”
柳无情拿起玉梳慢慢梳理着长发,道:“那是自然,我杀手帮虽无情,但最重信与义,决不食言。你既然选择做英雄,本座也敬你是英雄,再给你一条路选择,女人要多少有多少,有了女人孩子可以成群的往出生。你又何苦为一个女人做这么大的牺牲呢!不如你杀了她们,归顺于本座,我的女人全给你。从此我们化敌为友共打天下,你看如何?”说完,“啪啪”击了两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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