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萧挣扎着爬到她身边,低低地叫了声“芸芸”便斜靠在她身上昏死过去。谷中除了哗哗地流水声再没有一点生机。
更深星月静,初晓寒风起,远天没红日,沙舞四凄迷。
山谷内避风,不是十分寒冷,杨家兄妹俩相靠着,体内又有雄厚的功力,才不至于很快被冻死。时间一刻一刻地过去了,转眼又到了下午。兄妹俩依旧一动不动斜靠在一起,双手和脸冻的红肿起来,正处生命垂危的时刻,南面山坡上走下两个人来。来者一男一女,身披羊皮披风,头戴皮帽,男的丰神竣朗,满面风尘。女的红纱遮面,俏丽的脸颊隔纱可见,腹部鼓起很高,像是怀有胎儿。二人远远就见洞口前堆挤着几个人,不禁同声惊呼“芸妹……”
“杨大哥……”白衣少妇扶起杨萧,放声哭喊。
蓝衫青年扶起杨芸芸,见她手里紧握着一个白瓷瓶,还有鼻息,忙道:“他们还活着,是中了毒,快抱他们进山洞。”抱起杨芸芸飞步奔入山洞,白衣少妇止住哭声,抱起杨萧随后跟入。
二人见洞内有亮光,一直奔入石室,将杨家兄妹放在床之上,连忙给他们吃下解药,盖好棉被。
白衣少妇守在杨萧身边,双眸呆呆地望着他,流下两行热泪,喃喃地道:“你这傻子,当初硬是不让小妹随你来,看你险些把命丢了不是……”
蓝衫青年坐在杨芸芸身边,双手握住她一只冰凉的手掌,默默地看着她憔悴的脸颊,面现惜怜之色。
杨家兄妹冰冷的身体逐渐温暖、发热。约摸一个时辰过去了。
杨芸芸双腿抽动了两下,微微睁开双眸,首先看到的是床帘,一侧首见一蓝衫青年坐在床边,她以为是幻觉,用力眨了眨眼睛。
“芸妹,你终于醒了!”蓝衫青年喜笑道。
她不禁惊呆了,有些不相信地低声问:“你是寒大哥?我也死了吗?”
蓝衫青年兴奋地道:“我是寒玉雷,我们都没有死!”
杨芸芸双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本来她以为他已经死了,疑惑地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被我娘杀了吗?”
寒玉雷笑着道:“你娘没有杀我,她告诉我两年后来大漠找你,苍天有眼真的让我找到了你!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杨芸芸很不自然的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可是你又何必真的来找我,受这流离之苦?”
寒玉雷见她不是很高兴,心中一寒,看着她道:“芸芸,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再苦再难我都会来找你,难道你不希望我找到你吗?”
杨芸芸直言道:“不希望,我不想你为我付出什么,我只当你是朋友,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谢谢你救了我。对了,我哥呢?”直身坐起看向别的床。
寒玉雷闻听她的话不禁心中一阵凄冷,呆坐无言。暗道:“她总有一天会喜欢我的,我决不会放弃,她是我今生的最爱……
“咳咳咳”,杨萧急咳了几声醒来,嘴角流出血丝。
白衣少妇惊道:“大哥你受了内伤?”
杨萧睁眼见爱妻上官梅雪站在床边,不禁又惊又喜,猛地坐起道:“梅雪你怎么会在这里?”
上官梅雪红唇一努,故做不高兴的样子,道:“你不是嫌我碍手碍脚吗?若不是我自己随后赶来,你的命早没了。”
杨萧惭愧地一笑,道:“你不要生气,我不让你来并非是嫌你……”
“好了,不要解释了,”上官梅雪嫣然一笑道:“我都明白,快坐好我给你疗伤。”
杨萧含笑道:“不用了,这点小伤我自己调息一下就没事了,芸芸一定又饿坏了,你应该去做饭。”
杨芸芸听到哥哥关心的话语,心中甚是甜蜜,忙下床与寒玉雷进前。
寒玉雷关切地道:“杨兄你的伤没事吧?”
杨萧见他对妹妹很是亲热,心中高兴,笑了笑道:“不要紧,一点轻伤而已。”
杨芸芸顽皮地抬手把住上官梅雪的双肩,看着她的丽面,甜美地一笑道:“嫂子真美,让我亲一个。”
“滋”,在她腮上吻了一下,惹得四人一阵欢笑……
暮色苍茫,风沙沉静。
四人吃过食物,坐在室中闲谈。
杨萧道:“梅雪,你与寒兄是怎么走在一起的?”
上官梅雪道;“我们是在野狼山下巧遇的,一同上山打听你们兄妹俩的下落,制服了那三个恶妇,才知你们头一天去过那里,于是我们就一路追赶而来。”
杨芸芸笑道:“那几个恶妇也够倒霉的,接连挨了两天打,都因为她们拜错了师父。”
这时,忽听洞外一个苍老地声音哭道:“义兄你死的好惨啊!义兄……”
四人一惊,连忙走出室门,来到洞口。只见洞外来了五人,一个金发丑女,两个瘦小女子。一个白发如雪、身体肥胖的老妇。一个须发如银、身材纤瘦、满面皱纹的老者。却是“都山双煞”巴图特、娇容与他们的宝贝女儿娜可心及两个侍女。
巴图特伏在仲孙图僵冷的尸体上,老泪纵横,不断哭喊。
娇容一抬头看到了洞口的四人,冷冷地道:“死老头儿别嚎了,仇人就在这里。”
巴图特猛得直起身子,冷视着四人,厉声道:“是哪个小杂种害了我义兄?”
杨萧冷笑一声,道:“这老魔头早就该死了,是在下送他上路的。”
娜可心听他声音耳熟,但他没戴脸谱,她没有认出他。只是盯着他看。
巴图特面现杀机,怒视着他,咬了咬牙,道:“小杂种,有胆量,但是你今天死定了,不如你自己了断狗命算了,免得你的狗血弄脏了老夫的衣服。”
杨萧冷哼了声,道:“这句话应该在下对你说,看掌!”说着就要飞身出招。
上官梅雪忙拦住他,道:“你内伤刚愈,让我来对付他。”
杨萧忙道:“不要乱杀无辜。”话音未落上官梅雪已没了影子,紧接着,“啪啪”两向,巴图特已捱了两个响亮耳光,“砰砰砰砰”四声大响,娇容和娜可心及两个女仆相继摔倒在冰上,滑出两三丈远,连声呼痛。
巴图特被打得傻目瞪眼的站在台阶下。突地,他胡子一扬,上官梅雪停足他面前。她说了声“迷踪拳”双掌连连击向他面门和前胸,巴图特左躲右闪,躲过十几拳,“砰”,前胸被她一拳击中,身体向后猛摔出去。他的宝贝女儿伏在地上刚要爬起,“扑通”,被他砸入冰里半尺,“嗷”的一声嚎叫出来。
杨芸芸一见不禁“咯咯咯”笑的娇躯乱颤。
杨萧微笑着点了点头,暗道:“梅雪真的不在我之下了。”
巴图特与娇容都是成名多年的魔头,不禁臊得老脸通红。
巴图特抽出长剑大叫一声,扑向上官梅雪。她笑着向他招了招手,身形一晃已到了他身后,“砰”,一拳击中他后心。他站立不稳,身子向前疾扑了三步,“砰”,前胸又中了她一拳,身子又向后摔出三丈多远,砸在冰上。
以上官梅雪以往的个性,早将尔等杀死,今日丈夫有言在先,她不得不听。手下留情只是想吓跑他们。
娇容见老头子又被打倒,“蹭”,拔出长剑扑上。
上官梅雪笑了笑,躲闪了她几招,使出迷踪拳,“砰”一拳击在她脑门上,她一声痛呼,眼前一阵昏黑,金星乱冒,“扑通”一声向后摔倒在地。
上官梅雪双臂抱于胸前,朗声道:“尔等若再不滚开,我可就不客气了。”
此时,娜可心和两个扑女把娇容扶起来,她头昏的还站不稳。
巴图特铁青着脸,看了上官梅雪一眼,转身道:“我们走,”五人灰溜溜地向谷外走去。
杨芸芸笑着,道:“嫂子真厉害,打得她们屁滚尿流。”
上官梅雪微微一笑,道:“不是我历害,是他们武功太差了。”说着走向台阶,四人谈笑着走回石室中。
因为寒冷,四人分别上之床钻进被窝里,聊了一阵便逐渐没了声息,杨芸芸与寒玉雷因为疲惫首先入梦。
杨萧与上官梅雪久别重逢,各个心急火燎,都想好好亲热一番,可是有杨芸芸与寒玉雷在身边开始都不好意思睡在一张床之上,此时终于熬到了二人睡着了,杨萧忙起身下床轻步走到上官梅雪的床边,钻进他的被窝里,伸手一摸,原来她早已经脱得一丝不剩,玉腿之间洪水泛滥。
杨萧好个欢喜,急忙脱光自己的衣服,亲吻着她的香唇,伏在她的身上,咕叽一声将坚硬的**戳入她的湿滑洞穴里,开始急促的冲刺。
上官梅雪用手紧紧掩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叫出声来被旁边的二人听见,连连挺着粉嫩洞穴迎接他的每一次挖凿,可恶的是身下那张木床经不住二人的重压,不断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除此之外,因为上官梅雪太久没被爱人耕耘,汁液特别多,每一次进出都会发出唧唧的响声,为此怕惊醒左右二人,杨萧只好猛戳几下便停下来,看看左右二人有没有惊醒,所以干的很不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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