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萧点头道:“我明白,”说到此,避开她柔情的目光,冲刘玉峰,道:“玉峰,你在家要听几位师伯的话,用心练功,别出去惹事。”
刘玉峰笑道:“放心吧!师父,我会好好练功的。”
林雪儿进前抱住他,道:“萧哥哥,你可要快点回来,雪儿会很想你的。”
铁梅华接道:“我也会想萧哥哥的,我等你回来教我武功呢!你一定要快点回来。”
杨萧道:“我会尽快回来的,你们两个一定要听话,老实待在家里,不然我是不会教你们武功的。”
二人点头答应。
杨萧又到厅中与众人别叙了几句,背好三位妻子为他准备的一包衣物,带上金箫和宝剑,选择了一匹健马。
众人送他出庄老远,他回身道:“大家请回吧!”纵身上马,奔上古道。众人目送他的背影消失才转身回庄。
杨萧催马狂奔,转眼一日行尽,前方路段全是荒丘野林,不见一村一店。他一路奔波,饥渴难当,眼见日下西峰,不禁心中好急。正行间,忽听一声狼嚎,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哭喊着跑出树林。一只灰狼瞪着凶残的双眼,龇着白森森的牙齿,向小男孩扑近。
杨萧心中一惊:“这里怎会有孩子?”急忙勒住马,右手运功照着狼头拍出。
刹那间,“砰”的一声响,狼头血浆四溅,死尸栽倒在地。
小男孩吓得面如土色,跑到他的马前急道:“叔叔快救我,有狼。”
杨萧下马,蹲下身抚摸着他的头,笑道:“别怕,狼已经死了。”
小男孩回身一看,狼真的死了,心感纳闷,道:“它是怎么死的。”
“当然是叔叔打死得了,我问你,你家是不是在附近?”杨萧猜测的问。
小男孩道:“是的,我家就在小山那边,天快黑了,你跟我到我家去住吧!对了,你先等一下,我去牵牛。”
转身跑回树林里,一会牵出两头老黄牛来到他近前,道:“走吧!”
杨萧牵马与他并行,道:“你叫什么名字?家里都有什么人?”
“我姓王名锁贵,我家有我爹我娘,我哥,还有我表姐,您贵姓?”王锁贵瞪着大眼睛问他。
杨萧笑了笑道:“我呀,姓陆名杨萧,你的名字不错吗,锁住富贵,那你爹一定叫王有财了?”
王锁贵一听,吃惊的道:“你认识我爹?”
杨萧“呵呵”一笑,道:“我是猜的!”
“懊!原来你是蒙的,我还以为你会算卦呢。”小男孩顺手指了指前方,接道:“那就是我家。”
杨萧顺他手指望去,只见路北小山弯里有一庄院,四周围饶着粗壮的老榆树。朱红的院门最为显眼,院内两排正舍,东西两排厢房,彩壁画檐,十分幽雅。
杨萧随王锁贵走到庄门前,抬头见门顶横匾上刻有“铁龙庄”三个大红字,他不禁暗想;“这名字好象听谁说过,铁龙庄……对了,是欧阳春北说过,教我照顾他的女儿,这么巧,我正愁没处去找呢!”
王锁贵将牛拴在门旁树上,道:“陆叔叔,你的马先牵进院里吧!”说完登上台阶把朱门推开,首先跑入院中喊道:“爹,来客人了,来客人了。”
杨萧牵马入院,见正门一开,王有财阔步走出。他身着天蓝色长衫,体魄高键,面色紫红,浓眉阔目,八字黑须。一看就是个习武之人。他身怀‘铁龙拳’,方圆百里也小有名气,爱结交江湖朋友。一见杨萧面目冰冷,表情木然,走路轻飘,知他武功不凡,心中甚是欢喜。
杨萧首先抱拳道:“王庄主好,在下远行路经贵庄,眼下天色已晚,有意借贵庄一宿,不知庄主允否?”
王有财呵呵一笑,道:“小庄荒僻,难得有贵客临门,大侠光临,王某荣幸之至,快里边请!”
王锁贵进前接过马缰绳,道:“陆叔叔快进屋吧!”
杨萧含笑点头,道:“谢王庄主。”先行入厅。
王有财随进,二人分宾主落座,有女仆送上茶来,二人饮茶长谈。武林江湖事,天下人间情,无所不议,甚是投缘。
晚宴过后,杨萧忽然想起欧阳玉婷,婉言问道:“王庄主可识得‘白衣门’掌门欧阳春北?”
王有财笑了笑,道:“岂只认识,他是我舅兄,怎么,杨大侠有何见教?”
杨萧接着问:“不知欧阳掌门的令嫒玉婷姑娘,可在庄中?”
王有财道:“婷侄女正在庄内,大侠如何知晓?”
杨萧回道:“是欧阳掌门告知在下的,在下能否见见玉婷姑娘?”
王有财稍呆了一下,道:“这有何不可,只是婷儿近日受了点风寒,不愿出门……”
杨萧道:“玉婷姑娘身体不适,在下本不该惊扰,只是在下明日急着赶路,又有件事必须亲自相告,才能安心一行,王庄主你看……”
王有财道:“既然如此,我看这样吧!请大侠屈架到婷儿房中一诉,不知大侠意下如何?”
杨萧道:“此行本不妥,但又不好请玉婷姑娘出来,在下也只好失礼了,烦劳庄主差人带路才好。”
王有财道:“好吧!我叫丫头陪你去,彩环你过来。”
门外一女子应了声入门道:“老爷什么事?”
王有财道:“你带杨大侠去看看小姐。”仆女点头称是,转身道:“杨大侠请随我来。”
杨萧道:“王庄主在下去了。”
王有财道;“杨大侠请!”杨萧随仆女出厅。
空中残月微明,夜风飒飒,枝影摇摇。一派清幽雅舍,灯盏闪烁迷离。
杨萧随仆女绕庭过廊,穿过一面花墙月洞,现身后院深庭。仆女行至一彩闺门前,敲门道:“小姐,有位客人要见你,小姐……”
“不见,我谁也不想见,让他走吧!”室内一个冷冰冰地语音道。
仆女回身直看着杨萧,意思是“人家不见你,走吧!”
杨萧微微一笑,道了声“你回去吧!”进身推门入室。
淡淡地烛光下,室中秀帘飘动,锦帐高张,清香扑鼻。秀榻上半卧着一位娇弱美人,上身着一件粉衫,下身盖着一床丝绸被。乌黑亮泽的秀发泻在枕上,粉面莹润,眼如秋水澄波,眉似新生柳叶。玉管似的鼻子,红菱般的小嘴儿,美的凄绝冰冷,令人惜怜。
杨萧看在眼中,顿生怜爱之心。
欧阳玉婷双眸怒视着他,冷冷地道:“谁教你进来的,出去!”
杨萧含笑道:“在下受人之托,特来看望姑娘,因明日还要远行,今晚必须见到姑娘,请恕在下冒昧。”
他是第一个抓过她手的男人,一眼便认出他来。她冷冷地问道:“是谁教你这病夫来得?”
杨萧走到床前道:“是你爹。”
欧阳玉婷忽地直身坐起,双眸直盯着他道:“他为何不自己来?”
杨萧道:“在下喜欢与温柔的姑娘讲话,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欧阳玉婷冷哼一声,道:“我娘没教我温柔就死了,我不会,快回答我!”
杨萧轻笑一声,道:“在下看你体内寒气太重了,让在下先以内功助你驱驱寒气,再告诉你吧!”语毕就要进前。
“走开你这病夫,我看到你就恶心,走开……”欧阳玉婷怒骂着,双手抱起秀枕扔向他面门。
杨萧抬手接住,笑道:“好大的野性,在下受你爹嘱托照顾你的,由不得你使性子,你还是乖一点的好。”
欧阳玉婷依旧冷冷地道:“我又不少手缺脚,干吗要你这病夫照顾,你再向前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哈哈,原来你现在还是客气的,”杨萧笑道:“见面就送个枕头,在下真是毕生荣幸,但不知意欲何谓?”
欧阳玉婷气得欲哭似的嚷道:“少废话,快说我爹怎么了?他为什么不来看我?快告诉我……”
杨萧见她真的急了,不忍再逗她,微一叹息,道:“你爹和你兄长都已过世,不能再来看你了!”
欧阳玉婷闻言,脸色变得更加冰冷,双目中泪花闪闪,呆楞片刻,“哇”地一声哭出,双手掀起棉被蒙住头,“呜呜”大哭起来。因被子扯得太往上了,露出一双小巧玲珑、白白嫩嫩地玉足,和红色的睡裤角。杨萧一眼瞥见她的脚,不禁心中暗道;“好可爱,与娟妹的小脚一样好看。”
“表妹,是不是这个病夫欺负你了?”一个紫衫青年大步闯进房门,朗声道。此人乃王有财的大儿子王锁富,生得跟他爹一样健壮,只是有点愣头愣脑的。
杨萧看了看他,心里明白他是谁,对他的话有点不悦。
王锁富一见表妹一双脚露在外边,忙扯被子给她盖上,回身满面怒气的指着杨萧,骂道:“你这病夫敢偷看我表妹的脚,我打瞎你的狗眼。”
“呼”一拳击向他面门。
杨萧心中好恼,要不是吃住人家,当场就让他趴在地上。强忍着退后两步,道:“王公子怎么如此无礼,不明事由,出手便打?”
王锁富冷哼一声,道:“你这淫之贼,少说废话,有种的接我二百拳。”“呼”又一拳猛击向他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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