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芸芸闻听此言不禁又羞又怒,心想:“死老鬼,诚心想害我,你也别想好过……”勉强一笑,道:“大人说笑了,程大爷何等尊贵,怎么会看上我一个做粗活的丫头,既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何不将巧春小姐嫁给程大爷,小姐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又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柔情似水,甚解风情,与风流倜傥的程大爷才是天生的一对呢!”
金明福根本没有女儿,气地吹胡子瞪眼,指着她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老爷哪里有个女儿呀!你……”
杨芸芸抢道:“程大爷你瞧他根本没有诚意敬你,明明有个小姐名唤金巧春,却硬说没有,程大爷这般精明之人岂能容他蒙骗?”
程万佐见她如此心中更为喜欢,转面冷视着金明福,怒道:“程某最恨有人相欺,你这老不死的活够了我这就送你上路。”
“程大爷息怒,不要听着丫头胡说,我真的没有女儿呀!”金明福哭丧着脸道。
“大爷没空听你编瞎话。”程万佐冷冷地道了一句,“砰”一掌击中他前胸,金明福一声嚎叫连人带椅子摔出两丈多远撞在墙上,喷血而亡。
杨芸芸天生一副狠心肠,看在眼中心里好个痛快。几个家丁闻声赶来,一入厅便被程万佐一掌一个击毙于地。
程万佐一把扯住杨芸芸的手,道:“走,带我去见金巧春。”
杨芸芸面色微寒,道:“根本没有这个人,金老鬼要害我,我也只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程万佐阴险地一笑,道:“好啊!有胆量,想不到我‘戏花狼君’会被你这小丫头玩弄利用,你可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杨芸芸猛地挣脱他的手掌,转身低头撞向柱子,想一死了之。
程万佐晃身进前将她拦腰抱住,淫之笑道:“姑娘也太急了点,现在死去岂不浪费了,待在下与你欢乐一番,再死不迟,随我走吧。”猛地将她抱起扛在肩上,大踏步出门。院中的家丁丫鬟无人敢拦他,远远避开,待他出门,才号啕大哭起来。
程万佐扛着杨芸芸走在街上,嬉笑着抚之摸着她的臀部,气的小姑娘不住大骂喊着“放开我……”,一双粉拳连锤着他的后背,打的她手掌疼,也奈何不得他。引得街上行人纷纷相随观看,交头接耳,指手画脚。
程万佐仿佛未闻未见,动作依旧轻薄。嬉笑着走进一家客栈,入门道:“掌柜的开一间上房。”
店伙计连忙迎上道:“客观请随小的来。”前行带路。
程万佐将杨芸芸扛进房中往上之床一扔,“噗噗”两指点了她的穴道,赶走店伙计便要关门。突地一条红影闪现门口,一只纤纤柔臂推住房门,道:“慢着!干吗一见我就关门?”
程万佐开门见来人却是江湖人称“戏情娘子”的风之流之妇白娜。此女生的妖艳风之骚,专喜倒采之花,不知有多少美男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程万佐也曾是她的网中之鱼。
程万佐一见是她笑道:“怎么,一年不见想我了?”
白娜道:“不要自作多情了,老娘玩过的男人数也数不清,怎么会想起你这只狼,只是巧合相遇罢了。”
程万佐道:“既然不是叙旧,在下还忙着欢快,没空理你了。”说着就要关门。
白娜忙拦道:“等一下,我还有事要告诉你。”
程万佐有点不耐烦地道:“什么事你快说?”
白娜一撇嘴道:“哪那么容易,是关于你弟弟程万宇的事,你不会没兴趣听吧!”
程万佐虽然好之色残暴,却是一个孝子,弟弟程万宇失踪数月,父亲急得整天坐立不安。半月前他回家得知此事,答应父亲找寻弟弟。如今听她说有关弟弟的事,他急问道:“我弟弟在哪里你快说来?”
白娜道:“笑话,老娘岂能白白听你使唤,要想知道你弟弟在哪里,你的伺候老娘高兴了才行。”
程万佐淫之笑道:“你这小淫之妇,还说不是想程爷,撑不住了吧!好,我马上就让你满意。”语毕,出门将房门关好,转身抱起白娜踢开隔壁的房门,进屋便彼此急急火火的脱衣服,好像久别的一对小夫妻一样疯狂的亲吻了一阵。
白娜急忙双手扶住床边,把白白美美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呻之吟道:“快插我,我受不了了,嘤……”说着连连鼓动着粉嫩的曲径洞口,吐着淫之液。
“哈哈,你还真他娘的是天下第一骚之货。”程万宇说着便双手抱住她的两胯,挺着坚硬的零件儿对准她的湿滑洞口,挺身咕叽一声,猛地一下子给她一戳到底,接着便是一阵狂乱的猛戳,弄的咕叽咕叽大响。
白娜就是喜欢男人猛烈的戳她,最好不把她当人,往死里搞她,她才欢喜,不停地摇摆着大屁股,放声叫喊,整座客栈都弥漫着她的叫喊声。
程万佐一边猛戳一边挥舞手掌啪啪啪的拍打着她的屁股,搞得骚风阵阵,不停地哈哈大笑,二人足足干了一个时辰,才休战倒在床之上。
程万佐喘息着道:“说吧淫之婆,我弟弟在哪里?”
白娜娇喘吁吁地道:“你永远也找不见他了,他在葫芦镇被芙蓉门的人给杀了。”
“你瞎说什么?”程万佐瞪圆了眼道:“说正经的,你可不要骗我?”
白娜道:“老娘哪有功夫逗你玩,是我亲眼看见他被一个叫玉娟的丫头杀的。”
程万佐道:“那你为何见死不救?”
白娜道:“他为了一个女人疯疯癫癫地,救那个废物做什么?去找你的小美人儿吧!老娘想睡了。”说完缩进被窝里不再理他。
程万佐双目中充满了仇恨,切齿道了句“芙蓉门……”起身穿衣下床,想拿杨芸芸出气,一出门见隔壁房门大开着。匆忙入室,上之床空空哪还有杨芸芸的影子。气得他一声大叫,“啪”一掌将木桌拍碎于地。
街上,一个浓眉大眼、丰神俊朗的蓝衫青年拉着杨芸芸一阵疾奔,穿街过巷走了老远。
杨芸芸累地大喘粗气,首先停下道:“不行了,我跑不动了。”
蓝衫青年停下,回头看了看,道:“没事了,他不容易找到了。”
杨芸芸打量他一番道:“你是谁?为什么拉着我跑?”
蓝衫青年抱拳道:“在下寒玉雷,路见不平,理应相助。”
杨芸芸心中十分感激,笑了笑道:“这么说是位大侠了,多谢了!我还有事要赶回家,后会有期吧!”转身便走。
寒玉雷忙道:“姑娘请留步。”
杨芸芸回身道:“怎么,你还有话要说?”
寒玉雷惭愧地一笑,道:“在下有事相求于姑娘……”
杨芸芸一宁鼻子,道:“早知道你没那么好心,还说什么路见不平,理应相助。我看你应该说有事相求,理应相助才对。说吧,什么事,本姑娘也是讲义气的,我能做到的事一定帮你便是了。”
寒玉雷非常喜欢她的直性子,笑道:“姑娘真是爽快,是这么回事,我师妹突然失踪,近一个月来无音信,我师母急得卧病在床……”
杨芸芸道:“不要这么啰嗦,直说叫我做什么?”
寒玉雷道:“姑娘与我师妹有些相像,我想……”
“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扮成你师妹去哄你师母,没问题,我答应你便是了。”杨芸芸抢道:“不知你师父是谁?居住何处?”
寒玉雷笑道:“姑娘聪明伶俐一点就透,在下佩服……”
杨芸芸道:“回答我的话,我不喜欢听奉承的。”
寒玉雷道:“我师父乃云雀山庄庄主‘铁面侠’金飞,此处到云雀山庄北行二百里即到。”
杨芸芸毫不犹豫地道:“那好,你随我回家安顿一下我干爹,就随你走。”转身便行。
寒玉雷心中欢喜,随后跟上。
杨芸芸的干爹名田申,孤身一人靠打鱼为生。她与使女褚莲花流浪到余杭县,夜宿街头,被田申领回家里认为义女。今年正赶上鱼价不好,田申每天打的鱼钱勉强够度日的。杨芸芸与褚莲花在家待了几月,见田申辛苦十分不忍,便应聘到金府做了丫鬟。才引出这一番事来。
田申身体瘦弱,头发半数已白,看起来很老,到也蛮精神的。刚刚卖完鱼回家,正自歪在炕上歇息。
杨芸芸引寒玉雷走进简洁的小院,入门便喊:“爹,我回来了……”
田申多日未见女儿,闻声连忙起身迎出房门笑道:“芸儿,你怎们回来的?金老爷不是不教你们回家吗?”
杨芸芸进前投进老人怀里,道:“那个狗官归西了,他再也管不着我了。”
田申吃了一惊,忙问道:“怎么回事?你不要吓唬爹。”
杨芸芸直身笑道:“是真的,他是被我借刀杀的,谁叫他要害我来着,真是该死。”
田申闻听吓地变了脸色,急道:“芸儿呀!你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借刀去杀人,金府那么多朋党如何能放过你呀!爹这些日子积攒了一些银子,你快拿上赶紧逃命去吧!”说完抹了一把泪水,就要进屋找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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