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万俟清寒悠悠的醒了过来,她睁开湿润的眼睛,顿了一下,低头看着附在她胸前的手,脸上腾的红了起来,连玉劲也染上了玫瑰色,万俟清寒此时是即羞色又幸福,小女人的姿态也尽显,没有女皇时的冰冷、威严和气势。
万俟清寒低下头,脸红红的用自己的手把端木沐夕的手从她的胸前移到下方,放到腰处,转身嗔怪的看着还在睡的端木沐夕,端木沐夕的嘴角还挂着幸福而又傻傻的的笑,万俟清寒看着这么乖的端木沐夕,脸上也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想到昨晚端木沐夕对自己的热情,万俟清寒冰凉的手在端木沐夕的俊脸上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又不厌其烦的揉捏着她的脸,她的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看着端木沐夕皱着她好看的眉,万俟清寒便把手撤了下去,手搭载端木沐夕的腰上,之后,万俟清寒向端木沐夕的怀里选了舒服的位置倚了一会,享受她们片刻安静温馨的氛围。
不多久,万俟清寒便从端木沐夕怀里撤了出来,给端木沐夕搭了搭掉落的被子,看到新换的床单和自己身上红色印记,最主要的事自己身上的洁净,看着还在睡的端木沐夕,温暖的笑了笑,又低头亲了亲端木沐夕的额头。
万俟清寒披上袍子,走下床,换了声外面等候侍候的宫女,看着她们有条不紊的来给她更衣,每个宫女的脸上也都有少许的红,都时不时的看着还在里面睡觉的皇夫殿下和还有女皇脖劲的红色印记,这些宫女都低头掩嘴偷笑。
万俟清寒从镜子里看到在自己身后的宫女,时不时的低头笑,还经常探头偷看里面在睡觉的端木沐夕,万俟清寒脸上此时布满冰霜,眼尖的宫女看到女皇冷冽的脸,又给另外几个宫女使了个眼色,都规规矩矩的低下了头,怕女皇罪责下来。
看着宫女给自己更完衣,万俟清寒站了起来,回头看了她们一眼,之后,拿起漱口水,漱了几下,心想:还是夕的牙膏、牙刷比较好用,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啊,心里笑了几下。
漱完口,万俟清寒整理下龙袍,对着后面等着吩咐的宫女,冷然道:“没有朕的吩咐,谁都不许打扰朕的皇夫殿下睡觉,听懂了吗?”几人一听女皇的话,都惶恐道:“是,是皇上,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几个宫女回过话,同时也跪了下来。
“你们起来吧!传膳御书房,”万俟清寒说完话,看着跪着的几位宫女,那几位宫女听到女皇的话,回道:“是,皇上,奴婢告退,”几位宫女站了起来,其中一位宫女回了万俟清寒的话,又行了个礼先一步退了出去。
万俟清寒对着那几位使了个眼色,之后,万俟清寒摆驾御书房,到了御书房,膳食也都摆在桌子上,万俟清寒吃了几口,便把筷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吩咐太监把膳食撤下去,万俟清寒漱了口水,心想:还是夕做的坐合我的意,现在吃这些都有些食之无味。
万俟清寒站起身来,走到龙案那里,然后坐到靠椅上,看到御案上那些奏折,都是万俟昊搁置的奏折,之后,万俟清寒拿起御案上的上面的奏折看了起来,又拿起朱砂笔在上面批了几笔。
看着御案上面的奏折少了许多,期间,万俟清寒时不时的看着奏折皱起眉,脸色也不是很好,批了一半的奏折,万俟清寒抬起头,放下朱砂笔之后,拿起桌上的茶喝了几口,问身边的太监,说道:“现在几时了,”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那太监听到女皇的问话,低头道:“回皇上,现在是巳时,”万俟清寒听到太监回话,吩咐道:“去仁惜宫。”
端木沐夕此时还在床上睡,被子又再一次被她冷落到一边,嘴也偶尔不知在说些什么,端木沐夕翻了翻几次身,被子也不知被她卷成什么样,之后,听到“扑通”一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这时,万俟清寒来到仁惜宫这里,小李公公看到女皇走到他身边,小李公公道:“奴才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朝万俟清寒跪下,万俟清寒说道:“平身。”小李公公听到女皇的话,站了起来,又说:“皇上,用不用进去通报皇夫殿下一声。”万俟清寒听了之后,冷道:“不用,免吵到皇夫睡觉。”
说完,小李公公推开房门,万俟清寒先一步进到房间,正好看到端木沐夕裸着身子从床上滚了下来,太监和一众宫女看到女皇进去了,也跟着要进去。万俟清寒惊慌着端木沐夕,但也没忘记后面的太监和宫女,冰冷道:“都给朕退出去,以后没有朕的吩咐,谁都不可擅自进来。”说完也不等那个宫女的一条腿迈没迈出去,就把门狠狠的关了起来,谁也不能看到夕睡觉和□的身体,心想着。
万俟清寒快跑起步来到地下揉着额头的端木沐夕,也没有平时的优雅和端庄,便跑到端木沐夕的身边。
弯下腰,把端木沐夕扶回到床上,让她躺在床上,拿着旁边的被子给她遮上,心疼道:“怎么睡觉也不安分,夕,哪里疼,摔坏没有,让我瞧瞧,”万俟清寒的脸上也透着焦急和不安,就怕端木沐夕哪真的摔坏了。
端木沐夕的手不停的揉着额头,咧着嘴说道:“老婆,头有点疼,也不点痒,”嘴也不停的咝咝着。
万俟清寒把端木沐夕的手拿了下来,看到她的额头上起了包,也有些青紫,责备又心疼的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个大床你也能摔下来,你都多大了,还翻动着。”万俟清寒说完,手也轻柔的揉着端木沐夕的额头,脸上现在是又好笑又好气。
端木沐夕听到万俟清寒的话,“嘿嘿嘿”的笑了几下说:“抱不到你时,我就会滚来滚来去的,也会从床上摔下来,以前我是抱着花生和芹菜睡,所以不会在床上滚动,”说完之后,端木沐夕抬起手附上在自己额头上万俟清寒的手,脸上甚是委屈。
万俟清寒叹了口气,又倾身来到端木沐夕额头处,用嘴吹了吹她额头上鼓起的包,端木沐夕感觉额头上没那么痛,有些清凉,很是舒服,便咪起了眼睛,享受万俟清寒的服务。
万俟清寒吹了一会,看到咪起眼睛的端木沐夕,好笑的摇了摇了头,看到她额头上的“小伤”心也不禁也跟着疼,就像是自己亲身感受的那样痛。万俟清寒停了下来之后,起身走到梳妆台那里,从一个抽盒里拿起一个小瓶子来到端木沐夕的身边。
端木沐夕没有感受到额头上的清凉,瘪了瘪嘴,正要起来,便看到万俟清寒又回到自己身边,把自己扶了起来,从瓶里舀了一药膏,看着万俟清寒一举一动,看到她手上的膏药抹在自己的额头上,顿时,额头上没有那么痛,而且灼热感也消去不少,还有一股清醒的味道,有点像薄荷。
端木沐夕不知这瓶里的东西是什么,便虽然看过医书,但从来没有研究过,试验过,只是医书的内容记了起来,有时,紫苑有些药材记不起来,就会问她医书上的内容,药效之类的,端木沐夕都能给说出来,有时会给她们点意见改良一下小药丸的用法。
“好点了没,还痛不痛,”万俟清寒温柔的问着端木沐夕,“没有那么痛了,老婆,这是什么东西,”端木沐夕好奇的问了起来。
万俟清寒说:“这是我师傅给我的,独门药膏,清热缓解,消肿的药膏。”端木沐夕听了之后,又问:“老婆,你还没告诉我你师傅是谁呢!你的功夫属于高手级别的,那你的师傅肯定很厉害了。”
万俟清寒笑了笑,说道:“我师公是和你师傅年龄差不多,是清阳派的创派祖师,她至今游走四方,我师傅便是她大徒弟,我师傅现在是清阳派的第二代掌门人陈洪嫣,”端木沐夕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万俟清寒以为端木沐夕知道她师傅的名号,笑了笑道:“想你也听说过,我就不在多说了。”
端木沐夕疑惑的看着万俟清寒说道:“老婆,我没听说过这名字,我也只知道我师傅,还有我那个老师侄玉忧道人,别的高手听都没听过,嘿嘿,我是个山里人,不知道外面还有那名人高手。”万俟清寒好气的看着她,拍了拍她的头,笑道:“那你还点头,我以为你知道呢!”
“我现在又知道了三位高手,“你,你师傅,你师傅的师傅。”端木沐夕笑嘻嘻的看着万俟清寒。万俟清寒把小瓶子放到旁边的小桌上,不在搭理端木沐夕,这孩子,无奈的转身,拿起丝帕擦了擦手。
端木沐夕看着万俟清寒不搭理她,委屈道:“老婆,头好痛,又发疼,还好痒。”说完之后,看着万俟清寒没回头,端木沐夕便用手使劲的揉着额头,顿时通红一片,万俟清寒看着端木沐夕没在出声,便回头。
看到端木沐夕额头通红一片,抬眼一看,便知道这是端木沐夕自己弄得。“好了,好了,大孩子,我吹吹。”给端木沐夕吹了一会,便看到她笑容满面的看着自己,又吹了一会,便给端木沐夕更衣,很细心,很温柔,端木沐夕这时也很乖乖的,没有捣乱,没有动手动脚的,她很喜欢万俟清寒这么温柔的对她,把端木沐夕打理好。
万俟清寒牵着她去吃饭,端木沐夕狼吞虎咽的在那吃,万俟清寒看到端木沐夕的吃相,胃口又好了几来,又多吃了几口饭和菜,就不在吃了,放下筷子看着端木沐夕吃,端木沐夕看到万俟清寒碗里还有饭,也拿了过来,吃了起来,偶尔抬头对着万俟清寒灿烂一笑。
万俟清寒看到端木沐夕的举动,即使是很多次端木沐夕都会吃她的剩饭,她每次都会不控制的心悸和全身有暖流划过,幸福的滋味萦绕着她的身心,和端木沐夕在一起她都会感到幸福和甜蜜,万俟清寒看着端木沐夕如是想到。
时不时的给端木沐夕擦擦嘴上的油渍,叮嘱着‘慢点吃’‘小心点’之类的话提醒着端木沐夕。
两人吃完饭,万俟清寒说道:“一会,你和我去送父皇和母后,他们午时一刻会出宫,然后我这三天陪你游览这皇宫,省得你自己不小心再在皇宫里迷路,好让我找不到你。”万俟清寒说完便握住端木沐夕的手,十指紧扣,窝在端木沐夕的怀里,闭上眼睛,心里在想着,三日后上朝要面对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我七号要考试,所以周五没更,到七月份,这段时间可能都更不了,但也有可能会更一两章的,哪篇都有可能
这文又段了思绪,不知要怎么写了,现在的思路也很乱,这一周,估计写不出来什么好内容,这章算是过度吧!下章会好的。
你们多提提点意见,好写下章或以后的内容的
谢谢各位支持这文,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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