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我”楚凌傲远远看着钟素衣肚里的小家伙又踹又拱,狠狠的微眯了眯眼睛,“小家伙,别得意,等你出来有你好受的”
说着狠话,嘴角却不经意上扬,期待着宝贝出生后,家里会是怎样的温馨。.
秦寒一个电话催走了楚凌傲,楚远一大早就出了门,家里空空荡荡只有钟素衣和萧妈两人,萧妈给她做了些开胃的菜和滋补的汤,想让她多吃些补补楚家的小小少爷。
吃过午饭,钟素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现在的生活简直可以与猪的生活做比较,惬意,悠闲,慵懒。
不知何时,侧旁传来几声清脆的脚步声,是高跟鞋的声音。
钟素衣意思性的抬起头看了看所来之人,脸上的神情冷去了几分。
“钟小姐,好久不见”夏小苒映在阳光里,暖光照在她栗黄的头发上发出微妙的光泽,夏小苒轻笑着朝钟素衣缓缓走近。
“有事”钟素衣提高了防备,这个女人心计很重,外表看上去清纯干净内心却恶毒的很。
“我是来给你送戒指的。”夏小苒将手心摊开,露出一枚白金的镂空戒指,难怪钟素衣翻遍了楚家都没有找到戒指,原来戒指是在夏小苒那里,她什么时候拿去的
钟素衣刚要伸手去拿戒指,夏小苒突然卷曲手指抽回了手臂,“其实这枚戒指本就不属于你,它是陆阿姨当年想要送给我礼物,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把我当做楚凌傲的妻子一般来对待,是你让这一切发生了改变,强行将楚凌傲从我的身边夺走,钟素衣,你好狠毒”
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钟素衣今天倒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这种荒谬的事情。
她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夏小苒,想要看看她还有什么幼稚的把戏。
看见钟素衣没有回话,夏小苒有些生气,“将属于别人的戒指戴在手上,你难道不觉得膈应”
“还好”钟素衣略带笑意,夏小苒还是来宣传她和楚凌傲青梅竹马指腹为婚的关系的,但是这些对钟素衣一点也没有杀伤力,她现在是楚家堂堂少夫人,根本不需要为这些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动怒。
夏小苒将戒指紧攥入手心,掐出了一个苍白的圆环印记。
一阵对峙和沉默,楚远正从外面走进了屋里,脚步声临近,夏小苒瞬时换了一张脸,甜美的笑容随即爬上脸颊,转过身朝楚远柔声打了个招呼,“楚爷爷,您回来了。”
“你们”楚远看着站在钟素衣面前的夏小苒,皱了皱灰色眉毛。
“喔,我是来给钟小姐送戒指的,她现在已经是楚凌傲的妻子了,陆阿姨的这枚戒指我应该给她才对。”夏小苒将手掌再次摊开在钟素衣面前,俯视着她的那双眼睛充满了敌意。
仅仅是转头的一瞬间,夏小苒的神情就变了个样,她的千变万化,在外人面前将她的内心掩盖的严严实实,只有钟素衣却能够看在眼底。
钟素衣从容,从夏小苒的手心里拿过戒指套在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这样,她就一手一枚戒指了。
“夏小姐千里迢迢就是为了给我送来戒指,真是辛苦了。”戒指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但是亲子鉴定伤害她肚子里孩子的事情,她还没有好好跟她算账。
亲子鉴定,让楚爷爷帮着她瞒天过海算是她有本事,楚凌傲不知真相,可是钟素衣能够猜到。
钟素衣清澈的眸扫过夏小苒的脸,稳稳的落下一句话,“夏小姐选择白天来是正确的选择,否则夜路走多了,迟早会撞见鬼的”
她的话里有话,夏小苒当然能够听得出来。
脸色变得铁青,夏小苒将双手不自然的紧握在一起,转身朝楚远温柔的笑着道了个别,离开了楚家。
所有的事情都必须停止,钟素衣只能靠这样的隐讽暗刺来解自己心里的怒气,为了保证孩子的安全她必须忍耐,以免与人针锋相对受伤的不仅仅是自己更会连累她的孩子。
夏小苒走后,楚远这才意识到手里还提着两只乌鸡,连忙去厨房扔给萧妈让她晚餐做乌鸡汤给钟素衣喝。
“老爷,这种小事下次您就不要亲自去了,找阿坚去买就可以的。”萧妈心疼得说道,手里的乌鸡精神饱满,身强体壮,一看就是被楚远精心挑选出来的。
“阿坚不会挑,没关系,就当我锻炼一下自己的一把老骨头好了。”楚远笑着说话,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手戳着拐杖正要从厨房门转身,钟素衣却突然抱住了楚远。
“爷爷”钟素衣很感动,从小到大除了琴姨之外没有人会这样待她好,缺少被人关心的细节,难免容易被人感动。
楚远安抚着她,“傻孩子,哭什么,爷爷想尽快抱个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孙子,所以衣衣一定要多吃一点吃好一点。”
他笑着,苍老的声音配上慈祥的笑容,灰白的头发配上笑意盎然的红色眸子,这样的楚远,让钟素衣感受到了亲人的温暖。
aj酒吧,这里虽不是s市最大的酒吧,却是最火热的地方,不仅仅是气氛符合年轻们的几情,更是有很多让人百看不厌的舞蹈秀。
夏堂双手抱肘站在台下拥挤的人群中,一双锐气的眼眸看着台上,几个鲜丽的小女人穿着皮包裙,短得只能遮住匈部的上衣,下群的边沿刚刚遮过pi股,稍微一跳,就能看见她们穿着什么样的丁字小裤。
跳完这一曲便到了刚管舞的节目,刚管舞是其中最火热的舞蹈,今日跳舞的人似乎有些特殊啊
夏堂期待得双眼放光。
一群群男人女人疯狂似的往台边凑,想要离舞蹈者近一点,更近一点,能够摸个大腿或者匈部之类的那是更好不过了。
音乐声落,鲜丽女人们鞠躬退场,一群群男人好似还没看够,热情高涨,兴奋得不得了。
夏堂用手抹了抹鼻子,等待着聂小婵的出场。
音乐声起,随着一个身影的走出,顿时让场下的人鸦雀无声。
那个女人穿着不同于其他舞者那么凉快清爽,她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大棉衣,看上去臃肿的就像一个球,一踢就能滚很远的那种。
聂小婵挪至舞台中央,对着夏堂扬起了笑容,让我跳刚管舞是吗好啊,我答应你跳舞,我可没答应你穿bi基尼。
不就是围着个钢管扭两下pi股嘛。
聂小婵走到钢管前,按以前跳舞的姿势扭了几下身体,结果,透过她厚厚的外衣根本看不出来她是在扭动,还以为是抽风了。
夏堂一手捂住嘴笑着一手抱肘,锐利的双眼绽着光芒,看着台上搞怪的聂小婵,真是哭笑不得。
寂静得只听得见聂小婵手掌与钢管摩擦的声音,奏乐的小伙子们什么时候停下来都不知道,台下男人女人们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聂小婵,震惊
霍的,人群中有个男人突然大声尖喊一声,“脱掉”
气氛再次回温,所有的男男女女全部拥挤在台边,高喊着“脱掉脱掉”几个男人手长一点的,还将聂小婵的衣服一把紧紧抓住,就要脱去她的衣服。
场面有些混乱,聂小婵看上去有些招架不住的样子,结果没几下功夫便被那群如饿狼般的男人扯下了三件外套,眼看着只剩下了一件t恤和一条热裤,聂小婵焦急起来,“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我是来跳刚管舞的,又不是来跳tuo衣舞的”
台下高喊的声音越来越大,还有几个男人笑着打趣道,“你都来这种地方跳舞买搔了,还装什么,快把衣服都脱了”
“是啊,现在这种不正经的女人就是喜欢装,她们越装,男人就越喜欢哈哈哈”说完,男人们还几乎爬上了舞台,去扯聂小婵的热裤。
聂小婵被这些人拽住了衣服和脚腕,根本不能逃离舞台,聂小婵气得只骂娘,可是骂娘也没用,那些人就是群疯狂的狼,根本不在意聂小婵在嘴里骂着什么。
看见场面十分不对,夏堂冲了过去,抓住几个男人的衣服将他们从台上拽了下来,对着他们的脸猛揍了几拳,连打带踹,直到那些人都云里雾里的看向夏堂,这才停住了手。
“你们未免有这么机饿”夏堂指着去往二楼的电梯口,“楼上有数不尽的xiao姐让你们做,何必这么为难一个跳舞的女人”夏堂的黑瞳隐在长碎发发丝之间,骷髅耳钉闪烁着酷炫的光芒。
带着狂拽的气息,夏堂站在人群的中间敌视着周围的人。
然而,仗着人多势众,几个被他揍过的男人朝他走近,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直径扬起了拳头挥向了夏堂。
一人敌十,场面比刚才更为混沌,aj的保安纷纷跑来,奏乐的小伙也扔下手里的乐器高撸袖管朝混乱中走去。
顿时,从一人的冲突变成了一场阵势浩荡的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