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晴空经过这次的事后自己得出的结论,擎亚风本人其实倒没想得那么深沉。
这次的爆炸只是剧中安排的情形,不是特别严重的那种,擎亚风受了些伤,但并没有在医院住多久,晚上的时候在自己的要求下就回了别墅。
洛熙宸一群人跟着回的别墅,陪着呆到晚上十点的时候才回去的。
别墅在那之后只剩下童西谣和擎亚风两个人。
擎亚风回来后就坐在沙发上,被西西缠上了。
好几次试着将它挥开,然而,才被甩出去,西西却倏地一下再次窜至了他怀里。
它似乎很喜欢他,尽管老是被粗暴对待,擎亚风在的时候一直喜欢黏在他身边,他受伤的时候又围着他转来转去地,那感觉像是在检查他伤势似的,不时还跳到他怀里讨宠。
“滚开!”擎亚风对这些东西有些嫌弃,再次地低吼了声没有把西西喝退之后,抬起手就再次想将它扔出去,然而,才刚有冲动,童西谣忽然来到了他的身边。
“给我吧!”弯腰将西西抱起,动作温柔地顺了顺它的背,童西谣抱着它径直走向她专门为它安排的一个小房间,随后反手甩上房门,再次回到了客厅。
擎亚风最明显的伤是腿,行走有些不方便,童西谣盯着他缠着纱布的腿看了会儿,想到当时的情形,秀眉再次拧了拧。
他到底因为什么冲过去的?
“过来!”擎亚风目光斜睨向她,对着她淡淡命令。
童西谣踟蹰了一下,一步一步来到他身边,刚想坐下,擎亚风却倏然将她拉入了怀里。
“擎亚风,你干什么?”出其不意的一个动作,让童西谣愣了一下,条件反射性地就想将他推开。
“你想我干些什么?”擎亚风淡淡反问。
“……”童西谣被他呛得没了声。
擎亚风双臂拥着她,将她圈固在自己怀里,结实修长的双臂箍着她的身,头轻枕在了她削瘦的肩。
他的这个拥抱,极其的用力,两人身体贴得很紧,童西谣手臂被勒得生疼,胸口贴着他的,这样的亲密,让她心跳倏然加快了几个节拍。
他是几乎不怎么这样抱她的,两人在一起,所有的亲密,大部分都是在床、上的时候,几乎没怎么有过这种近似情人间的拥抱。
即使有的那么一两次,也不会这么深刻。
童西谣的脑袋有些懵了。
他什么意思?
擎亚风拥着她抱了好一会儿,头倏然缓缓抬起,看着她一脸木然的表情,薄唇轻勾了勾,“傻了?”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童西谣在他的话后回过神,白了他一眼,推开他径直就往楼上走。
“去哪儿?我允许了吗?”擎亚风的声音由后传来,童西谣没理,甚至头都没回一下,脚步还加快了些。
擎亚风站在原地,看着她迅速消失在楼梯口处的身影,面容有些扭曲。
这丫头就这么无视他?
童西谣回到楼上的房间,想要径直去浴室给自己泡个澡,还没走进去,楼下传来擎亚风的声音,“童西谣,你给我下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烦躁,口气里透了丝不悦,心情似乎有些不太好。
童西谣走到门口,视线顺着楼梯的方向看了一眼,唇角讥诮扬了扬,“叫我下去就下去?傻瓜才会那么听话!”
“童西谣!”擎亚风的声音再次响起,口气蕴含的怒意就跟导火线似的,仿佛一触即可点燃。
童西谣回到浴室,给自己放了些洗澡要用的水,手在清亮的水中拨弄了两下,对于他的话,仍旧理都没理。
“童西谣,十秒内再不滚出来后果自负!”楼下,擎亚风的声音第三度响起,话几乎是咬牙切齿挤出来的。
过分暴躁的口气,让童西谣心里咯噔跳了一下,拿着蓬蓬头的手一顿,视线侧看向了屋外。
他怎么了?
不就是没配合下去吗?这样就暴走了?
童西谣有些困惑,垂眸沉思了会儿,想到他的伤,关掉水,一步一步向着楼梯口处走了过去。
如果是平时擎亚风这么霸道要求她做事,她肯定理都不理,只是,他现在受伤了……
童西谣一直恩怨分得比较清明,他受伤是因为她,完全不管他太没人性了点。
来到楼梯口处的时候,擎亚风正好向着楼上走来。
他的腿有些不方便,走路走得很慢,手还是扶着护栏的,走得似乎有些困难,额头上汗都流出来了。
童西谣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忽然有点愧疚了。
几步走了下去,她的手将他的手臂搭上了自己的肩,手扶住了他的身,声音淡淡的,“我帮你吧!”
擎亚风目光斜睨向她,阴测测地盯着她看了看,唇角冷冷勾了勾。
不是一直不肯下来吗?
童西谣小心翼翼瞥了他一眼,有些心寒的打了个颤,闷着头扶着他继续往楼上走。
擎亚风身形修长,比她高很多,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瘦瘦的,但是身体很结实,很重,腰间八块腹肌都练出来了的人,能弱到哪儿?
童西谣有些扶不稳他,走了几步,他没倒,她险些踉跄栽了个跟头,模样有些狼狈。
旋转楼梯上来这一路,这样的事,她基本上每走几步就会发生一次。
两人一起进了房间之后,童西谣是腿一僵,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擎亚风的身体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被她给带动的,紧跟着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全身都很紧实,这么往童西谣身上一压,还是密密实实罩上来的,让她呼吸有些喘不过气来。
“擎亚风,你起来呀!”手将他推了推,她的声音因呼吸不畅而显得有点弱。
“不是你拽我下来的吗?”擎亚风面无表情应了她一声。
有吗?
童西谣在他的话后愣了几秒。
擎亚风仍旧没有起来的意思,身体压在她身上,双臂拥着她,就着两人这样的姿势,手忽然不规矩地探入了她的衣服里。
童西谣全身僵硬,脸上一阵燥热,目光诧异转向了他。
他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