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众所周知的各种河蟹因素,这个故事的一些情节根本不能写,其中不仅仅是肉肉,还有一些情节根本见光死,晋江现在的标准是卡到喉咙口,你再伸头,就直接咔擦你,请读者们谅解,这已经不是我个人能解决的问题,现在就等实体书粗来稍微弥补一下遗憾了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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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湄心里有很多秘密,温禧是秘密,吴洱善是秘密,现在连詹半壁也成了她的秘密,这是她未曾想到的,但既然是秘密,那就抵死也不能泄漏半个字。
站在镜子前,薄湄已经换上了伴娘服,比预期合身。
她转过头去看仍旧坐在那里的温禧,“好看吗?”
“恩。”
温禧望着薄湄的不盈一握的腰身,刚才那身衣服显得她丰腴了,卸下那身衣服,薄湄瘦了一大圈,她愈发不像是南方的姑娘了,而像是北方纤瘦的美人,温禧不禁看的入神了,她拍了拍额头,后知后觉的想,她本来就不是南方姑娘,她生来就是苍白骨感的北方姑娘。
温禧不禁有些遗憾,薄湄离开她之前已经有点南方姑娘的雏形,若是再养个十年八载,抱在手里肯定圆润美腻。
“你走过来,我瞧瞧。”
温禧眯起眼睛,薄湄提着重重的裙摆走过来,她一步一步走过来都摇曳生姿。
就要走到跟前时,温禧让她停住脚,端站着,别再动弹。
“你和半壁什么时候结婚?”
“她没说,估计快了。”
温禧顿了顿,“我已经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会结婚。”
薄湄也顿了顿。
“半壁已经买好了戒指。”
薄湄感觉心被蛰了一下,她假装自己不明白温禧要告诉她这些,也假装自己没听见她在说什么,她低下头去,下巴崩得紧紧的。
“这枚戒指很难买。托运经过南方,我让人拍了一张照。”
温禧拿出手机,将照片翻出来,“看一眼?”
“我觉得我们差不多该出去了。别误了吉时。”
“看一眼。”
温禧晃了晃手机。
薄湄依旧低着头。
“她还没向你求婚?”
“…………”
温禧站起来,她一步步走向薄湄,手机屏幕的亮光晃得薄湄无处可逃,她一步步朝后退,温禧就这么一步步朝她走,直到温禧将她逼到窗边,薄湄就手心冒冷汗得抓住了苍白的窗框。
“真的不看一眼?”
薄湄侧过头去,她推温禧也不是,她自己转过身去背对着温禧也不是,她从未觉得如此无处可逃过,温禧带给她的压迫感与詹半壁旗鼓相当,她嘴唇发颤的说:“你……知道的。”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薄湄立刻泄气了,她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威逼着她的温禧,“明知故问,你是何居心?”
“……婚礼是什么时候?”
“没那么快。”
“她求婚时和你说了什么?”
“…………让我余生不必再担惊受怕,只要……”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们出去吧。”
温禧转过身朝门口走去,薄湄望着她倔强的背影,一时也不晓得她作何感想。
她想追过去,又怕自己在她面前更加泄气。
这新娘房里全是温禧的气息,她也怕她再闻下去会丧失最后一丁点儿理智。
而朝着百花绽放的花门走去的温禧眼中不经意间蓄满了眼泪,这眼泪来得毫无预兆,却极致汹涌。
从她母亲过世后,她真的没这样哭过,除非必须流一两滴眼泪来圆场面。
这场突如其来的眼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也不知道会流向哪儿。
她不喜欢措手不及的感觉,阳光太烈,她拽下面纱盖住自己的脸,她怕被人看见,便捂住了半张脸,温禧低下头朝前走,眼看拐个弯就出去了,她猛地被人拦腰抱住了往后拽。
那股力大得吓人,温禧侧过头去看————薄湄正死死的盯着她。
“你跟我过来。”
“你放开我。”
“你跟我过来。”
“你放开我。”
薄湄松开手,她指着近处走来走去的宾客身影,“你去啊,你去啊,让所有人都看你哭过的脸。”
温禧用双手捂住脸。
薄湄见她慌张的模样,竟觉得心痛万分,她咬得牙齿咯吱作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句话。
“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看到这样的你!”
“你是温禧,你不该流眼泪。该死的,你不该流眼泪。”
“你跟我过来,你到我怀里来,你过来。你跟我过来。”
薄湄一边说着,一边拉温禧过来,温禧推了两下,但最终还是被她连拉带搂得扯走了。
————————————半步猜作品————————————
婚礼就要开始了。
伴郎就位,伴娘还差一个没就位,观礼的宾客们已经按捺不住热情,他们时不时的朝新娘会走来的那条花道上看去。
孔玉梁心跳得七上八下,他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双方父母已经就坐,容兰芝笑盈盈的看着他,他却总觉得这眼神别有深意,不过也没关系,今后都是一家人。
他在朝其他宾客们看去,大家和他一样满怀喜悦,唯独…………詹半壁和吴洱善两位在低头交谈,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和他倒是很像……有点焦灼。
孔玉梁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咦,吉时到了。
人怎么还没来?
他刚刚已经让人去请了,这会儿应该来了啊。
孔玉梁又等了一会儿,人还是没来。
“你猜她们这会儿在说什么?”詹半壁看向吴洱善。
“祝你新婚快乐之类的话吧,还能说什么。”
“我们进来的可是都搜了身,什么都没带。”
吴抿了抿唇,“……斑比,你对薄湄好吗?”
“当然好。”
“那就好啊。你怕什么?”
吴眨了眨眼睛,“怕她们私奔吗?在今天这样的时刻,确实适合私奔。”
“假使她们真私奔了,你是不是最高兴?”
吴抚掌一笑,“哪里轮得到我高兴。”
詹深吸一口气,吴笑得越灿烂,她心里就越没底,她抓住吴的手腕,“洱善,以我们两家的关系,我建议你还是别这样高兴。”
“凭什么?最后落在你手里,什么都让你得了,还不准我高兴。这是什么道理?”
“她们……”詹一时间有点慌了神,她不该让薄湄去的,这是温禧的宅邸,前后院全是温禧的人,温禧如果想把人扣下是一句话的事情,她可以带走薄湄,让她从此消失掉;詹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聊天的父亲母亲,又觉得自己想得太草木皆兵,温禧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喂。你怎么了。”
“………………”
“哈,你在害怕吗?我不过是开个玩笑。”
“是么。”
“斑比,我有时候真佩服你的自信,你最好保持你这种自信,否则等薄湄从你身边飞走的时候,我怕你和现在的我一样,心就这样被掏空了。”
“她永远会在我身边。”
“希望如此。”
吴见她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就提议道:“都等了快一刻钟了,不如,我们一起去找她们?”
詹刚想站起来,又摇摇头,她坐稳了道:“她们会来的。再等一会儿。”
吴和詹同时看向花道,两个人的眼神都有些复杂。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