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的血液原本就具有强大的作用,如今在阴阳镜的辅助下,可以说是事半功倍。
做完这些,我又将三张符纸直接化在碗中,去一双红色的崭新的筷子,横放在碗的边缘。
可以说,一个简单的鬼格术雏形已经形成,接下来自然是要铜钱发挥作用了。
这种铜钱的占卜并不是直接洒在地上,主要的用法自然是之前准备的那些。
鬼格术,那些东西自然都是为阴灵准备的,说罢我便在口中立马道出鬼格术口诀,一边念叨,一边将六枚铜钱扔进碗中。
随即立马用筷子将碗中的水挑出几滴,分别在阴阳镜的区域形成六个方位。
随着这些前期的准备,也就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我将一碗水连同六枚铜钱,倒在阴阳镜所在的区域,六枚铜钱此刻也就随着水流形成六个不同的位置。
这些铜钱位置的排列自然也是有讲究的,一般来说都有固定的排列方式,但是有时候也随着阴阳或者是方法的不同而有所变化。
这鬼格术推演铜钱的排列方式自然是比较独特的哪一种,是完全按照天星排列。
说起来也是奇怪,不管是这鬼格术,还是天机神格术,天机人格术,排列方式均是一样。至于天星的排列,大部分人都是知道的。
鬼格术的咒语,这个可能是最为关键,也是最为神秘的一部分,当然了,这一部分属于“天机”一类的东西,不会像是平常的那般随意的口传或者是师徒相授。同样的,也不可能写在这里边。
六枚铜钱排列之后,这其实也就组合成一种特定的,有着固定说法的预兆。六枚铜钱一共柒佰贰拾种不同的排列方式。虽然说这铜钱都是一样的铜钱,但根据天星排列,这铜钱的特定位置变幻也是异常的庞杂,甚至还和四季的变化有关。
也就是说,这种推演方式并不是全靠你背下来就可以的,更多的则是靠人的运用变化。
正因为如此,这鬼格术在阴阳界的珍惜程度远远超过所谓的纵鬼术。目前唯一不能评判这两者的,大概也只有阴阳之间的那些条条框框了。
铜钱排列也就在水顷撒的一瞬间完成,只不过,这结果却有些令人怀疑。
这卦象显示的竟然是阴府卦!
紧接着我将这八个字立马画上一张阴符,再次花到碗中,重复之前的动作,第二次依旧是如此,直到第三次,这卦象才有所变化,显示的是却是奇门遁甲中的死门!
阴府卦这一点要是在之前,那既不用怀疑。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八字有些问题。
如果这卦象显示没有问题的话,那就只能说明这八个字应该是二伯还没有离世的时候就出现的,甚至有可能,就是引起二伯发疯的原因!
而最后的这奇门遁甲中的“门”,乃是八门中的死门,这就有点蹊跷。我也完全猜不透这其中的含义。
按理来说铜钱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鬼格术的方法使我不得不相信这一事实。
‘生不嚼米,死含铜皮。”
这生,自然就是指生前,而不是前生。死,也就是现在的状况。按照这阴府卦的走向看,这前面的四个字,应该是大凶!
而且走势异常诡异,前面蔓延绵长,后面就像是直插心脏一般。即使是天星排列来说,也是凶煞之意。
后面的死门,这个自然是要查一下当日的具体情况了。
也就是二伯死亡的时间,在经过简单的了解,查询之后,我也只是初步掌握这死门的位置,就在北方,至于后面的铜皮,我一直以为是那些铜钱的缘故。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这一天又过去了。本来也就在一筹莫展的我,大概在十点钟的时候,却迎来了董老这位不速之客。
其实我原本也就以为董老只是说下,即使是有能力,估计他也管不了这么多闲事,再者,我的本意也就是为了试探,所以之前将董老的那些话也没放在心上。
但是当我再次看到此人的时候,我不由的肃然起敬。
董老这才一天时间没见到人而已,整个人就像是苍老了好几岁。原本神采奕奕的老人在此特显得异常颓废。
看样子是在回去之后没来得及休息,就一直托人或者是自己查一些资料吧。
惊讶归惊讶,但是就我个人来说,我还是很乐意和这老头聊聊天的。
和往常一样,我又和这老头开始熬起了罐罐茶。一边喝着,一遍说道着目前的收获。
“我查了那天的日子,这死门在北方,铜皮应该就是之铜钱,那些铜钱是在入殓之前曹粮放进去的,而且最主要的就是这曹粮当日下葬的时候不在,在家里看着你那个嫂子。”
曹粮?这名字倒是耳熟,毕竟方圆这些红白事常用的先生啥的大概都有个印象,只是大多数没见过罢了。
“曹粮?他怎么会没去墓地,在家看着二伯的媳妇?”
其实本来那天我就有奇怪,这一个先生怎么会在家看着二伯的媳妇?有点太过明显啊,这要是传出去,在加上周围的人一润色,那基本上就可以肯定这两人要出出什么名堂啊!
“这个自然是有点关系的,这曹粮目前也算得上是你二伯家比较靠谱的亲戚了,应该是你嫂子的表格。”
董老这样说道,但是也就在此时,我的脑子里突然就闪过一个米字,这粮也是米!
我的脑海里就这样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粮也是米!一瞬间,我便联想到这嫂子的名字:曹粉
这嫂子和他的表格其实按理来说这样的关系已经算不上是什么亲戚,唯一的关系估计也就在村里之间。但是这两人的名字,让我不由的萌生假设。
“你知道我二伯家的山向不?”
就在此时,我又接连问了一句,这山向自然就是指二伯家立祖时的方位,同时也包含二伯家位置的一些讲究。
“知道,是坤山艮”
曹粉!曹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