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这你二伯还真是死的有点蹊跷,其实不只是我,那几个先生也一样,都觉得这里边于不能碰的东西。”
董八十这样说道,先前我就确认这绝对不属于正常死亡,现在我直接能确定这里边还真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操纵着。
虽然这样的推理最为合理,但是现在问题就是,二伯这样一个人,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之前或许是二伯那女人还有点故事,但是后来和二伯结婚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风声,再者这都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
二伯的女人虽然说是为人比较刻薄,嘴巴也比较毒,但是说实话,那长相可不是一般,生来就长着一副大小姐的架势,倒也算得上是方圆一枝花了。但是就这样一个美女,到最后竟然嫁给二伯这种农民。
这其中的缘由自然是可想而知了,二伯之前家里兄弟姐妹好几个,几年之后人家几个都成家立业,只剩下二伯还在这乡村守着祖辈留下的几间老房子和一亩三分地。
最为主要的是,这二伯一直找不到老婆,家里也是干着急。到后来也是阴差阳错,这二伯女人家恰好有个哥哥,只不过天生有点不大正常,二十好几了一直还是七八岁孩子的智商,因为就这么一个儿子的缘故,后来也是为了延续香火,这才想出来用女儿给儿子换老婆的办法。
于是乎,就这样,二伯的妹妹嫁给了傻子,二伯自己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这自然是两家皆大欢喜的事情。
可是事情就出在这二伯的女人长相的问题上,再加上二伯四十几岁,二伯的女人还不到三十,足足小了十几岁。二伯媳妇嫁过来的时候也就十几岁,完全就是个小女孩,几乎是完全还没有发育的那种,二伯的妹妹自然是嫁过去,说来也是辛苦,和那个傻子竟然还剩了一个儿子,目前已经十几岁了,倒是没有遗传一点傻子的基因。这傻子父亲便伴随着自己的儿子,一块陪伴了十几年。
近几年这附近的发展也逐渐的变的快了起来,本来还度过初中的二伯媳妇,对这里的生活,以及二伯就有了意见。在加上这二伯的女人估计是没有经历过自己美好的青春,便开始在之后的生活当中慢慢的弥补自己当年的遗憾,也开始追星,追求一些少女的梦。
甚至二伯的那女人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儿女都已经长大了。
对于这样一桩婚姻来说,本身对于二伯的媳妇是不公平的,但是话又说回来,这多少年的磨合,多少都会有点感情的。直到后来这二伯的女人也不知怎么的开始交网友啊,信息化的时代,确实也很正常,只不过这后来的事情变得越发的难以遏制,这女人三天两头不在家,穿的也是越来越时尚,隐隐间比自己的女儿都要漂亮了。
这样的女人招来一些社会上人也是无可厚非的。但是谁也不知道这是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总之很快就平息了,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谣传之类的。
根据这些来说,这二伯的女人也没什么动机,别人对于二伯这样一个人如果说能下手的话,我只能猜到这女人的身上了。或许二伯此生最大的财富就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这些自然都是我一个人在脑子里演绎的,最后的结果不论如何,这些话总归是不能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也就只能这般想想。
董八十也在皱眉,看到此处,我便又开始套话了,这倒不是我对此人有疑心,最为主要的是,对于那几位先生,尤其是那个往死人的嘴里塞铜钱的,那什么光明正大的抢幽冥币的老头倒还是被我排除在外。
“这人死后,一般是往嘴里放银,或者是塞一些其他的软东西,比如说棉花什么的,可未曾听说过放铜钱。这是要堵住死人的嘴吗?”
往嘴里放银,自然不是和钱有关,最主要的是,银辟邪,也就是相当于将这死人的魂魄什么的都压住,以免跑出来或者是发生什么异变,至于说放棉花什么的,自然是为了使死者的尊荣保持生前的原装,有时候没有好日子的话灵堂要在家里摆个几天,防止尸体变形坍塌。这都属于很正常的事情。
董八十半天不语,过了好久之后,老人主动的扯开了话题,应该是有所隐瞒。
之后又聊起我的工作,我自然是实事求是,只不过省去了在白龙庙的那一段。
晚上这董八十自然是在我的盛情邀请之下留了下来,午夜已过,我独自躺在床上,缓缓的点燃一根香烟。
不多久之后,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或许是比较累的缘故,我随即掐了烟头,准备睡觉。
也就在此时,我的眼前逐渐开始变得明亮起来,周围都是浓浓的烟雾。
“生不嚼米,死含铜皮”
虽然我的眼前全是浓浓的白雾,但是在这白雾的四周,同时传来这八个字,有点幽怨,又有点淡淡的不甘。
此时的我感觉到情况不妙,毕竟我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了,自打我的天眼开启了之后,这一般的梦境或者是某些有意图的死者,是不可能接近我的,除非我潜意识里宾部排斥这人。
这种声音一直回响在我的耳边,遥远而又亲近,但是我却始终不明白这八个字代表的含义,这会是谁?
随即我准备打开天眼,这天眼的过渡期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今天也是第一次使用,心中自然是有一丝的期待,甚至我无时无刻不在幻想这天眼能够像传说中的一般,能够净化,或者是在原先的基础上稍微强悍一点。
但是当我师徒打开天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早已发生了变化。
那种浓浓的白雾在瞬间就分化成无数的小白点,在我的周围就好像下起了大雪一般。
紧接着朝着脚下看去,无数的小白点在落地之后瞬间转化成椭圆形状,看起来像极了米粒。